第九十七章 夜谈
第九十七章 夜谈
大连政法委书记张中第一个说道：“七个女孩肯定是不能放，那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我们可以把她们的家里人都关进精神病院，过个三五年再放出来，事情也就都过去了。”
大连国家安全局局长万国涛说道：“家里有小孩的怎么办，不会也一起关进精神病院吧？那社会影响可不好。”
大连政法委副书记，610办公室主任吕东辉说道：“万局长，我看你可以领养几个，不用费事就当爹，多划算的事情。”
万国涛哈哈笑道：“吕东辉，你是不是彪？我不操你妈，你妈屄痒痒了是不是？”
吕东辉龇牙一笑，说道：“万局长，你这个人怎么开不起玩笑？我只是让你领养几个孩子，你操我妈干什么？”
万国涛说道：“我不操你妈，你能认我这个爹吗？”
大连国家安全局的书记车克民笑着说道：“好啦，万局长、吕书记，你俩都消停点。让你们说正事，要扯蛋回家扯去。”
“李书记，我认为那七个女孩说什么也不能放回去，扩大抓人也不是个办法。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
李峰：“你说。”
车克民：“我想让那些人转移注意力，不再纠结七个女孩的事情。”
许文有说道：“我知道你们国安局最擅长转移重点，但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能找到七个女孩更重要的事情？”
车克民：“当然是有关他们个人生死的事情。我说的不是恐吓，而是下毒。不是毒药，而是病毒，能够传染致死性的病毒，比如立百病毒。”
“中毒者会呕吐、抽筋与大脑袋，有的还会得肺炎和脑炎，死亡率很高，超过一半被感染的人会死亡。”
许文有：“车书记，你说的这什么病毒听着就挺吓人的，不会传染给我们自己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咱可不能做。”
万国涛：“既然车书记已经透了底，那我就不妨告诉大家，我们已经做过立百病毒的人体试验了，传染性基本可控。”
许文有：“基本可控又不是100%可控，万一要是传播开了，我们脑袋都得搬家。这个事情你们爱谁干谁干，我可不干，那玩意儿太他妈吓人。”
万国涛：“我们还有一种更安全的病毒，致死率也很高，而且很隐蔽，且不会造成人和人之间的感染，唯一的缺点就是人必须靠近老鼠粑粑才能被感染。”
“这就需要有专人负责把人群引向有老鼠粑粑的下风口。”
许文有：“什么老鼠粑粑能够让人感染死亡？不会是鼠疫吧？”
万国涛：“当然不是鼠疫，是一种叫汉坦的病毒。感染这种病毒的老鼠，粪便就能够把病毒通过空气传染给人。”
“吕东辉你如果需要，我可以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放到你家的床底下。”
吕东辉只是白了万国涛一眼，没有说话。这件能要命的事情，他可不敢较真儿。
许文有：“我操！万局长，你们安全局怎么什么试验都做？不会是重复731做过的试验吧？”
万国涛：“731算什么，有了法轮功源源不断地输送人材，什么试验不可以做，是吧，刘主任？”
辽宁省610办公室副主任刘宏哈哈笑道：“万局长说得对！有江总书记的支持，别说731，就是831也没问题。”
许文有：“刘主任，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731？”
刘宏：“这还用说，就跟我们610一样，代号而已。”
许文有哈哈大笑，说道：“刘主任啊，我听说你学历也不低，不会是连731是日本军队的代号都不知道吧？”
刘宏：“你说的731很有名吗？噢，我操！我想起来了，是日本皇军的细菌研究所。”
刘宏说完，屋里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过后，车克民说道：“刘主任说731是研究所也没有什么错。还是回到刚才万局长的建议上。”
“我认为如果采用病毒来处理这件事情，不仅可以让事情彻底平息下来，还可以让我们立功受奖。”
李峰眼睛一亮，说道：“车书记，说详细点儿。”
车克民：“不管是采用什么病毒，我们都可以第一时间找到答案。在确认是这么严重的病毒后，你说，我们不应该被奖励吗？”
李峰：“那倒也是。能转危为安，平息事件，还能被嘉奖，我当然求之不得。车书记，按你们安全局的意见来，需要多长时间解决这件事情？”
车克民：“大约一到两周吧。”
李峰摇摇头说道：“时间太长，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必须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但是你们的这个建议我记下了，早晚有用到的时候，到时候可别找借口不给我用。”
车克民：“只要李书记需要，随时恭候。”
李峰：“那就谢谢哥们啦！”
车克民：“李书记，关于女记者是嫌疑人的事情，我有一个想法，你想不想听听？”
李峰：“你们若能帮我找到泄密者，我可以答应每个人再给你们10万美元。车书记，那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车克民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虽然我们排查打印社和企业、机关、机构的行动还没有结束，但是我想不会有我们想要的结果。”
“制作匿名信的人很专业，不是一个年轻的女记者能够办到的。我怀疑匿名信也是来自于我们内部人员所为。”
“我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在匿名信上没有发现可疑的指纹，包括被你们抓起来的女记者的指纹，我说的没错吧？”
许文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车克民又是呵呵一笑，说道：“许厅长，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消息能够瞒得住我们？”
“所有的匿名信都是直接打印出来的，而不是复印的，说明什么？说明对方非常谨慎，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让打印社或用单位的打印机或复印机来完成，更不会留下指纹。”
“为了不出现什么意外，他连复印机都不用，因为总不可能带着手套去复印吧？”
“这要么是放在自己家里的打印机，要么就是放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打印机。而且我建议，查外面的打印机，不如查我们内部的打印机。”
“我们内部所有的打印机都有留档，很容易比对出来，对方应该知道这一点。所以，要查就查我们内部人员放在家里或其他地方的私用打印机。”
“要完成这一点，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结果的。”
“我们现在之所以没有停止已经开始的打印社、各机构企业的摸底行动，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对方放松警惕。”
“当然这次的排查也不是没有用处，我们可以留存更多的信息。”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匿名信的打印不是在大连辖区内完成的，这个要查起来，难度可就大多了，而且基本不可能完成。”
“现在可以确定，匿名信跟那名女记者毫无关系。”
许文有：“车书记，你绕来绕去，不会就是让我们放了那位漂亮的女记者吧？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她是你的老铁？”
车克民：“我确实认识那名女记者，也曾经有过非分的想法，但是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暧昧关系，更没有什么老铁之说。”
许文有嘿嘿一笑，说道：“车书记是个敞亮人。我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更不会联想到匿名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都不可能是那位泄密者。”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为了让那名女记者说实话，我们已经破了她的身子，没想到还是一个处女。看来车书记果然跟她没有一腿。”
车克民冷笑道：“许厅长这是话里有话啊。而我要说的是，就算是整起事件跟她没有关系，也不能让她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许文有：“这一点还请车书记放心。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车书记还真是绝情啊。相信车书记一定是一个能成大事者。”
李峰：“老许，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早点处理干净了，免得夜长梦多。”
许文有：“我这就安排。”
李峰：“还有谁有什么更好的意见，能够防止她们的家人继续闹下去？”
刘宏提议道：“要我说，不用等他们闹，先下手为强，全部直接秘密抓捕，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一个不留。防患于未然，我们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李峰：“就算把这七家人全部抓了，那么村里的其他人怎么办？怎么就敢保证他们没有朋友和亲戚在村里？如何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众口？”
“还有，怎么就敢保证这些人里没有哪位中央领导的亲戚？”
许文有对李峰哈哈笑道：“领导，你就说什么意思吧？”
刘宏也笑着说道：“许厅长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能什么意思，再当一把皇军呗，三光！”
许文有佯装吃惊地看着李峰，说道：“领导，你还真想屠村呐？不过也对，一劳永逸，免得夜长梦多。”
张中：“如果想尽快解决问题，彻底平息事态，选择屠村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他们村里的总有在外面工作、居住和学习的人，这些人怎么办？”
刘宏：“回来一个抓一个，消失一个。这还不简单？”
许文有：“那安排人留守抓捕这件事情，只能交给车书记和万局长了。”
车克民：“其实用病毒是最安全稳妥的办法，但是李书记着急，也只好放弃。想怎么做你们定吧，我和万局长肯定全力配合。”
万国涛：“就看李书记的最后决定，我们的执行力没有问题。”
吕东辉：“需要我们配合的，也只管吩咐。”
张中：“公安局和武警那边我来协调，需要在哪里戒严，只要有一个明确的安排就成。”
车克民：“屠村的人谁来，许厅长，你负责吗？”
李峰：“谁都不用，我自己安排。你们只需要做好戒严工作就行，具体的日期和行动这两天就有结果。”
“大连的公安武警以及国安，省厅和沈阳的公安武警，这几天随时待命，听我的命令。”
见所有人都点头答应下来，李峰接着说道：“此次行动事关重大，我们连夜就返回沈阳部署。”
“张书记，转告夏市长，我就不跟他见面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张中说没有问题。
之后，所有人便离开了一号别墅。
以上，就是蓝色光盘里面记录的视频内容。
光盘没有记录的是，从4月10日下午开始，就在紧挨着棒棰岛宾馆一号别墅的七号别墅内，是坐立不安的大连市市长夏德仁、神色紧张的大连市副市长张军，以及神情淡然的瓦房店市市委书记徐长元。
除他们三人之外，七号别墅的楼上房间，还有徐长元为犒劳李峰等人，特意挑选的十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
就在棒棰岛会议结束的第二天，也就是上周五下午的下班前，一张蓝光加密光盘被北京邮政海关截获。
直到周日傍晚，这张加密光盘才被海关的技术部门解锁，并且很快就通知了有关方面。
光盘里边的内容，让海关、安全部和公安部的领导们头皮发麻。
公安部部长孟建柱和安全部部长耿惠昌，第一时间拿着拷贝的光盘向周永康汇报。
而海关总署的署长盛光祖，第一个汇报的对象竟然是贾廷安。
胡锦涛和温家宝得知这个消息并拿到光盘，已经是今天的黎明时分，也就是常委会开会前的两个半小时前。二人一直到开会前，才消化了光盘里的全部内容。
除了周永康和习近平，其他的常委都跟胡锦涛、温家宝一样，也是在今天早晨收到并观看了光盘。
原本的政治局常委会会议也因此临时更改了主题。
九位常委中，只有习近平是到了常委会开会，看过了光盘和简报后，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昨天傍晚，周永康在听取完孟建柱和耿惠昌的汇报，又看了光盘后，立刻向江泽民汇报，得知江已经看过光盘了。
按照江泽民的指示，周永康当晚就让秘书叫来了辽宁的省委书记张文岳和大连市委书记张成寅、市长夏德仁，以及让相关部门把参加棒棰岛会议的李峰、许文有、刘宏、车克民和万国涛也召唤入京。
李峰、许文有、刘宏、车克民和万国涛，彼时还都不知道光盘被拦截破解的事情。
他们不管是在飞机上，还是在车里，一路上都是心中忐忑，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会被紧急召见入京。
他们此时虽然也不知道北京到底有谁想见他们，除了自己，也不知道还有同伴也被召入京，但心中都有了隐隐的预感，这么急着被召见，是否跟失踪的七名女孩有关系？
想到这里，他们便用电话彼此联系，发现这些人也都在入京的途中，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因为担心电话被窃听，所以他们在电话里都不敢多说什么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他们想的果然没错，周永康和贾廷安确实下达了对他们电话监听和定位的命令。不仅是他们，包括他们的家人、同事的电话，也都被监听和定位了。
通知李峰的是政法委办公厅秘书处。
通知许文有的是公安部办公厅。
通知车克民与万国涛的是国安部办公厅。
通知刘宏的是中央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
待周永康了解完全部情况并做了安排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拂晓时分，这也是他在参加常委会会议时，为什么会是一种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萎靡状态。
当周永康弄清楚这起七名女孩的绑架案起因，是大连市的市长夏德仁、副市长张军和瓦房店市委书记徐长元，为了孝敬他、徐才厚、薄熙来、习近平和李克强，而整出来的事情后，对夏德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他对李峰虽然也是语气严厉，但并没有对他大骂，毕竟8年前和5年前，李峰都曾经帮过他大忙。
8年前，周永康虽然已经是四川省的省委书记，若没有李峰出头接洽安排，以及暗中安排专人盯梢，出钱出力，单靠他当时的秘书郭永祥一人，是无法搞定北京的军方，让军人开车撞死他的前妻王淑华的。
与王淑华一起被军车撞死的，还有王淑华的邻居好友、周永康的大学同窗好友张云甫的妻子。
最后，周永康如愿迎娶了小他28岁的央视美女贾晓烨，而张云甫也学周永康，续弦美女为妻。
直到现在，李峰也不知道周永康当年是如何说服张云甫，让他安排妻子去陪王淑华一起到路边散步的，而散步的时间、地点与郭永祥告诉李峰的基本吻合。
为了制造意外车祸的假象更逼真，以及必须让王淑华和张云甫的妻子当场死亡，李峰可是让军方足足安排了4辆军车一起行动。
李峰至今想不明白的另一件事是，江泽民明明已经知道了是周永康害死的王淑华，为什么还要重用他？就是因为他认了江泽民为主子？
王淑华的母亲可是江泽民妻子王冶坪的亲姐妹，王淑华是王冶坪的亲外甥女。
李峰最后的结论是，江泽民对他的老婆王冶坪并没有多少的感情，二人的婚姻维持只是政治的需要，江泽民会缺少女人吗？当然不会。
5年前，已是公安部长的周永康，为了给自己的马仔刘汉出口气，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指示李峰将中国大陆首位【世界青年创业者大奖】得主、北京建昊集团董事长袁宝璟及他的三个弟弟全部逮捕，最后，只有袁宝璟的一个没有任何犯罪行为的弟弟被判了死缓，其他三兄弟全部被执行了死刑。
期间，袁宝璟的妻子卓玛找到同是文艺界的好友彭丽媛求助，以及袁宝璟检举李峰贩毒、贩卖美元伪钞、不正当持有上市公司股票等重大犯罪行为，并捐了相当于70多亿美元其持有的印度尼西亚油田公司40%的股份，最后，也没有被免除死刑。
李峰不仅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还从袁宝璟的私人资产中分得了数亿美元的好处费。而袁宝璟的大部分资产都变相划在了周永康的名下。
为了防止袁宝璟喊冤和说出真相，李峰命人将袁宝璟的喉管切开，担心被外界发现，不管是在庭审还是行刑的时候，袁宝璟的脖颈上都被围着围脖。
周永康训斥李峰不是因为他整了这么一齣绑架案，而是骂他做事情不过脑子，不够周密严谨，方法简单低级，事情办的特别不利索，漏洞百出，安全防范措施更是稀松拉跨，连别墅内有隐藏的监控摄像头都不知道。
但好在光盘里要屠村的事情都没有实际发生，还都有转圜的余地。
周永康质问李峰：“为什么要用诬陷法轮功修炼者这么低级、拙劣、粗暴的方式来对待七名女孩？就没有想过其他更好的方法吗？被这样对待的女孩，就算送给了他们这些人，谁敢放心地留着她们在身边？那不是把一颗不定时炸弹搂在自己的怀里吗？”
“如果采取其他方式，比如以招募七名女孩进艺术班、文工团、歌舞团等方式，然后再加以引导调教，也好过现在绑架、诬陷、逼迫的方式。”
“如果是采取我说方式，不仅七名女孩会兴高采烈，她们的家人也不会上访告状，弄成群体事件，还会因此对你李峰感恩戴德，她们家里的人也会在乡里乡亲面前倍有面子。”
“本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情，硬是让你李峰给搞砸成了现在这个屌样子！差点成了国际丑闻和笑话！你长得是猪脑子吗？！”
“还有，你怎么能让国安局的人介入这件事情呢？许文有和刘宏那是自己人，还好说，你对国安的那两人了解吗？”
“你也帮我办过不少的事情了，就没有从中学点什么精髓？”
李峰很是诚恳地说：“老大，我错了！我当时想得确实太简单了，以为有您这位老大做靠山，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而且，您也知道，我以前只要是看上了哪个女人，根本不需要理由，掳过来直接干就完了，哪会想的那么多。”
“车克民和万国涛，还有张中和吕东辉，都是薄哥的铁杆子，你跟薄哥也是老铁，而且，我以前也没少帮他们，当然他们也没少帮我洗钱、贩毒和交易伪钞。”
“大连毕竟是东北最大的边境口岸，有了他们的帮助，大连就成了东北假美元最大的集散地，不然，我怎么可能每年都能超额完成老大给的任务呢。”
“这一次确实是我没走脑子，给老大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实在是该死。”
说完，李峰还扇了自己四个嘴巴子，请求周永康这位老大原谅，并想办法帮着解决眼下的问题。
见李峰态度诚恳，周永康也消了气，毕竟是自己的小弟，帮了自己做了不少的事情，于是用缓和的语气问道：“那七个女孩都检查过了吗？”
李峰忙点头，嘿嘿笑道：“都检查过了，都是雏儿，也没有什么传染病。皮肤和身材都没得说。老大您看了，保准满意。”
周永康点点头，说道：“得需要想个办法，怎样才能让她们心甘情愿，甚至是充满期待地过来。”
李峰谄笑道：“老大放心，我安排人把她们照顾得都很好，除了没有自由外，她们什么也不缺。”
周永康摆摆手，说道“让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去换夏德仁进来。”
夏德仁进来后不久，便跟周永康说起了整个事件的起因。
夏德仁态度诚恳地说道：“周书记，您是薄书记最好的朋友，我就跟您实话实说。”
“最开始的提议是张军副市长提出来的，他早就有心给薄书记送礼了。虽然重庆的漂亮妹子不少，但毕竟不方便。于是，便安排人寻找符合薄书记喜好的女孩。”
“前些天，徐长元为军委才厚副主席物色的一位少年美女，因为被我弟弟给捷足先登了，让他非常不高兴，但毕竟我们俩人的交情在，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派人物色新的女孩。”
“我知道他跟张军的关系很好，就把张军也在找女孩的消息告诉了他。”
“因为张军与徐长元二人都曾经在庄河长期共事，张军任庄河市市委书记时，徐长元是市长，二人配合默契，很是投缘。”
“没过几天，徐长元就找到我，说他们找到了合适的女孩，现在比较棘手的是那些小女孩整天都在一起，没法下手。”
“他问我有没有要送女孩的上层领导，如果有，那就想办法把那些小女孩一网打尽了。”
“当时我没同意。后来张军也来找我做工作，我这才动了心。准备给您、薄书记、才厚副主席、习近平和李克强各准备一个女孩，并配套北京的别墅或四合院，以方便各位领导的金屋藏娇。”
“这些房产都是我让地产老板用减免的土地出让金或政府多付的拆迁款买的，并不在财政的账面上。”
周永康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笑道：“夏市长考虑的倒是挺周到的，不愧是博士生导师。挑选的这些人你是怎么考虑的，比如说习近平和李克强？”
夏德仁发觉周永康的笑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实话实说：“他们俩毕竟是本届常委中最年轻的，很大的可能是下一届的总书记和总理的人选，现在交好总比到时候再想交好要容易很多。”
周永康继续笑道：“你倒是很坦诚。那你有没有考虑到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会有其他的人来出任总书记和总理？”
夏德仁稍顿了一下，说道：“自然是考虑过，比如说薄书记、李源潮和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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