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胡锦涛夫妇的对话
第二十八章 胡锦涛夫妇的对话
北京，玉泉山，胡锦涛的府邸。
“锦涛，今晚是否给海清打个电话，让他们全家有时间回来住一段时间？你看奥运会期间让他们都回来怎么样？” 胡锦涛的夫人刘永清对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胡锦涛说道。
“全家回来就免了吧，我可不想让他们成为那些人的靶子。再说了，就算你打电话，海清也不可能回来。”胡锦涛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美国访问，到时候我还跟你一起去看女儿一家。”刘永清说道。
“暂时没有这个计划。06年访美返回后的第二个月就差一点命丧黄海，谁敢保证下一次从美国返回后不会再发生其他的凶险？在没有彻底得到军队拥护的前提下，还是少出国为宜，尤其是美国。”胡锦涛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文件慢慢地放到了茶几上，说道。
“当年，蛤蟆只让庆阿公一人当国家副主席的邪恶用心，好比司马昭之心，等的就是你被暗杀好让他顺理成章地登上大位，还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他们的几次暗杀都没有成功，我相信你是有老天保佑的，不然，庆阿公这次也不会主动辞去了副主席的职务，如今还怕他们做甚？我担心的的是他们狗急跳墙，对海峰和海清出手。”刘永清语气悠悠地说道，任谁都能听出来她话中的无奈。
“根据规矩他年龄到了，不辞也得辞。对晚辈出手，我料定他们可不敢开这个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我们党也不例外。”胡锦涛笑了笑，并用手指了指门外，低声说道。
“那你刚才还担心海清他们一家回来会被针对，既然庆阿公已经下来了，估计他们也该认命了。不过，说起黑道，倒让我想起问你一件事情，你们军委下面除了那个奶牛场外，是不是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养牛场或肉牛场，里面养得都是些青年人，有没有这么回事？”刘永清眼睛盯着胡锦涛，问道。
“你听谁说的？！”胡锦涛一改往日平静的状态，同时有些紧张地看向门口，好像是要听门外是不是有什么动静，同时低声问道。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并不是空穴来风！我之前还怀疑是有人故意污蔑......锦涛，难道有关肉牛场的其他传言也是真的？哦，对了，我已经让世炬通知下去了，任何人没有得到通知、没有重要的事情汇报都不要过来，门外肯定没人。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你这位中共的最高领导人每天都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刘永清认真地注视着胡锦涛的面部表情，说道。
胡锦涛轻轻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没错！我现在虽然是军委主席、国家主席、总书记，但是根据我与江总的口头协议，奶牛场、肉牛场和610都不允许我插手。奶牛场和肉牛场由郭伯雄和徐才厚全权负责，610由周永康全权负责，而他们全都必须服从清零办公室的指挥。清零办公室由江总和庆红指挥，负责人里面还有李岚清和罗干。本来说好了要将曾庆红手里的境外谍报系统全部移交给我，但是看现在的趋势，他是不想交出来的，不然，我也没有必要为孩子们担心了。”
“清零办公室？还有这等机构？什么时候成立的，我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刘永清先是一惊，然后起身将客厅的门关好，接着转身问道。
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虽然名义上贵为中国的党政军最高领导人，其实却是一个无实权的跛脚的中共最高领导人，许多事情他说得都不算，憋屈窝囊与如履薄冰才是他这些年里的真实写照。
作为名义上的中共最高领导人的妻子，她从来不干政，在外面的时候也是为人低调，最多的时候就是两人会在家里讨论一下时局。
“清零办公室具体的成立时间我也说不清楚，应该是跟610成立的时间差不多吧。据我所知，奶牛场成立的时间最早，北京的奶牛场是1948或49年成立的，它原来的名字叫中央保育院二部，据说是1991年的时候被改成了奶牛场。肉牛场成立的时间最晚，我估计是在1999年的10月中旬建成的。”胡锦涛又恢复到此前的状态，平静地说道。
“那岂不是说清零办公室相当于第二个中央？你92年就是中央政治局的常委，怎么连你都不知道肉牛场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刘永清问道。
胡锦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应该说我这个总书记领导的才是第二中央。你又不是不知道，常委里除了温总理、克强和近平，其他那些人根本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不要说是常委，就是各大部委我都难以调动，对我阳奉阴违就是他们的日常工作。”
“奶牛场我是92年成为常委以后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当时我也没有多想，99年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口中的奶牛场到底是干什么的，所以你知道的跟我是同一天。从那以后，你就不再喝专供的......牛奶了，但我还必须一如既往。”
“我知道肉牛场这件事情，还是在04年，江总书记卸任军委主席的前夕。在这之前，哪怕我已经当了5年的军委副主席，竟然连一点有关肉牛场和清零办公室的消息都没听说过。我第一次听到清零办公室和肉牛场的同时，却是让我不要插手，同时还必须无条件地同意清零办公室、奶牛场和肉牛场呈报上来的预算，它们都属于军费开支的一部分。”
“我当时就知道这个清零办公室和肉牛场的不简单，不然，其保密程度不会那么高。所以，这件事情我从来就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你在内。不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绝密消息？”
刘永清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冷笑出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消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现在是我知道了，我想陆续的还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早晚有一天也会大白于天下的。锦涛，他们不让你插手我觉得倒是一件好事，可我担心的是......”
胡锦涛打断刘永清的话，“永清，我不知道有关肉牛场你都听到了些什么，但我劝你还是不要深究，哪怕在家里也不要提起这件事情，免得让他们起疑，再引火烧身，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刘永清有些不甘心地说道:“我只是担心这些事情的真相一旦被公诸于世，却要由你来背锅，那你岂不就成了千古罪人？我倒是无所谓，你让孩子们和他们的后代将来怎么有脸见人？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申请到学校里教书，不入官场。我也知道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但有些事情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有理说不清。”
胡锦涛点点头，“我早就做好了背锅的准备，不然，我的下场可能还不如赵紫阳。你没看我已经连续几年被世界评为十大独裁者之一么？再说了，历史上被冤枉的人也不在少数，不多我一个，只是让孩子们受委屈了。好在海清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海峰就没有他姐那么幸运了。这个孩子有点懦弱，他们姐弟二人的性格如果能互换一下就好了。”
刘永清撇了撇嘴，说道:“你也别说得那么好听，我知道之前都是你有意为之，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其实，你是舍不得孩子离开你，却又想让他们离开，但又不好直说，你这个人一直就生活在矛盾之中，我都替你感到累。”
“你对我和自己的孩子都不愿意敞开心扉，就更不要说是对其他人了。也许这就是成为全球最大黑帮头领的代价，哪怕是名义上的。”
“我倒是觉得如果孩子们都到了美国，相互之间还有一个照应，反而比他们留在国内更好、更安全。哪怕庆阿公不愿意把国外的特务系统告诉你，但国外的安全程度也要好与国内。就算儿子不想去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都可以考虑的。只是海峰是一个孝顺孩子，他舍不得离开我们。”
胡锦涛一怔，问道:“你跟他谈过了？”
刘永清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不止一次。他又不是政府官员，而且他们企业每年被派到国外工作的人员也不在少数，就算现在的总经理不干了，到国外担任分公司或办事处的负责人总还是可以的吧？”
“我之前以为是不是你对海清的态度让他无法下定决心，我以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通过了解我才知道，儿子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出国定居的想法。既然是这样，就别让他待在企业了，如果非留在企业也别让他主管经营经济，当然，也别让他进党政机关，最好能调到大学给个闲职，你看如何？”
“你如果不方便出面，我可以给李源潮或令计划打声招呼。北京这么多的大学，怎么还没有一个适合他的位置。”
胡锦涛沉吟了一下，说道:“此事不急，让我再考虑考虑。”
“锦涛，肉牛场真的是为了给高官们换血和活摘器官而设立的？那跟731除了代号不同，还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那些所谓的肉牛人犯都是从哪里弄来的？他们的家人就不会寻找他们吗？哪个孩子不是娘的心头肉？”刘永清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胡锦涛并没有立刻回答夫人提出来的问题。
“锦涛，我将来就算是不能动了，也不要让他们给我换血换器官，我可担心遭天谴，更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让天谴转嫁到孩子们的身上。”刘永清见胡锦涛沉默不语，接着说道，情绪有点激动。
胡锦涛安慰道:“永清，别激动。不瞒你说，就怕是到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据我得到的消息，301的多个换血和换人体器官的秘密手术所用的人，确实都来自于肉牛场。给江总书记换血，每次需要用掉两到三个年轻人的性命，给其他人换血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
说到最后，胡锦涛避开刘永清的双眼，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文件，无意识地翻动起来。
“还真是作孽啊！你也是上了贼船下去就难了，希望苍天有眼不要冤枉好人，也不要放过坏人。难道，那些年轻人都是法轮功学员，总不会是被秘密绑架来的普通民众吧？”刘永清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法轮功的可能性很大，另外，被非法绑架的年轻人应该也有。咱们国内每年失踪的人口可不在少数啊，尤其是儿童和青少年，他们多数都不是法轮功学员。”胡锦涛低着头，说道。
刘永清:“这不就是典型的有组织犯罪吗？而且还是反人类罪！你这个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总应该想点办法做点什么吧？那些政府的各级官员中，总还有有人性的吧？”
胡锦涛说道:“我说永清，在江总书记执政的那些年里，下到村长，上到总书记，有哪一级的官员没有贪腐过的，这些罪犯你怎么能指望得上？这些人只为金钱和权力办事，在他们的眼里，人性是最不值钱的，只要有钱有利益他们什么都敢干。如今的干部队伍中，还能像我这样保有一点良知的就已经十分稀少了。”
“公检法的官员如果不制造几起冤假错案，政府的官员如果不弄虚作假几个惠民工程，干部如果不懂得行贿受贿，任人唯亲，以权谋私，自己都不好意思升迁。”
“科研工作者如果不剽窃几篇权威的论文，都不好意思申请学位和职位；打工的如果不会拍马溜须，自己也都不好意思提加职加薪；农民如果不会浮夸亩产，连农业补贴都不好意思拿。”
“在办公厅里，我听到有人说老公如果没有情人，在老婆面前都抬不起头；妻子如果没有外遇，连老公都瞧不起。有了权力不用，连自己都会骂自己的祖宗十八代。这就是中国的现状，一个自上而下的变态社会。”
刘永清一愣，问道:“锦涛，我问你，你有情人吗？你任人唯亲，以权谋私了吗？我有外遇吗？还有，虽然其他人都有贪腐行为，但你敢贪腐吗？”
胡锦涛笑了笑，说道:“我如果也有江总书记那样的权力，你说的这些我可能都有。”
刘永清瞪大了眼睛，说道:“胡锦涛，你敢！听你的意思，好像你如果真的成了蛤蟆那样的人物，我就会给你带绿帽子，是吧？就我这个黄脸婆，谁能瞧得上我？”
胡锦涛咧嘴一笑，说道:“连江夫那样的残疾人都不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白脸，凭我夫人的条件，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恐怕不知道有多少的各级官员都梦想着能得到你的宠幸而一飞冲......”
还没等胡锦涛说完，就看到刘永清抓起身边的一个靠垫用力扔向了他，便急忙侧身一躲，并伸手将靠垫接住。
“这男人看来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有钱有权就变坏！......嗯，我儿子除外！”刘永清佯装气呼呼地说道。
“嘿嘿嘿嘿，夫人，你这是有了小白脸撑腰，就不将为夫放在眼里了么？”胡锦涛抱着靠垫，对刘永清眨了一下眼睛，调侃道。
见刘永清又要扔靠垫，胡锦涛急忙笑着提醒道:“你都这把年纪了，可别闪了腰，说出去让人笑话......”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永清扔过来的靠垫砸在了脸上。
刘永清指着胡锦涛，问道:“嫌我老，不如那些小妖精好看好用是不是？”
胡锦涛急忙配合着说道:“夫人息怒，为夫不敢，小妖精不如老妖精中看又好用。”
“口是心非！......不对！什么叫中看又好用？你比较过了？你今天必须给老娘解释清楚！”刘永清盯着胡锦涛，语气不善地说道。
胡锦涛急忙说道:“夫人，不，老娘，你还真是冤枉我了，我刚才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你敢敷衍我！从大学那会儿你就敷衍我......我叫你死不改悔！”刘永清说着，便站起身，并顺手拿起靠垫照着胡锦涛的脑袋披头盖脸的就打了下去。
“老娘手下留情，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夫人饶命！老娘饶命！”胡锦涛用双手抱着脑袋，佯装求饶道。
刘永清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锦涛，你还真敢嫁祸老娘啊！”刘永清说着，将靠垫扔到了沙发上，并顺势挨着胡锦涛坐了下来。
“锦涛，我俩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大打出手了......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年龄不饶人，就比划了那么几下，我就感觉肩膀好像有些不得劲了，不像是抻着了。”
胡锦涛用手帮夫人轻轻地揉了揉肩膀，说道:“几十年如一日，每次我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才能从容面对江总书记一伙的打压，从这个方面来说你也是功不可没。用不用喊保健医过来给你瞧瞧？”
刘永清用手拍了拍胡锦涛的大腿，“不用，我还没那么娇气，活动活动就好了。”
经过夫妻二人这么一互动，此前房间里压抑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刘永清:“锦涛，我看你今年1月15日在十七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的发言，说今后会把反腐败工作的成效看作是取信于民的重要指标，你这是找到对付那些人的突破口了吗？”
胡锦涛赞许道:“不愧是我的夫人！你说的没错，自从拿下了陈良宇之后，我才发现反腐才是我能利用的唯一突破口，只有这一点可以打到他们的七寸，在分化他们的同时，还可以拉拢和震慑更多的人为我所用。只是动作不宜过大，毕竟我现在的根基不稳，在常委中不占优势，而且，其他可用的人也不多，所以只能稳扎稳打。”
刘永清:“你的这一招在军队中也能起到作用吗？”
胡锦涛: “军队是中国腐败的重灾区，只要拿捏得当，在不引起军队政变的前提下，利用他们帮派之间、不同山头之间的矛盾，让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照样可以取得显着的成果。”
刘永清感叹道:“官场还真是一个大染缸啊，连你这么一个不善于耍阴谋诡计的人，如今都变得这么阴险了。不过想想也是，你如果不改变，现在恐怕被他们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胡锦涛:“官场讲究的就是最原始的丛林法则，不仅中国是这样，世界各个国家都是一样，不同的就是杀戮的血腥程度的区别，有些情况下，赢的一方不是战斗力最强的那一方，而是能够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一方。”
“毛主席从来不动刀枪，但他杀人不见血的本事和因他而死的人之多，古今中外，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刘永清撇撇嘴，说道::“历史上有几个毛泽东那样的老淫棍？像毛泽东这样的人间厉鬼如果多了，那人间岂不是永远也见不到光明了？”
胡锦涛笑了，调侃道:“敢这样诽谤中国共产党的缔造者，你这个党员是不想当了？别忘了，当年你也是响应毛主席号召而加入造反派中的一员。”
刘永清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担心退党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我早就退了。我宁可信法轮功、信耶稣，也不信共产党。我当年在清华的时候，就是年少无知，被猪油蒙心，误信了毛泽东的蛊惑才加入了造反派。当年你不是也加入了造反派吗？”
胡锦涛:“嘿嘿，别说气话了，永清，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继承了毛主席衣钵的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咱们夫妻间还是要抛开政治立场，同心同德共进退的。”
刘永清:“切，整天没有一句真话的组织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你如果能学戈尔巴乔夫那样解散中国共产党，那才会千古留名，留芳名。”
胡锦涛:“那我也要有那个能力才行。行啦，永清，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哪怕我现在大权独揽，也不会解散中国共产党的。不为别的， 就为了还邓小平当年的知遇之恩。”
刘永清:“一个六四屠夫，有什么好感恩的？行，你如果真有那个权力，那就为六四平反吧。”
胡锦涛摇摇头说他还是无能为力，因为平反六四同样会违背邓小平的意愿。
刘永清叹了一口气，说道:“愚忠，害人！误国！那就不说这些了。锦涛，关于肉牛场，温总理知不知道这个秘密？”
胡锦涛默默地点了点头，心说连你都知道了，作为大国的总理会不知道么？
刘永清:“既然他也知道，那你们两个人总该想个办法吧？这不会违背邓小平的意愿吧？”
胡锦涛本来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苦笑着叹息了一声。他能保住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真要干涉，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毕竟枪杆子和刀把子都不在他的手上，除了团派的那些人因为抱团取暖的需要拥护他，没其他人愿意听他的指挥，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反腐能够收到怎样的成效了。
刘永清也知道，在查办了陈良宇以后，太上皇江泽民一派的势力还能容忍他的丈夫现在还活着，在暗杀了几次未遂之后双方并没有完全撕破脸，就是因为他的丈夫并没有出手干涉对方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如果真的让自己的丈夫去干涉，其后果的严重性不用想都知道，即便有些中共的元老为胡锦涛背书，中央警卫局里也有所谓胡锦涛的一些心腹，也照样没有用。
就拿去年才被胡锦涛任命的中央警卫局局长曹清来说，他跟上一任的局长，也是江泽民的心腹由喜贵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在大多数的人的眼里，曹清仍然属于江泽民一派，但是胡锦涛没有选择，只能被动接受曹清接任中央警卫局局长这一现实。
由喜贵从1989年9月起就担任江泽民的卫士长，那个时候，江泽民刚继任因反对北京六四大屠杀而被废黜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赵紫阳的职位。
2004年6月20日，在江泽民卸任军委主席前夕，由喜贵晋升为上将，这也是中央警卫局自成立以来唯一的一位上将级局长。
2007年9月，由喜贵不再担任中央警卫局的局长，但他仍然陪同在江泽民的左右，是党内外公认的江泽民身边不折不扣的看家狗。
刘永清希望丈夫反腐的计划能够取得成效，直到最后能彻底摆脱江泽民的控制，走出魁儡的阴影，只有这样，才能够做一些该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胡锦涛的书房那里传来了电话的铃声，听铃声就知道是“军委一号机”，接着走廊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胡锦涛对刘永清小声说道:“世炬过来了，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这几天温总理正在老挝访问，希望奥运会以前不要再有什么大事发生。”
刘永清:“如果反腐无望，你就只剩下认命这一条路了。锦涛，不知道西藏那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温家宝为什么非要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老挝访问？”
胡锦涛一边站起身，一边告诉刘永清温家宝必须出席在老挝举行的大湄公河区域经济合作第三次峰会，这是早就计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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