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娃娃肉
第九十三章 娃娃肉
祖孙二人刚回到美国剑桥的家里，曲学勤就问穆双芸：“你们回北京，既然见到了不挠，为什么不多说会儿的话，这么急着赶回来？”
穆双芸：“夜深人静的，别打扰其他人休息和修炼。保本已经学会了瞬移之法，什么时候不能说话？”
曲宽说道：“奶奶，要不您还是回去把隐身瞬移之法告诉我爸吧，不然我爸若是知道我比他先修成了此法，说不定要伤心了。”
穆双芸：“他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是他的儿子，我的孙子，你本事高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伤心呢？”
“你的儿女如果修为境界比你高，你会伤心吗？”
“我刚才也是为了照顾他的心情，所以拉着你离开了，已经是考虑到他的感受了，毕竟你爸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曲宽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便没有再坚持。
穆双芸：“保本，陪着你爷爷去海里抓几条鱼虾蟹吧，等两个宝宝醒了以后肯定会很饿的，我正好有些话要跟蕴涵单独说。”
曲宽把岛屿的准确位置告诉了曲学勤，祖孙二人一个瞬移便来到了波士顿外海的一座无人岛屿。
知道奶奶要跟自己的妻子说事情，曲宽也不着急回家，于是，祖孙二人便选了一处礁石坐了下来。
两个人交谈甚欢，如果不是穆双芸来找，祖孙二人不知道还要谈到什么时候呢。
曲学勤让曲宽在一旁看着，他则不紧不慢地凭空从海里捞起了一只只龙虾、章鱼、螃蟹和海胆，这些都是他最爱吃的。
穆双芸只是看了一眼礁石东侧，接着，离礁石能有100多米的海面上，两条各有上百公斤重的蓝鳍金枪鱼就跃出了海面。
见曲学勤也要出手，穆双芸说道：“算啦，这两条足够了。”
“我检查过了，这两条鱼肉质不错，都能生吃，吃不了带回北京明天早晨吃。走吧，两个宝宝都饿了。”
见奶奶这么轻松就抓了两条最受欢迎的海鱼，曲宽很是高兴。虽然他也能够隔空御物上百公斤，但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最多只能控制十几公斤重的物体，能控制住水中一到两公斤重的鱼就不错了。
处理鱼对于曲宽来说太简单了，没一会儿的工夫，几盘大大小小的装着生鱼片的盘子就摆在了桌面。
曲学勤与穆双芸看着桌上的盘子有些不解，曲宽 解释说：“爷爷奶奶，这都是孙子来这里以后，新学到的金枪鱼的吃法。”
“生吃的蓝鳍金枪鱼刺身按部位不同，分为大腩、中腩、赤身、脑天、脸颊、眼肉和心脏等，不同部位的味道和口感都不一样。吃的顺序和方法如果不正确，也会影响对美味的享受。”
“生吃金枪鱼要先从这两盘赤身开始，接着是中腩，最后是大腩。像这盘脑天肉、这盘脸颊肉和这盘眼周围的肉，都金贵的很，饭店都不会卖给客人的。脑天肉就是金枪鱼头顶的肉。”
“就算他们说的心脏和肝脏再鲜美，我也从不生吃。”
“许多人吃蓝鳍金枪鱼时都不蘸调料，就原汁原味，刚开始我们都不习惯。”
这个时候，刚洗完澡的穆曲君龙和曲君麟也来到了餐厅。
穆曲君龙说道：“哇，是金枪鱼欸！金枪鱼不蘸酱更好吃。”
曲君麟也说道：“我也不要蘸酱，我还要海苔。”
穆双芸笑着问道：“两个小宝贝，都饿了吧？”
穆曲君龙：“嗯。太奶奶，我拉了好多好多便便，都是黑的，好臭。你看，我肚子现在都瘪了。”说着，掀起衣服，露出了肚皮。
曲君麟说道：“太奶奶，我也是。”本来也想学着哥哥掀起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并转身去柜里拿了几包烤海苔过来。
穆双芸摸着穆曲君龙的肚子，笑着说道：“让太奶奶看看，嗯，果真肚子里都没有便便了。”说着还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接着又在曲君麟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收拾完浴室的温蕴涵也来到了餐厅，接着穆双芸的话说道：“两个宝宝今天排出来的杂质可真不少，皮肤都是黏黏的，我打了两遍沐浴露才洗干净，现在的皮肤滑滑的，就像是小时候一样。”
穆双芸：“看来效果不错，等晚上再睡一觉，明天的效果就更明显了。”
曲学勤看着两个曾孙，问道：“你们两个宝贝有没有要吃龙虾、蟹子、章鱼和海胆的？想要怎么做呀？”
曲君麟回答道：“太爷爷，我要吃生海胆。”
穆曲君龙回答道：“太爷爷，我只吃鱼和米饭。你和奶奶赶快吃吧，然后我们才能开始吃。”看来孩子是真的饿了。
曲学勤笑着说道：“就等两分钟姐姐就回来了，然后大家一起吃，好不好啊？”
两个孩子都点头表示同意。
当曲学勤凭空将海胆剥好，放在盘子中，再摆到餐桌上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曲君麟抢着跑去开门，还一边喊着“姐姐回来了！”
进屋的果然是曲宽与温蕴涵的大女儿曲玥曈，此时，钟表的指针正好指向了5点17分。
抱起曲君麟来到餐厅，当看到爷爷奶奶时，曲玥曈甚是惊喜，放下弟弟后就直接就扑到了穆双芸的怀中。
曲玥曈今年15岁，正在麻省理工学院本科读二年级。
穆双芸让曲玥曈坐到自己身旁，笑着夸赞道：“你这丫头，不仅漂亮了许多，而且好像又长高了。”
曲玥曈笑着说道：“奶奶，我同学都说这里的地心引力小，不是我长高了，是压力小了。”
穆双芸呵呵一笑，说道：“还有这种说法？你这漂亮也跟地心引力小有关么？”
“是不是饿了？你的两个弟弟怕是要饿坏了，咱们赶快吃饭吧。”
曲玥曈用力点头，说道：“中午小组做实验，没来得及吃饭，现在确实是饿了。还没进屋，我就闻到屋里的腥味了，知道又有海鲜吃了。奶奶，爷爷，爸，妈，你们先吃，我去洗把手。”说着站起身。
吃过饭，穆双芸便将曲玥曈据为己有，不让别人打扰。
曲学勤估计没有两三个小时，穆双芸不会离开曲玥曈的房间，便与曲宽和温蕴涵商量，一起回北京一趟，顺便把那剩下的金枪鱼等拿回去给几家分一分。
曲宽与温蕴涵都极力赞成。
于是，曲学勤抱着穆曲君龙和曲君麟，隔空控制着两条金枪鱼和其他海鲜，曲宽拉着温蕴涵，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北京的四合院里。
正在准备做早餐的徐再曼最先发现了院中的五人和悬浮在空中的海鲜，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之后，又听得两个孙子大声喊着“奶奶！奶奶！”，并一起跑向她时，这才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第二个出现的是曲不挠，接着，曲惠、曲肃、曲宣等人都陆续出现在了院里。
很快，内院的早晨就被四个孩子的喧嚣声吵醒，众人先是跟曲学勤请安，曲宽与温蕴涵又跟所有人打过招呼后，几人便开始张罗处理漂浮在半空中的两条大鱼和一众海鲜。
怡凰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两条鱼，很是好奇，曲君麟和穆曲君龙就跟她介绍金枪鱼有多么的好吃，馋得小丫头不断地咽口水。
曲学勤把待在地垒中的朱古也喊了出来，介绍曲宽与温蕴涵给他认识。曲宽二人二话不说，以叩拜之礼见过朱古，感谢他对爷爷的救命之恩，以及给全体曲家人的帮助。
看到曲宽与温蕴涵的第一眼，朱古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扶起二人后，朱古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以道礼相见，问道：“两位小道友，可还认得贫道？”
朱古说着，瞬间就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瘦道士模样。
“单道长？！”待曲宽与温蕴涵看清老道士的模样后，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朱古立刻恢复原貌，频频点头，以道教的揖礼道：“不错，白云观一别，已经20多年了，两位道友还记得贫道，真是好记性！哈哈哈哈！”
曲宽与温蕴涵同样以道教的揖礼还礼。
温蕴涵：“蕴涵在此谢谢朱爷爷当年的吉言和提醒！”
朱古呵呵一笑，说道：“可我记得你当时的眼神可是有些不相信呢。”
温蕴涵：“晚辈当时不知朱爷爷是高人，惭愧！”
曲宽说道：“朱爷爷，晚辈不知道当初遇见的是您，这才不知天高地厚地回绝了您，还请您见谅！”
朱古摆摆手，说道：“凡事有定数，不可强求。如今看来，你们当初没有拜我为师也不是一件坏事。前些日子我收了两个弟子，一个是你熟悉的萧远，另一个也是来自美国的华人。”
曲宽：“奶奶已经跟晚辈说过了朱爷爷收徒的事情，祝贺朱爷爷！晚辈一家之所以会移民国外，也是当初前辈的提醒。”
在场的人都很惊奇，没想到他们三人竟然早在20多年前就认识了，而且，朱古还想收曲宽与温蕴涵二人为弟子。
曲不挠看着曲宽，问道：“保本，20多年前你和蕴涵还没有结婚吧？”
曲宽：“爸，1987年的1月17日，你对这一天还有印象吗？”
曲不挠：“那不是你和蕴涵结婚的日子么？你们不会是那一天去了白云观吧？”
曲宽：“对呀。那天一大早，我和蕴涵去了白云观，蕴涵是当天第一个入白云观的信士，我是第二个。”
“蕴涵头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非要让我陪他去白云观，连习俗都不顾了。”
“结果，我俩刚进门，就碰到了......朱爷爷。”
朱古对温蕴涵笑着说道：“温道友当年送我的卦钱，我可还保留着，如今就在你家的地垒中，你没想到吧？”
温蕴涵点头，说道：“再次谢谢朱爷爷！我记得要给您一张50元的卦钱，但是您不要，而只要我手中的那张不能流通的10元。”
朱古哈哈大笑，说道：“如今说谢就见外了。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当时之所以要你手中的10元，是因为它可比你给我的50元值钱多了。另外，你们俩若当初答应做我的徒弟，这价值不菲的10元我也是可以不收的。”
曲学勤笑着对朱古说道：“不能流通的10元？那肯定是苏联当时给中国印刷的大白边，文革前就停用了，现在确实值些钱。”
“大哥好算计，连我孙媳妇的钱都不放过，好在又物归原主了。哈哈哈哈！”
朱古：“二弟，此言差矣，我可不是算计。当时，温道友可是想把那张纸币和其他几张纸币都给扔了的，我劝她留下，10元只是收了一点利息。”
温蕴涵：“爷爷，朱爷爷说得没错。我大三的时候，在家里偶然发现了一沓过期的钱，最大的每张面额有5万元，就随手挑了几张面额小的放到了钱包里撑场面，其中就有那张特夸张的10元纸币。”
“我想都要结婚了，还放那么多没有用的钱在钱包里占地方，就准备都给扔了，可朱爷爷说那些钱未来都能升值，让我留着可以在北京买套四合院。”
“我当时......确实......没全信。”
“后来，我让我哥把家里的那些不能用的钱都换成能用的，结果没想到能换那么多钱，我哥在上海陆家嘴不仅买了一套带跃层的婚房，还有不少剩余。”
“为了感谢朱爷爷，我后来和保本一起又去了两趟白云观，都没有找到朱爷爷，问了好多道长，都说不认识姓单的道长。”
“好在此前的许多不解，如今都能解释得通了。谢谢朱爷爷！”
曲宽：“蕴涵说得没错，那时，我还开玩笑说不会是遇到神仙扮演的道士了吧。”
曲学勤：“大哥，看来你跟我们家的缘份还真的不浅呐。保本和蕴涵可从来没跟我提起这件事情，连移民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是听了大哥当年的劝告，我和双芸还以为是他们因为违反计划生育被罚款的事情，而导致的突发奇想呢。只是，大哥，你在道门中姓单？”
朱古：“在佛门中，他们都称我为朱古，因为内地的佛门没有自己的姓。道门我姓单，因为我本来祖姓就姓单嘛。”
曲宽：“朱爷爷，朱古是藏传佛教对活佛的藏语称呼，即转世者的意思，晚辈说的没错吧？那我们到底是继续称呼您朱爷爷还是单爷爷呢？”
朱古称赞道：“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
曲学勤：“保本，你还不知道，你朱爷爷的先祖可是当年瓦岗军的领袖单雄信前辈，按理来说他确实应该姓单。不过，到底该如何称呼，还是得听你朱爷爷的。”
朱古：“你们还是叫我朱爷爷吧，毕竟时过境迁，我已经早就不姓单，而且早就习惯你们喊我朱爷爷了，连我的师父都叫我朱古，很少有人会把这个名字跟活佛联系在一起。藏语汉用也不错。”
在场的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听说朱古是著名的历史人物单雄信的后人，也是第一次知道朱古的本义是活佛的意思。
知道穆双芸留在美国陪曾孙女，朱古对曲学勤提议趁着离早饭还有些时间， 带他去个的地方，曲学勤没有反对。
曲宽让温蕴涵陪着徐再曼歇着，早餐由他一人就足够了，曲肃、曲宣都抢着过来帮忙，哥三个便开始为大家准备早餐。
温丹与武爱妮陪着来孩子们玩。
曲惠则是非要缠着温蕴涵唠些家长里短，尤其是在美国的生活。
待曲学勤与朱古二人离开，曲肃就给萧远打去电话，告诉他爷爷、朱爷爷和曲宽都回来了，让他跟其他人一起过来吃早餐。
对于二人的突然消失，在场的除了曲不挠，其他人都没觉得与他们二人此前的消失有什么不同。
中南海，习近平府邸。
由于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习近平早晨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些。因为有段时间没有跟猪做活塞运动了，昨天一时兴起，竟然成功宠幸了两头猪，同时也祸害了两位少女。
毕竟是上了年纪，哪怕有各种药物顶着，他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习近平来到餐厅，看到彭丽媛正在不顾形象地啃着一盘他此前也没有见过的食物，看彭丽媛吐出来的骨头，很像是乳猪的腿骨。
此时的彭丽媛两只手上都沾着菜汁，显然是用手抓着吃的结果。
“你这是做什么，筷子、叉子都有，为什么要上手，多不雅观？”习近平看着两腮也沾着汤汁的彭丽媛，问道。
彭丽媛嘴里嚼着食物，吐词不清地说道：“你懂什么？这是人参娃娃肉，必须用手抓着吃才能吃出那种鲜美的感觉。”
习近平一愣，问道：“人参娃娃肉？哪来的？为什么我此前从未听说过？”
彭丽媛一边呱唧吧唧着嘴，一边说道：“那当然是你孤陋寡闻了，因为只有万年以上的人参才能化形成人，你当然没见过，更别说是吃过了。”
“我好不容易才搞到了这么一点，这可是能够让人返老还童、百病不生的灵丹妙药，吃完的骨头还可以泡水喝，延年益寿。”
习近平一听，迫不及待地坐下来，伸手就抓向彭丽媛的盘子里，结果彭丽媛一把将盘子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彭丽媛：“这是江总书记给我的，你不许吃。”
习近平伸手抓空，刚想发怒，又强忍了下来。
习近平咧开嘴，谄媚地笑道：“丽媛，我也不要多，就要一块，尝尝人参娃娃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您看能不能赏给我一块？就一块。”
彭丽媛说道：“半块。”说着抓起一根肉棒，一口咬掉了其中的三分之二的肉，把剩下的肉连同骨头一起递给了习近平。
彭丽媛还不忘提醒道：“骨头别扔！”
习近平伸手接过彭丽媛递过来的小半根人参娃娃肉，先用茅台酒漱了漱口，然后才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感觉没有吃出什么特别来，接着又舔了几口，这才好像终于吃出了彭丽媛所说的那种鲜美味道。
习近平二话不说，直接将整根的人参娃娃肉塞进了嘴里，咀嚼了几下之后，竟囫囵吞枣般将骨头带肉都吞进了嗓子眼里，下一刻就被骨头卡住了喉咙，他被憋得脸红脖子粗，如果不是一旁的服务员眼疾手快，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施救，让他吐出了骨头和肉，估计习近平今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捡了一条命的习近平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仅鼻涕眼泪被逼了出来，连早晨刚换好的尿不湿都兜不住了。
一时之间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彭丽媛也是被吓得不轻，连嘴里嚼了一半的肉都被吓得吐了出来。
她可不希望习近平出现任何的意外，因为习近平是她的门面，关系到她未来的地位和生活能否幸福。
中共中央的政治局常委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的，每个常委的正宗现任老婆，名义上也只有一个。
见习近平脱离了危险，彭丽媛这才长输了一口气。
彭丽媛看着习近平，满脸嫌弃地说道：“你都多大的人了，吃个饭也不省心！弄的整个饭厅臭烘烘的，别人还怎么吃饭？你真以为自己是魔鬼，吃人肉可以不吐骨头啊？”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也别糟蹋了，浪费了多可惜。”
说着，也不用服务员帮忙，她亲自上手，把习近平刚吐出来的骨头挑出来放到一边，把剩下的连同她刚吐出来的，一并喂到了习近平的嘴里，然后一把捂住了习近平的嘴。
待习近平强咽下一口肉，彭丽媛才松开手，留下习近平一个大花脸在那里大口地喘息着。
习近平指着彭丽媛，红着眼睛说道：“别以为你抱上了江泽民的大腿，就可以这么粗鲁地对我，大不了我破罐子破摔，休了你再娶一个送给江泽民。”
彭丽媛语气不屑地说道：“你如果真有这个志气，就不会像此前那般低声下气了，有本事你就学周永康，派人杀了我，然后再娶一个，你敢吗？怂包！”
习近平被彭丽媛的话气到嘴唇哆嗦。
习近平此时的眼神能够杀人，却被气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一个劲地重复着“你！你！......”
彭丽媛一拍桌子，怒道：“你什么你！真以为我鼻子不好用，闻不到你刚进餐厅时那一身的猪臊味么？好歹你喷点香水啊！”
彭丽媛转头对服务员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他下去处理干净了？”说着，也不等服务员上手前，用餐布擦了擦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餐厅，留下一脸铁青的习近平。
走出餐厅的彭丽媛在走廊上遇到了钟绍军，语气冰冷地说道：“钟秘书，你们以后从猪圈出来以后，记得把你首长身上的猪臊味彻底洗干净了再回来，别让旁人以为这中南海里还有个养猪点。”
钟绍军只是尴尬地笑着点头，并没有回话。
经过了淋浴、浸泡和桑拿的习近平，在吃了一大堆的营养剂之后，总算恢复了精气神，看看时间，已经8点了，估计此时的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已经按时召开了，于是，急忙喊上钟绍军出门。
本来，习近平还想着早晨借着吃饭的机会，哄骗彭丽媛去服侍曾庆红，结果没想到被人参娃娃肉给搅黄了，看来只能另找机会了。
路上，习近平还想着人参娃娃肉那特殊鲜美的味道，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真正吃到一次人参娃娃肉。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万年的人参！或许吃了万年的人参真的能延年益寿，甚至成为万岁？”
“不可能！过去的皇帝什么年份的人参没吃过，但好像（死去时的）年龄都不大。”
“这万年的人参到底有多少条腿才能装满一盘子？就算真的有人参娃娃，江蛤蟆也不会舍得拿那么多送给彭丽媛的，不会是江蛤蟆哄骗她吧？要不就是老蛤蟆得了失心疯？”
“看来我老婆给江蛤蟆伺候地很舒服啊！妈的，这个万人骑的臭婊子！”
一路上的习近平都在胡思乱想着，想到彭丽媛嫌弃他一身的猪臊味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情不自禁地骂出了声，吓得钟绍军一个激灵。
习近平看了一眼钟绍军，问道：“你是喜欢配你的老婆，还是喜欢配别的女人？你的老婆是喜欢让你配，还是喜欢让别人配？”
一脸错愕的钟绍军，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让习近平满意。
习近平语气严肃地说道：“实话实说！别耍滑头！”
钟绍军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首长，没结婚之前，属下更喜欢配现在的老婆，结了婚之后，属下则更喜欢配别的女人。”
“至于属下的老婆到底喜欢哪一个，属下并不知道。也可能她的想法跟属下一样......”
钟绍军说话时，一直在偷偷观察习近平的脸色，生怕哪句话触碰到了他的痛点。
习近平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的真实想法？”
钟绍军难为情地说道：“首长，这种事情总不好直接问，又不能......时刻派人监视她。如果......她真的喜欢跟别人......在一起，就随她吧。”
“首长您也知道，属下并不缺女人，想跟属下睡觉的女人多了去了。”
习近平：“你就没想过介绍你的老婆陪陪别人？”
钟绍军一惊，急忙表态，说道：“如果首长对我的老婆有想法，属下定当双手奉上......”
“算了吧，我对你的老婆没兴趣。”还没等钟绍军说完，习近平就打断道。
钟绍军语气坚定地说道：“请首长放心，只要您想让属下的老婆去陪谁，属下就安排她去陪谁！”
习近平摆摆手，说道：“算啦，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对啦，昨天我可是洗了好几次，是不是沐浴液不好，不然为什么她会闻到我身上的气味？”
钟绍军小心翼翼地问道：“首长，是不是您今天忘了换衣服？”
习近平一拍大腿，说道：“妈了个逼的，竟然忽视了这一点！回头记得把今天值班的勤务员给换了！妈的，好在刚才换了新的......”
“行啦，不说了，我眯一会儿。”
说完，习近平便闭上了眼睛，继续想他的心事。
“隆大师说得对，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丈夫能屈能伸！还得找机会让这个臭婊子心甘情愿地爬上曾庆红的床！都半老徐娘了，还有那么多人惦记，总算不是一个完全彻底的废物。”
“把废物利用好了，也是寡人的本事！”
“真当我不知道，你先是被白如冰开苞成破瓜，然后，成为了白如冰和萧望东的床上常客，后被余秋里相中进了总政歌舞团，跟我结婚的前一晚，你还在与余秋里那个老残废共度良宵。”
“跟我结婚以后，你恶习不改，竟然主动先后爬上了杨白冰、于永波和徐才厚的床，把我当傻子耍得团团转。”
“徐才厚！周永康！薄熙来！郭伯雄！令计划！你们这些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这个不靠谱的隆大师怎么突然就没动静了呢？对我这个少主失望了？”
“就彭丽媛这个婊子现在这个德行，到时候她真的能辅佐我吗？会不会夺我的权，要我的命？”
“人参娃娃肉，真有活了一万年的人参吗？”
……
习近平碎碎念念，连车停了都没注意到，直到被钟绍军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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