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蹊跷的翻车现场
第三十四章 蹊跷的翻车现场
萧远开车沿着北四环西路继续西行，此时的他跟姬汉唐都万分地警惕，担心再碰到另一个狙击手。
刚才的瞬间，萧远的预感让他躲过了对姬汉唐的远距离狙杀。
另一边，刚刚离开中关村东路桥桥头的米色面包车突然失控，毫无征兆地时空错位翻下了桥头，造成了交通事故，恰好堵住了萧远这一条西行方向的道路，所有的车被迫停在了路上。
萧远看到，前方大约100米的中关村东路桥的上方，正有一个女童对他摆手，女童的另一只手里还拿了一根绿竹竿，而那根绿竹竿，萧远对它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曲肃失踪的爷爷曲学勤以前常用的竹杖。
竹杖长不过180厘米，成人拇指粗细，通体翠绿，被曲学勤整天当宝贝似地拿在手里，看到哪个晚辈不听话了，随手就是一竹杖，有时竟然能把人挑出去几米远，可能是力量控制的蛮好，所以被它打中的人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一瞬间的害怕是真的。
萧远几人都记得很清楚，这根绿竹杖可以轻易抽断叠加在一起的5块青砖而完好无损，这要是抽在人的身上，还不把人直接给抽成了两截？
最近，入了天象四境的萧远才想明白了，那是因为曲学勤最少也是天象七境的第四境巅峰或五境的高手，可以很轻松地做到控制外部的力量，让被竹杖挑出去的人不会受到严重的摔伤和打伤。
所以，看到翠绿竹杖的瞬间，萧远就知道了那个看上去只有7、8岁的小女孩，应该就是易容以后的曲学勤，因为当今的世上，没有几个人能从曲学勤的手中夺走这根宝贝似的绿竹杖。
这根竹杖的作用很有可能是类似于师父给他的穿云箭，所以竹杖真正的作用并不仅限于抽断5块青砖那么简单，而且材质也很有可能跟竹子没有一点关系。
萧远虽然也能够易容，但是现在还做不到改变容貌到如此年轻的地步，易容为异性他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因为萧远距离翻落桥下的米色面包车较远，看不到翻车的现场，但他可以确认现场的拥堵肯定跟曲学勤有关。
萧远将头探出车窗，对着桥上的小女孩用力地挥手致意，小女孩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师弟，干什么那么激动，你跟谁挥手呢？”姬汉唐看着一脸激动的萧远问道。
“是曲爷爷，曲肃的爷爷。”萧远转头对姬汉唐说道。
姬汉唐看着前方的桥上，并没有发现有老者的身影，正在他疑惑间，就听到萧远对他说:“是那位拿着绿色竹竿的小女孩！”
“小女孩？”姬汉唐先是一惊，接着就想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姬汉唐此时看不到小女孩的身影，但是隐约能够看到一根露出来的绿色竹竿，正在缓缓北行。
北四环西路的西行方向与中关村东路桥相交的地方，共有多层立交行成的道路，此时的桥东方向的路面上很快就被各种汽车堵的水泄不通。
再一联想到此前他左移汽车时从原来路面上冒出来的火星位置，萧远就判断出狙击枪发射出来的子弹弹道已经被改变了方向，不然子弹的弹着点应该是在他车的后方，他刚才如果不挪动汽车，子弹也不会击中姬汉唐，甚至不会击中他的汽车，而是会击中他车底的路面。
因为事发突然，他此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直到看到曲学勤的那一刻，他才想起来了此前的不合理之处。
他只是没想到曲学勤的控物能力竟然达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竟然能够控制速度为每秒上千米子弹的轨迹。
“师兄，想不想去前方看一看曲爷爷的杰作？”萧远问道。
“你确定现在的拥堵跟他有关系？”
“十之八九吧。”
“师弟，我记得师父说过出道入世者是不允许参与世俗之事的。”
“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师父之所以无法进入第七境，肯定跟他干预过世俗之事有关。曲爷爷或许已经有了跟咱们师父一样的选择呢？”
“那不是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吗？”
“师兄，取舍都在人性与人心，我想咱们的师父和曲爷爷都有不同的追求。有些人会选择追求他们自己的道，而有些人会选择追求人间的正义，这也是另一种道，但是，我没有想到曲爷爷会为从未谋面、素不相识的你而出手。”
姬汉唐一愣，说道:“师弟，你是说他们此前的目标是我？我怎么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呢？会因为我是美国人吗？”
萧远摇摇头，说道:“短时间内要想知道真相，很难。他们这一次失手，一定不会甘心的。难怪师父让我时刻待在你的身边，看来师父早有预见。我当时还在想，你会有什么危险呢，是不是师父有些小题大作了。”
“会不会是我们谋划WR行动队的事情走漏了风声？”姬汉唐小声问道。
萧远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么现在的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姬汉唐也同意萧远的说法，如果真的是因为WR行动队的事情而走漏了风声，那么与行动队有关的所有人现在都应该被针对，最少以后被隔离审查。
“师弟，有没有可能他也是受了咱们师父之托？”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那就说明咱们的师父这一段时间并没有离开北京的周边地区太远。”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看看现场。”
姬汉唐与萧远下了车，朝着前方的事故现场走去。
离翻滚下来的米色面包车还有四五十米远的距离，萧远一眼就认出了那辆出事的面包车正是此前狙击手乘坐的面包车！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辆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它是被曲爷爷扔到这里的？
“师兄，快！那辆面包车就是狙击手用的那一辆，看看里面是什么人。”
“你确定吗？”
“我确定，一定是曲爷爷的手笔！不然，它下了中关村东路桥后，怎么都不可能落在那个地方，哪怕是车辆失控。”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出事的面包车跟前。
此时的面包车已经四轮朝天，变形严重，所有的车窗玻璃都已经碎裂成了小块，车厢里面有两个青年男子都是大头朝下，一动不动，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看样子受伤不轻，但是车内并没有血迹。
这两名伤者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在靠中间座位上的一名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他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具有防水、防震和防尘等功能的狙击枪包，可能是时间不够的原因，狙击枪包并没有完全被拉上，从外面一眼就能看到枪托。
萧远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正是中国自产的85式7.62毫米狙击步枪，这种单兵武器具有隐蔽、突然、准确射击的能力，可以狙杀800米内的目标，它配有白光瞄准镜、微光瞄准镜和简易机械夜瞄装置。
只是车里的狙击枪包不是野战部队的狙击手使用的那种，野战部队通常使用的是不仅可以携带狙击枪，还可以容纳其他作战装备和物品的多功能背包，更容易在作战时携带。
还有一些玩酷的狙击手会用硬壳枪箱，虽然安全性和保密性更强，但也更加显眼，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师兄，车厢里的两人到底是来自中央警卫团、武警或国安部等，现在还无法确定，但不管是哪一方，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才对，怎么会对你打黑枪呢？”
“会是因为我跟你们一起去过中央警卫团训练基地的原因吗？有没有可能是有些人怕担责任，所以才想要对我痛下杀手？”
“师兄是怀疑朱鼎赢？”
“我能想到的只有他，毕竟是他准许我进入的训练基地。如果吕持翔不出事还好，出事以后，所有现场的录像都会被反复播放多遍，现场的每个人可能都要被反复甄别，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我是陌生面孔，以他们的能力是很容易查到我是一个美国人。”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看着他不像是这么一种人，毕竟人心隔肚皮，现在还无法判断这件事情跟他是不是有关系。如果真的是针对你，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因为中央警卫团的一把手是曹清，而曹清的上面还有中央军委和中共中央办公厅。如果想对你一个美国人出手，最起码需要令计划点头。”
就在这时，从北四环西路的西边方向，逆行出现了一队闪着警灯却没有拉响警笛的4辆绿色越野车，4辆车都没有悬挂车牌。
4辆车在靠近米色面包车处刚停了下来，西边方向又出现了4辆闪着警灯、警笛吻哇乱叫的警车，接着，天空又中出现了一架绿色带有红十字标识的直升机，这种颜色的直升机多属于中国的军方。
“师兄，那是301医院的直升机。他们的行动速度还挺快的，这说明如果我们这次得以逃脱，有可能在下一个路口还会被针对，难怪曲爷爷会阻止我们前行。”
“这是不是说明，到目前为止仍然有人在监视着我们？”
“没错。”
“师弟，大使跟我说他们会派人在暗中保护我，你说这会不会是我被某些保护我的人给出卖了？其实我一直被我们美方24小时保护着。”
这是姬汉唐第一次跟萧远正式透露这个秘密，毕竟萧远刚才救了他一命，已经是生死之交的师兄弟，他必须跟他透露所有的详情。
“师兄，你们美国的特工在这里基本帮不上忙，弄不好还会添乱。名义上是保护，我担心他们其实就是来监视你的，希望他们不要出卖你和你们这次的行动计划。”
“我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发生的事情，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师兄，不是你一个人，也不是你的一个小团队在孤独地战斗，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战友，不受种族和国家地域的限制，因为这是为了拯救我们全人类的共同命运。师兄，让我听听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萧远注视着从四辆车下来的穿着黑色西服打领带的人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想听清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听力本就高于常人的他，在进境后耳朵比以前更灵敏了，哪怕是很轻微的声音他都能够听清楚。
乘坐绿色吉普车，一身黑色西装，如果不出意外，这些人应该都属于中央警卫团的人，他们的着装会随着岗位和执行任务的不同而变化，西装、中山装、陆海空的军装、武警、警察、迷彩服、运动服、民装等其他各类服装，都会出现在中央警卫团的将士身上。
“谭部长，肖亮的车怎么会开到四环上？我记得此前布置的路线不是这样的，而且，以他的车技怎么可能把车给开翻了？”
“初政委，我现在他妈担心的不是肖亮，而是倪添。”
“如果不是因为倪添，我俩就不用来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安排他来执行这次任务？”
“为什么？当然是首长他妈要求的，不然，谁他妈敢让他单独出来执行任务。”
“我真是搞不明白，这些大人物到底是怎么想的。”
“光远他妈的汇报说，肖亮的车是从辅路上翻滚过来的。”
“翻滚？这怎么可能呢？连翻滚的痕迹都没有，护栏都没发生变形，这也叫翻滚？除非是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不然就算是能翻得过来，玻璃也不会全碎了吧，而且，看他们俩的样子都没有什么外伤......你们，赶快把周围的人都驱离了！”
“我说初政委，什么他妈的灵异事件？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今天早晨，王大宗师竟他妈败给了那位萧二爷，而田刚铭与陈俊更是他妈发挥失常，我听说他俩当时连如何扣动扳机好像都忘了。从他妈这些事情来看，倒是他妈有些诡异，不是他妈的灵异。”
“谭部长，我觉得肯定是王大宗师有意放水，田刚铭与陈俊也有问题，不然，别说是他一个萧远，就是几十个萧远也不是王大宗师的对手。就算是王大宗师有意放过萧远，两支狙击枪还要不了他的命吗？也有可能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他们俩担心误杀他人，这才给自己找了那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先别说他妈这些了，初政委，还是先他妈把人给弄出来吧。我他妈觉得萧远就在不远处的车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妈联系不上光远了，我他妈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光远有可能他妈的出事了。”
“光远联系不上啦？这个蒋光远，到底是怎么搞的？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要杀那名美籍华人，你知道吗？”
“用不着他妈咱们搞明白，咱们他妈执行命令就行了！”
“谭部长，这次又是传达的口头命令，保准吗？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没有人出面承担责任，这个黑锅你我可就背定了，毕竟他是一位美国人。”
“我说初政委，咱们他妈负责执行过的命令，有几个是他妈白纸黑字的？”
“那是因为都没出过大问题，可是这一次不同。我查过姬汉唐的资料，他可是国际著名的遗传学教授。”
“敢问初政委，你他妈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位有名的教授，为什么会他妈愿意到中国来？而且，他现在所从事的工作还他妈不是他的主项，这是他闲大了吗？你如果这么一想，是不是就他妈觉得他非常值得怀疑了？”
“谭部长，你不要光看表面上的合同。北医的毛远新可是江总书记的外甥，他实际是为毛远新的事情而来的，而被刺杀的萧远也跟江总书记有点关系，上边又指定让吴邦国委员长外孙女看上的人来执行这次任务，天下谁不知道吴邦国委员长是江总书记的亲信，你说这会不会又是一场针对江总书记的政治阴谋？我的意思是说，别最后他妈的让我们成为垫背的牺牲品！”
“我操！初政委，你他妈这么一分析，我他妈倒是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妈了个逼的，咱们这是又让人给算计了！万幸的是他妈这次没有出人命！希望倪添他妈这次可别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他妈的都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给拉出来？”
“等等！谭部长，救人的事情我们在场的没有一个是专业的，我建议还是不要妄动，还是等301的那些医生来处理吧。”
“对！对！还是你他妈想的周到！这他妈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他妈还真是烂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谭部长，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徐俊平知道，他可是萧远的死党，必要的时候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九局。毕竟，姬汉唐跟徐俊平、萧远一起去过警卫团的军事重地，还是朱鼎赢亲自批准的，嘿嘿嘿！”
“好主意！但是他妈的公安部那边要是走漏了风声可他妈怎么办？”
“公安部的人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公安部又管不了九局......你是说来的这几辆车都是公安部的人？实在不行就把他们全部做掉！”
“谭部长，初政委，你们好！我都差点没认出你们来，怎么不穿军装了？接到谭部长的电话，我就放下了手头的所有工作赶过来了。”刚从警车下来的一位副总警监警衔的人就对谭部长和初政委热情地打招呼。
“没想到竟然劳驾刘部长亲自前来，我原本是想让你派个手下过来就行了。”谭部长说道，话中没有出现“他妈”的字眼。
与谭部长和初政委打招呼的副总警监警衔者，正是中国公安部的副部长刘金国。
“我也没想到刘部长能来！让你一位主管经济犯罪方面的公安部领导亲自前来，真是不好意思。”初政委笑着说道，但谁都能从他的言语间听出来一种讽刺的意味。
“没想到初政委还再因14年前秦皇岛的误会生我的气呢。当时，也是我年轻气盛，又赶上中央领导在北戴河开会，作为地方市一级公安系统的一把手，压力山大，难免工作上有些粗鲁，还望初政委能够原谅，别再耿耿于怀了。”刘金国并没有在意初政委的冷言冷语，依然满脸笑容地说道。
“初政委，你他妈就别为难刘部长了。我他妈本来打电话是想找老乡孙立军的，一是对他晋升副部长他妈表示祝贺，二是他妈想请他帮忙派人维持现场秩序，并把车给拖走，没想到刘部长当时正好他妈在办公厅，我就他妈临时请他帮忙了。”谭部长在一旁解围，说道。
“不瞒二位，是孟部长安排我过来的，立军跟孟部长今天都有事情，脱不开身，救援的车辆正在路上，一会儿就能到。”刘金国说道，对于谭部长的口头语他早有耳闻，如果不是因为口头语，他现在最少也是副总参谋长。
“那就多谢刘部长了！以后咱们他妈的多联系，改天我请你去他妈天上人间。”谭部长说道。
“哈哈哈哈，谭部长，不用那么客气的。”刘金国开心地笑道。
“要的，要的！那里面的小妞他妈的个个水灵，关键是他妈活干的那叫一个漂亮，享受啊。哈哈哈哈！我觉得天上人间的环境比那些私人会所还要好，最关键的是收费不高，接地气，哈哈哈哈！”谭部长豪爽地笑道。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们的车怎么能开到这种程度，是被撞翻的吗？”刘金国及时转移了话题，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公然聊到小姐、嫖娼、天上人间和私人会所等总有些不合适。
“说出来你他妈的可能不信，它是从旁边的辅路上他妈的翻过来的。”谭部长说道。
“翻、翻过来的？！......还是你们总参情报部的车先进，都会跨栏和跳高了。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谭部长，什么时候也给我们提供几辆这样的车。”刘金国看了一眼北侧方向，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 。
“刘部长说笑了，就是他妈一辆普通的军用面包重新涂的色，跟其他车没他妈什么区别，我他妈也在心里画魂儿呢，这车他妈的到底是咋开下来......翻下来的。”谭部长说道。
“普通的车？这怎么可能？撞邪了？没听说这一带闹鬼呀。”刘金国说道，心里已经把谭部长的祖宗18代骂了个遍，以为骗三岁小孩子呢？！
“刘部长，你他妈爱信不信，你当我是杨晖那个王八犊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说的可都是他妈真话。”谭部长说道。
“谭部长，那为什么还不赶快救人？”刘金国问道。
“我操，你们他妈是怎么搞的，为什么直升机还他妈没落下来？”谭部长被提醒这才对身边的人员问道。
“报告首长，驾驶员说这个地方直升机降不下来......”一名穿着便衣的军人立正说道。
“妈了个逼的，都是一些他妈的酒囊饭袋！这么大的地方都他妈快赶上跑马场了，他降不下来？这里要是有他妈一堆的美女，我估计它降得比谁都他妈快。现在的小崽子们除了他妈脱裤子快，就他妈没有一样能行的！命令它降下来，否则，就他妈的把它给我打下来，妈逼的，我他妈正有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呢！”谭部长生气地说道。
“谭部长，别生那么大的气，说不定是有人不想让它降下来，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安排救护车过来了。”初政委凑到谭部长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操他八辈祖宗的！初政委，你说是谁他妈会不让它降落的？它要是不降落，老子今天就他妈把它打下来！警卫班，取长枪，准备开枪！”谭部长可不在乎那一套，大声吼道。
“别！别！谭部长，那事情可就闹大了。这件事情绝不简单，说不定......”初政委说道，只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谭部长打断了。
“老子他妈的才不怕把事情闹大，越大他妈越好！反正老子也他妈快到点了，不想他妈的替任何人背锅！本来这种事情就他妈不该是我们二部负责，而是应该交给警卫局、一部或三部！初政委，你和那个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小奶娃放心，出了事情我他妈一个人负责！，妈了个逼的，我他妈还就不信了！”谭部长大声说道。
总参一部是作战部，三部是侦查部。
“师兄，回去吧。”萧远对姬汉唐说道。
往回走的路上萧远接着说道:“刚才说话声音最大的那位是老四的上司，外号‘谭疯子’，他老子跟已死的邓小平的关系很好，现在是总参二部的副部长，部长叫杨晖，比他年轻许多。他这个疯子真有可能做出什么傻事来......”
接着，萧远就把刚才听到的几个人的背景和对话内容跟姬汉唐简单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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