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从来没有失望过
第五十三章 从来没有失望过 萧远:“师父，为什么级格每个最多都只有99，就不能有100，或超过100的吗？” 朱古:“我当年也问过和你同样的问题，但答案就是最多就到99。我当时达到了755品级，师父还夸了我一顿。师父说能达到六品以上的武修都属于武修中的佼佼者了。” “今天碰到你曲爷爷、曲奶奶，让我上哪儿说理去？八品、九品，那是更加出类拔萃，超群绝伦的存在。汉唐、萧远，我建议你们今后跟曲奶奶多请教没错吧？” “三妹，你能达到九品，真的跟你的推迟进境有关？” 穆双芸:“我感觉多少品好像跟推迟进境没有关系。因为我念化的第一个球状闪电就是九品的，所以也感觉不深刻。但学勤念化的第一个球状闪电是八品的，哪怕是他努力推迟进境了，但最后还是八品，颜色跟最开始的没有什么变化。” “所以我认为，推迟进境能改变的只有级格这两项。大哥，你当初是什么情况？” 朱古:“我的情况跟你们俩的一样。当时师父只是限制我进境臻化境，具体原因他也不跟我说，就是让我尽最大努力做到级格的数量越多越好。今天听你说，我才觉得这就说的通了。” “几品是自己无法决定的，靠的是天赋和老天爷的指定，纠结也没有用，我们能改变的只有级格。” “我记得师父当时说过借势境是‘品级定格的关键，一旦错过了后悔也没用’这句话。” “品级定格，品级定格，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不挠贤侄，借势境的品级定格会伴你一生，它决定你天象七境最终的品级，不可不慎。在借势境以后谁也无法再提升念化球状闪电的个数和格数。” “破境前的借势境巅峰的品级就是衡量武道修士的终生品级，错过了可就终身错过了。” 曲不挠:“朱伯伯，侄子记住了！” 朱古:“我再多唠叨几句。从借势境开始，武道修士就可以有限地控制自己何时破境，但是这个时间很有限，就像是要临产的孩子，母亲就算是再努力想拖延也拖延不了太久。所以你一定要把握住这个不知何时就消失的机会。” “如果贤侄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建议你最好现在不要急着破境，多增加一些感悟，特别是你母亲炼制的破境丹，应该对你的感悟提高和级格提升更有帮助。” “伯伯给你的建议是，除非到了必须进境的程度不得不进，否则不要自己主动破境，借势境这一关确实非常关键，就跟生出来的孩子无法再放回去了一样。” “这就如打了催生素的早产儿与足月婴儿，余生的差别，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某些不足之处靠后天是很难弥补的。” 曲不挠:“朱伯伯，那我娘炼制的破境丹是不是跟催生素是同一种性质的呢？” 朱古笑道:“那可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催着你还没熟透就早生，一个是让你在出生前更加的康健、强壮、健全，为以后的健康成长提供最完美的基础。当然，用新生儿来比喻武修破境也是不恰当的，因为破境丹真的会让你提前达到符合破境的要求。” 曲不挠:“朱伯伯，进境臻化境后，球状闪电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爹娘之前没告诉过我。” 朱古:“呵呵，看来当师父的都有这个通病，虽然你们不是师徒关系。” “到了臻化境以后，武道修士此后要提高的只是球状闪电的规模、形状和强度，直接的表现就是形状、大小和温度的高低，闪电的颜色也会随之改变。” “你可以把它念化成剑或箭，也可以念念化成柔软的鞭子或绳索，甚至是一条条鱼都没有问题，随心所欲。” “但不管它们最终是什么形状，哪怕是一条细线，我们还是习惯地称它为球状闪电。” “念化的温度越高，能量越收敛，释放出的声音越小，对周围产生的破坏也越小，不会伤及无辜。这一点很重要。修为能够达到化虚境的武者，念化的球状闪电几乎都是无声的。” “当然，个别武修也会有意让对外释放的温度变高和声音变大，形成一种气势和威压，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借势境最高以十万度的球状闪电破境，臻化境巅峰以数百万度破境，化虚境巅峰可以达到数千万度。数千万度已经是可以比肩原子弹爆炸时的中心温度了。” “有的化虚境巅峰强者的球状闪电念化温度，甚至能突破千万度级，达到一亿度以上，这已经堪比氢弹爆炸时的温度了。这也是人类肉身所能念化的最高温度。” “这样的武修，在臻化境巅峰时的球状闪电温度也多会突破百万级，达到千万级的水平。” “所以，单从闪电的颜色是分辨不出臻化境和化虚境武者的真正品级的。每一个武道修士都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品级告诉其他人，因为这是他们保命的底牌。” “但你母亲除外。她的品级才是对他人真正的威慑，真的能够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你不用担心，高品级的武道修士也不敢对人类或其他武修发动攻击，除非他们自己不想活了。这是因为还有更高修为境界的神魔在共同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听师父说过，触犯天条者的下场是很惨的。” “神杀魔修，魔杀神修，双方都不会手软的。但武修双方约战除外，生死有命，各凭本事，神魔都不会干涉的。” 说完，他看向曲学勤和穆双芸二人。 穆双芸:“大哥放心，我只助威观摩，不干预。” 曲学勤:“我也可以约战。” 朱古对着曲学勤和穆双芸抱拳道:“谢了！” 桌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三人打的什么哑谜，但三人都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桌子上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大家各自吃菜。 这个时候，李思琪才发现桌上的热菜几乎都没凉，特别是那些从饭店买回来的菜，不禁有些惊讶。 她小声问萧远，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桌上的菜都没凉，而她并没有发现桌上有加热的装置。 还不等萧远回答，穆双芸便告诉她，这张桌子就是炼器的产物，它可以减缓桌面的食物与环境交换能量的速度，所以不管是热菜还是凉菜，都能更长时间地保存它们原有的温度。 从饭店拿回的菜也是装在专门的保温容器中，那些容器同样是炼器的产物，而不是市面上销售的那种保温箱。 李思琪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没想到桌子上有好几个人都听到了她的问话。 朱古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了饭桌的与众不同。 朱古:“三妹，这个桌面是有什么阵法么，我怎么感觉离这个桌面上空约30厘米处有一个很稳定的保护层？” 穆双芸:“大哥说的没错。这是模拟地球的大气保护层而特制的桌面，主要是制作桌面的材料有讲究，所谓的聚能阵法就隐藏在桌面里，让桌面的上空形成了一个小的气密空间。不是我自创的，是照搬山海经的聚能阵法。” “只是这种小空间的保温效果有限，再加上众人不断夹菜，更加快了里外能量交流的速度，所以，还需要我用念力加持，以前这个工作都是学勤的。” 朱古:“神工鬼斧，巧夺天工，妙！我今天算是开眼了！非常可惜，当年的诸多炼器手艺早在几亿年前就失传了，到没想到你真把它又恢复了。” “你送给我的这件风衣，就像是为我量身制作的一样。” 萧远:“师父，奶奶送给你的这件风衣不会也是用炼器的方法制作的吧？” 朱古:“嗯。三妹要制作这么一件衣服，需要多长时间？” 穆双芸:“如果材料都齐了的话，半年时间就能赶出来了。” 朱古:“没想到竟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真是谢谢了！” 穆双芸:“大哥总是这么客气不好。” 萧远看向曲学勤，问道:“爷爷，我之前一直想不通您为什么一年四季一直都穿着这身衣服，从来不换。连您变成......不会您的这套衣服也是奶奶用炼器的方法制作的吧？里面是不是也有保温的办法，冬天不冷，夏天不热？” 他本来想说的是连您变成小女孩的时候也是这套装扮，最后还是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曲学勤:“算你小子的脑袋不笨，连这都能想到。” 曲肃:“二哥，你有一句话没有说完，你说我爷变成什么了？” 萧远一滞，说道:“我是说爷爷变成了爷爷，还是爷爷。你听不懂？” 曲肃:“不想说就算了。” 曲不挠:“没想到我们天天吃饭用的桌子竟然是娘炼器的成果。我之前就一直觉得这个桌子有些古怪，却从来不知道为什么。” 徐再曼:“我就说嘛，此前做好的饭只要放到桌子上，就能保温好长时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曲宣:“这么说这个桌子属于宝物，应该值很多钱。奶奶以后可以多造一些这样的桌子，再起个好点的名字，我负责销售。衣服耗时太多，也没有吸引人的样式，恐怕要卖出高价很难。” 于是，以曲惠为首的小辈们便对曲宣的话展开了群攻模式，主要是调侃他钻到钱眼里去了，弄得曲宣最后只好求饶才被放过。 房间的气氛也因此轻松活跃了许多。 曲肃:“朱爷爷，那是不是说武修的品级只有到了借势境才能够确定，而只有有了品级的武修，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武道修士了，此前最多只能被称为武者？” 朱古看了一眼穆双芸后，说道:“没错，但因为习惯的问题，所以经常混用，主要是没有人在意怎么称呼。因此，到了臻化境的武修都会被要求离开家族、寺院等，到外面去试炼，并从此不得干涉家族和世俗的事务。” “因为他们留在家族中很容易受到家族事务的困扰、牵连，经常会忍不住出手......神魔重点监视的就是这些人。” 穆双芸笑着说道:“呵呵呵，大哥，你不用说的那么小心谨慎，不到归真境，我是不会离开家的。我可不在乎什么因果、神魔，我只在乎占不占理。我从来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别人也别招惹我。” “没错，济时的事情是我出面干涉的。我看过录像，济时确实有过错，他错就错在没有即时阻止事情的发生。以他一个意气境巅峰修为，要扶住一个将要跌倒的人，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这个错误不能原谅。” “但是，我能理解济时当时的心情和过失。在未征得父母同意的前提下给孩子抽血，而且手法也太差了，扎了好多针留下了一大片淤青，这给哪个父母看了会忍受？济时没有失去理智出手教训她们就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就算是有错，也是事出有因可以被原谅......” “得得得，双芸，你也吃菜、吃菜。当着孩子的面呢！”穆双芸还要继续说下去，就被曲学勤有样学样，也隔空夹了一筷头的凉菜给塞到了嘴里。 前面还说不能原谅，一个但是后，就变成了可以被原谅，还难能可贵，在场的谁听不出来这是护犊子的套路？ 穆双芸只是狠狠瞪了一眼曲学勤，嚼着嘴里的菜，没有说话。 徐再曼看着穆双芸，问道:“娘，我怎么不知道您还认识哪位大人物？我听说是周永康干预的，把电话直接打给了北京市局，让市里放人。您认识他？” 穆双芸摇摇头，将嘴里的菜咽下后，道:“不认识，我也没有必要认识他。我当时找的是贾廷安，给了他几张照片，限定他几个小时之内让我孙子出来。当然，贾廷安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但我知道他是江泽民的心腹，说话管用，这就够了。” 温丹吃惊地看着穆双芸，问道:“奶奶，您不认识他，您就能找到他？您是怎么找到他的？” 贾廷安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他从1982年起就担任江泽民的秘书，跟着江泽民从电子工业部到了上海，再从上海回北京，是江泽民最贴心的秘书，是江泽民最信任的心腹中的心腹。 他现在的职务是中央军委办公厅主任兼总政治部副主任，别看他的官不大，其真实身份却是江泽民的传话筒和代言人。不要说是胡锦涛、徐才厚、郭伯雄这些人，就是曾庆红都很忌惮他，他是妥妥的中国政坛一位扮猪吃老虎的实力派人物。 负责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人，不管是人数还是实力，都不是名义上担任中央军委主席的胡锦涛能比的。 如果不是他执意不肯进政治局，现在的职位不会比周永康和习近平低，未来也不是没有机会担任中国的党政军一把手。 这样的人不要说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是中央各部门的负责人和中央委员，包括中央政治局常委想见他都很难，必须提前预约还不一定被批准。 有人说见贾廷安有时候比见江泽民还难。 但是自己的奶奶说见到了他，而且还是在曲肃出事后很短的时间内，这让温丹自然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天天在家，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太太，是如何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又是通过什么途径见到了贾廷安？ 北京市局就算是服从周永康的指令，也必须要走一套流程，全部下来最快也是第二天的事情，免得以后被追责。可如果周永康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那么北京市局就不需要、也不敢有什么流程了，直接放人就是最好的效忠。 难怪曲肃后来说放他的人对他那是非常的客气，市局班子的成员不但全都到了现场，还连连说抱歉和对不起，以及请求原谅之类的话，曲肃当时也是一头雾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委。 失去心爱情妇的令计划，最后也只是将曲肃调换了一个岗位，什么处分也没有，连个屁都没放一个。这一切如果都是因为贾廷安，那就说得过去了。 在中国，官员们可以不拿总书记胡锦涛、总理温家宝、委员长吴邦国等当回事儿，但没有人敢拿已经名义上退位的江泽民不当回事儿，谁也不敢忤逆江泽民的决定，哪怕只是口头上的。否则，轻则免职，重则入狱，甚至还会掉脑袋。 穆双芸一滞，总不好说自己是从地下去到贾廷安办公室的，就在她思考着如何跟孙媳妇解释的时候，曲肃帮她解了围。 “温丹，别问东问西的啦，让奶奶他们吃饭吧。这种隐秘的事情哪能随便说。”曲肃已经大概猜到了奶奶是怎么去见的贾廷安，其实他更感兴趣的是奶到底给了贾廷安什么样的照片。 穆双芸看着曲肃，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好像是说：不愧是我的好孙子。 穆双芸又看向曲不挠，说道:“不挠，当着你朱伯伯的面，演示一下你的修炼成果，也让我们大家看看你的球状闪电是什么品级的，你爹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级的呢。” 曲不挠离开座位，准备去往院中，被穆双芸叫住。 穆双芸:“不挠，就在屋内吧。你都想进境了，不会连火候都掌握不住吧？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那你还进的什么进境？” “放心吧，有你朱伯伯和我们在，你还能把房子烧了不成？” 曲不挠站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屏息。 这时候众人看到头顶出现了33颗淡紫色的剧烈闪耀的小亮点，每个亮点约有黄豆粒大小，彼此间好像是在相互放电。虽然没有明显的声音发出来，但是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那种隐约的灼热。 朱古惊叹道:“现在就是9品33级！不错！不错！二弟，贤侄比你都强。” 曲学勤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空中的紫色光点发呆。 朱古趁机给在座的的所有人讲解大家所看到的球状闪电的结构和特点。 曲不挠念化的球状闪电中心为浅蓝白色，边缘为淡紫色，温度介于9万到11万度之间，这样的温度几乎可以穿透任何地球上的建筑、装备。美中不足的是热量还没有达到完全内敛的程度，有待提升的空间还很大。 实际应用的时候，武修不必每一次都要把所能念化的球状闪电都念化出来，而是会根据需要。 但是测试品级的时候，每次都必须念化出最大数量，在这种情况下测试能够连续念化的次数。 在实际应用的时候，因为武修不需要每一次都念化出最大数量的球状闪电，所以实际念化的次数，要远远超过测试时的格数。 格是固定的，但是实际的念化次数是多少可就不好说了。 曲不挠第一次到第五次每次都念化了33个，第六、七、八次是31个，然后慢慢递减，到第38次时就只有一个球状闪电了。 所以，他现在的品级是9品33级38格。 直到最后的光点消失后，曲学勤才说道:“连平常不用心修炼的不挠都达到了九品，这让我情何以堪！” 朱古笑道:“二弟，你就认命吧，这就是天分。我儿子要是也有不挠这种天分，我早就乐得蹦起来了。二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人你就知足吧！” “不挠，来，咱爷俩喝一杯！你的级格肯定还会再提高的。” 曲不挠拿起雪莲酒给朱古的酒杯斟满，然后又开了一瓶杜康酒给曲学勤、穆双芸和自己的酒杯满上，对朱古说道:“朱伯伯，晚辈敬您一杯！谢谢您对晚辈的教诲和期许。” “晚辈的修为能有今天，也全是托了前辈您的福！没有您当年的救命之恩，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全家。以后，前辈但凡有用到晚辈的地方，只管吩咐。” 曲不挠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曲学勤和穆双芸陪着朱古也干了杯中酒。 接着，曲不挠又给朱古满上一杯雪莲酒，给父母的仍然是杜康酒。 朱古一看曲不挠换成杜康酒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可着雪莲酒没有那么多，说不定自己喝的就是最后一瓶。 朱古看着穆双芸，问道:“三妹，你和二弟为什么也不喝雪莲酒了，不会我喝的雪莲酒是最后一瓶吧？” 穆双芸笑着说道:“大哥，这瓶酒都是你的了，我们都不是第一次喝。我看你给我的那些宝贝中可是有不少酿酒的好材料，以后有的是时间把它们酿成酒，留着你们回来的时候喝。” “放心吧，大哥，多喝几杯不仅不会耽误你今天晚上的事，或许还会有小惊喜。” 朱古把酒瓶子拿在手中，笑着说道:“既然这酒是你送给我的，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今天晚上不喝了，留着跟二弟路上喝。好东西可不能一下子都造听没了。” 说着，朱古把酒瓶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中，引得全桌的人开怀大笑。 穆双芸笑着说道:“大哥，放心，没人跟你抢。不过，你一会儿如果想要从地下走，怀里的东西可不保准儿。” 听到穆双芸的提醒，朱古又把酒瓶子拿了出来，给自己的酒杯倒满，对曲学勤和穆双芸举杯，说道:“来，干杯！干杯！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瓶酒我自己包圆了。” 待三人放下酒杯后，萧远打趣道:“师父，弟子算是看出来了，您是一点也不贪酒啊。” 朱古对萧远一瞪眼，说道:“臭小子，都敢调侃你师父来了。这酒可是个好东西，一杯可销万古愁。” 然后，朱古转头看向曲不挠，说道:“不说酒了。不挠，让伯伯看看你现在的闪电最小能控制到多小。” 待看清曲不挠念化的球状闪电时，朱古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非常好！超出了我的想像。” 现场除了曲学勤，穆双芸，萧远，曲肃、曲惠和曲宣外，其他人都没看到曲不挠刚才念化的球状闪电在哪里。 朱古:“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别光顾着听我唠叨。我吃的本来就不多，只要有酒就行。” “不挠，我给你分享一下我当年如何修炼级格的事情，希望对你能够有所启发。当年也是我疏忽，没有把我的这个经历告诉你爹，今天就分享给你们所有人听。” 除了两个孩子，桌上的人都放下了筷子。 朱古:“修炼本就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我第一次念化球状闪电是7个，且能够连续念化三次。别提我那个时候该有多高兴了，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进境臻化境了。” “后来我师父吓唬我说如果不能念化出50个球状闪电，就把我的武功全废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吓唬我。”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最难熬的。我不像你周围有那么多的亲人陪伴，当时的我跟着师父四处游荡，他去哪儿，我就跟他去哪儿，而其他几位修为比我高的师兄、师姐都被师父留在了寺庙里。” “我们出门在外身上是不许带一分盘缠的，除了一只碗，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当时心里很不开心，但又不敢抱怨。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够入世的标准，本来是不应该离开的。” “许多时候，师父把我一个人丢下来，而他却不知所踪。我是一边化缘，一边修炼。那时候真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让师父找不到。以我当时的修为，到哪里不是说一不二，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师父都会出现。这简直太巧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师父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我。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师父的来头。” “一路上，我最希望出现的状况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主动招惹我，那我可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的地方了。” “因为师父严令我不许主动招惹是非，不许打砸抢或胁迫等，但如果有人主动招惹我们，我可以还击，即便是师父就在我身旁，他也从来不出手。根据师父的要求，只要对方不是想要我命的，我都不能将对方打死。” “打仗我从来就没输过。整个一路来共打死了30多人，因重伤而死的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打伤打残的更是没有计算。我也因此得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并把得到的钱财都施舍了出去。” “因为师父有规定，身上不能有钱财，在同一个地方不能待超过两天，所以我多数时间都在路上，一边走，还要一边修炼。” “有时候，因为一路上经常会遇到好长距离内都没有人烟，没有吃的，没有喝的，连草和动物都没有。有几次因饿、因渴都要昏倒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师父还要逼着我修炼。” “我本来是可能念化出水的，但就是量太少了，过沙漠的时候根本就不够用。如果念化的次数多了，身体也承受不了。” “我可没有不杀生的紧箍咒，靠着沙漠中的蛇、蚁、鹰、鼠等，我总算熬出了沙漠。在草原、沼泽和森林里能吃的动物就更多了。” “就这样，我几乎将亚洲、欧洲和非洲都逛了个遍，级格也逐渐达到了45级47格，离师父给的目标还有点差距，但师父就是不同意我进境。” “此后一段时间，我无论怎么努力，级格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我以为结局就这样了，难道师父还真舍得把我的修为给废了不成？” “后来实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在没有人的地方，我就念化球状闪电到最大，直到不能再大了为止，然后又念化到最小，一直到无法再变小了。反反覆覆的还觉得挺有意思。” “我就用这样无聊的方法打发无聊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能念化出46级了！这给我带来的惊喜比此前遇到的所有惊喜加起来都要惊喜，就好像一个绝望的人突然遇到了绝处逢生的救命稻草。” “这个时候，我发现我可以连续念化48次了。不瞒你说，我自己当时激动的竟然落泪了，确实是喜极而泣，那个时候我跟你现在的年龄差不多。” “从那以后，我便一心一意地交互修炼最大化和最小化球状闪电，然后神奇的事情就出现了。我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达到了55 级53格，比师父要求的还要多。” “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不想早点进境了，好像每天都有盼头。师父每次见到我，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正当我还想继续提高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进境了。原来七品的蓝色球状闪电变成了紫色。” “但是这种色变不是品级增加了两品，而是境界的提高。因为我能念化的球状闪电最多依然是55个，连续念化球状闪电的次数也没有变，依然是53次。如果真的是品级提高了，这两个都会有变化的。” “我虽然不知道你母亲晋级臻化境时，球形闪电是什么颜色，但我猜测很有可能是淡紫，甚至是无色的。” 穆双芸:“没想到大哥当年的修炼竟然这么苦。” 朱古摇摇头，笑着说道:“当时有多苦，后来就有多甜。我后悔当时没跟师父多交流，总是一个人闷闷地想事情，默默地修炼，浪费了大好时光。如果现在能让我重新再来一遍，我一定会做得更好，让师父不那么失望。” 穆双芸:“时过境迁，时间不会回头。大哥猜的没错，我是无色，学勤的是淡紫色。” 朱古:“没法比！真没法比！我到臻化境巅峰时，才念化出了淡紫色的球状闪电，进境化虚时才变成了无色。这就是武道修士的先天差距，后天怎么努力也撵不上，即便我有一个你们都没有的了不起的师父。” 招宝神萧升听到这里，不禁给弟子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个弟子我没白疼，师父对你从来就没有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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