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轰轰烈烈的传承

 第八十五章 轰轰烈烈的传承


曲肃与萧远二人刚一回到四合院,就被曲不挠喊了过去,询问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人并不知道曲不挠已经去过了山坡和树林,于是就想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


为了转移曲不挠的注意力,萧远讲述了俘虏的口供内容。

萧远:“据俘虏供述,在公主坟北山演习的特种部队,属于北京卫戍区地下工程特种警卫团,团长是由喜贵,政委是贾廷安。”

萧远刚说完,曲肃就说道:“绝对不可能。由喜贵和贾廷安这两个人都不可能是北京卫戍区有资格领导的。由喜贵是上将,而去已经退役。贾廷安是中将,还是总政治部的现任副主任。北京卫戍区的司令员才是中将,他有多大的胆子敢领导和指挥江泽民的这两个心腹?”

“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北京卫戍区除了警卫十七团、警卫一师和三师外,还有一个地下工程警卫团这个编制。”

“二哥,你肯定是被骗了。”

萧远:“老三,我观察过那个俘虏说话时的气息,不像是撒谎。不过,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曲肃:“大哥有可能不知道。虽然都同属于北京军区的特种部队,但是野战部队与卫戍部队的性质还是不同的。”


曲不挠一脸严肃地问道:“我对于你们俩所说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别想蒙混过关!说,为什么要把那些人都杀了?”

听到曲不挠这么问,二人就知道了他已经去过现场了。 


萧远:“叔叔,这都是我一人所为,跟济时等人无关。因为是他们先想要杀我们的,我是被迫自卫。”

曲不挠:“自卫?不就是有两个士兵朝你开枪吗?你杀了那两个人说是自卫,我不责怪你,但是其他那些人可没都想要你命吧?”

萧远:“叔叔,他们都是一个整体的,只要杀了一个就不能留下其他的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我审问了那个俘虏小队长,问他为什么要朝我开枪。他说这是军令。”

“去年年底的时候,另一队在那里演习的小队,就是因为放走了闯入演习区的几人,整个小队都受到了体罚,队长更是被军事法庭判处通敌罪而遭枪毙。”

萧远说完,看了一眼曲肃。


曲肃这个时候才感到有些后怕。如果去年底那些演习的特种兵要将他们几人留下来,他们谁也跑不掉。

曲肃:“妈的,这是哪个部队的命令?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军队怎么可以这样做?!谁给他们的这种权力和底气?贾廷安?由喜贵?还是江泽民?”

“恐怕只有江泽民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吧!这个老不死的王八蛋!” 

萧远:“他们原本是准备将我们四人活捉,审问后再处死的,没想到中途出了意外,有几个队友疑似受到了不明攻击,与小队失去了联系。他们怀疑就是我们干的。”

“所以小队长才下达了直接击毙的命令,当时的情况就是你死我活的,容不得我放他们离开。如果他们不朝我开枪,我肯定会饶过他们。我们之前都是麻翻他们的,并没想要了他们的命。”

萧远把先杀人再审问的顺序给颠倒了过来。


曲不挠:“萧远,这件事情不像你说的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而是大有蹊跷。济时,警卫团训练或演习的时候,如果遇到陌生人闯入,会擅开杀戒么?”

曲肃:“肯定不会。”

曲不挠:“就因为放走了闯入演习区的几人,不仅整个小队都受到了体罚,小队长还被枪毙了,这更不符合常理,更像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别忘了,这里是北京,谁知道闯入的人都有什么家庭背景。”

“就算贾廷安和由喜贵是江泽民的亲信,他们也不敢下达这样的命令。如果真有这样的命令,那么下达这个命令的人就一定是江泽民。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那个小队长说的都是真的,那就说明这些人一定在执行极其秘密的任务,不仅一定跟江泽民有关,而且十有八九不可告人。”

“不知道是否跟活摘人体器官有关?但这个理由好像也说不过去,毕竟像301等军队和武警医院,活摘人体器官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难道还有比这更不为人知的秘密?”

“行啦,你们以后别再去那一带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

“你俩需要牢记,不要因为自己的修为境界超过了大多数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草菅人命了,否则,将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曲肃和萧远都表示自己绝不会得意忘形,滥杀无辜的。


曲肃又将返回时遇到妮娜的事情告诉了曲不挠,曲不挠答应他也会去东湖别墅区探个究竟。 


来到客厅的曲肃和萧远跟正在看电视新闻的姬汉唐打招呼,电视里正好播报辽宁省葫芦岛市南票区沙锅屯村第三煤矿发生事故的新闻。

萧远:“真是一派胡言!我昨天亲眼看到的电报稿明明说的是12日上午8时15分,辽宁省葫芦岛市南票区沙锅屯村第三煤矿1号井发生瓦斯突出,怎么到了这里,事故发生的时间就变成了上午的10点15分?”

“当时井下共有93名工人,除一人在送往医院途中死亡,2人失踪外,其他90人全部当场死亡。可是新闻里却说事故只造成了14人死亡,其中1人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2人失踪和2人轻伤。”


曲肃笑道:“没想到二哥还会为此大惊小怪,新闻里的东西除了时间和日期以外,有什么是准的?当然刚才那条新闻里的时间也不准。”

“粉饰太平和谎话连篇一直是我党的优良传统。除了数理化他们无法做假,我国准的东西真的不多。” 

姬汉唐:“我从来没想到中国的新闻竟然如此离谱,长知识了。” 

曲肃:“大跃进的时候,湖北麻城上报的早稻产量达到了万吨,相当于每平米产粮15吨多。后来【人民日报】的编辑感觉实在是吹过了头,见报时就改成了平均亩产干谷三万六千九百五十六斤。有整有零,以为这样就能让人信以为真了。”

“我这可不是瞎说,这是1958年8月13日,刊登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的新闻。”

“我看了一份存档的内部通报,这位编辑因为私自改动了劳动人民的胜利成果而被打成了右派,并被投进了监狱,文化大革命期间死于监狱内的一次批斗中,是头骨碎裂导致的猝死。”

姬汉唐:“早就听闻中国有个大跃进时代,全民浮夸成风,没想到竟然达到了这种骇人听闻的程度,荒唐程度甚至超出了皇帝的新衣。” 

“不知道中国将来如何向后人解释这一段荒唐的历史。”

萧远:“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本来就是一部荒诞不经、可笑至极的乖谬史,后世的人们只会当作笑话来看,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甚至不会承认自己家族曾经是创造这种荒谬历史的后人。”

“师兄,思琪呢?”

姬汉唐:“思琪跟惠姐去修炼了。惠姐突破到了借势境。”

萧远:“我的预感果真没错。老三,怎么说?”

曲肃:“水到渠成而已。连教施都是借势境了,我大姐修炼不辍,如果不是因为被炼丹耽误了,早就该进境了。”


就在这时,说话的几人突然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

姬汉唐惊叫道:“地震!”

曲肃安慰道:“姬教授,不用担心,震动来自于炼丹室,肯定是我奶奶搞出来的动静。”

很快所有人就收到了曲不挠的传音,让大家不要惊慌。 

曲肃:“不知道这一次闭关结束后,奶奶又能带来多少的惊喜。”

“我爷爷和朱前辈走了这么多天了,不知道现在他们到了哪里,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俄罗斯远东地区哈巴罗夫斯克边区的一片原始森林里,朱古骑着一头东北虎,而曲学勤则骑着一头硕大的勘察加棕熊,在茂密的丛林间快速穿行。

东北虎的体长超过了两米,棕熊的体长则超过了3米,这两只凶猛的动物身上,都有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迹。

朱古与曲学勤遇到东北虎和棕熊时,看到森林里最凶猛的两种动物正在搏斗。

棕熊的体重虽然超过了600公斤,因为它刚刚从冬眠期苏醒,身体还没有完全补充到充足的能量,所以,对战体重只有不到300公斤的东北虎时,还落在了下风,如果不是朱古二人的介入,它很难全身而退。


当时,正在酣战的两只凶猛动物发现有人类闯入时,便非常默契地停止了相互间的搏杀,转而攻击人类。

或许它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出现在它们面前的二人很快就会成为能让它们饱腹一顿的大餐,这可比它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殊死搏杀要轻松的多。

东北虎选择了朱古,棕熊选择了曲学勤,最后博弈的结果是双双成为了二人的坐骑。


因为要收服这两头畜生,所以二人都是赤手空拳。 

动物世界唯强者为尊, 要想收服对方就必须打到对方彻底臣服为止。


朱古笑着说道:“二弟,如果不是熊罴刚苏醒,饥肠辘辘,又误入了老虎的领地,估计它们也不会打起来。”

“不过我的这只老虎体型绝对是东北虎中的王者,不算尾巴也有两米半了,很明显是一头刚成年的公虎,正是体力和精力最旺盛的时期,不然也不会主动攻击闯入领地的成年棕熊。”

“用不了一个月,你坐下的那头熊罴就能长到700公斤,就算是虎王也不敢轻易招惹它,二者相遇很有可能会上演假装视而不见。”

曲学勤:“如果没有被它们盯上的猎物,有可能会出现大哥你说的情况,为了争夺猎物情况就不同了。”

“多数情况下,这两头犟眼子遇到了肯定少不了一场厮杀。大哥骑着的这头东北虎是我见过最大的。以前,我带着不挠去长白山打猎,遇到的最大一只东北虎也就两米左右。” 

“以前遇到棕熊的次数也不多,大多都是黑瞎子,体型可要小多了。不管是棕熊还是黑瞎子,我都不会伤害它们的性命,取了熊胆后就将它们放生了。”

“冬季遇到我们的成年老虎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双芸需要成年公虎的虎骨、虎胆和虎血炼丹。”

朱古:“只有冬季的老虎可用吗?”

曲学勤:“那倒不是。因为老虎的发情期在冬季,再加上冬季的长白山冰雪覆盖,所以冬季最容易找到老虎,尤其是公虎。”

“另外,被杀死的老虎不容易腐败,而且虎皮也能卖个好价钱。冬季去长白山深处打猎的猎人也很少,这会减少很多麻烦。所以我一般都是选择11月底到2月底这段期间去长白山猎虎的。” 

“后来,因为我大孙子反对猎杀东北虎,我和双芸就没有再猎杀东北虎了。” 

朱古:“没想到你家大孙子的话还这么管用。你每次都是冬季来长白山么?”

曲学勤:“那可不一定,有时候一年要来三四次。炼丹需要的草药有的是花,有的是根茎,有的是果实,所以不同的季节都有可能来这里。”

“这个地方,我此前与不挠就来过这里,那个时候这里还是另一只公虎的领地,被我们猎杀了,也是我们猎杀的最后一只老虎,你坐下的那只应该是这里新的主人。”

朱古:“这里可是俄罗斯的领土,就没有碰到过俄国士兵来找你们麻烦的事情?” 

曲学勤:“大哥明知故问。即便是对于以前的我们来说,任何国界都是虚设的,如果真碰到了,我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

朱古:“这就是现实。就算你不想,也改变不了我们这些人仗势欺人的结果,能做到不主动招惹他人就已经是我们的底线了。”

曲学勤:“大哥,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许多时候我都是忍气吞声的,更别说是主动招惹,不然,北京城会如此安静?”

“双芸常说,人被蚂蚁咬了一口,难道真要把蚁穴掀翻再屠戮干净才会消气么?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岂不是连蝼蚁都不如?”

朱古:“说到底,所谓的高姿态,就是修能者把自己置身于高高在上的位置,所以才会这么去想。我很早以前也是这样的,把见到的所有人都当成了蝼蚁一般对待,所以给人的印象是我很随和、友善。”

曲学勤:“不让我们干涉世俗,本身就是要求我们俯视人类,漠视他们的行为,不然,人类社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乌烟瘴气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大哥当年的告诫,以我和双芸的性格,怕是......”

说到这里,曲学勤突然打住了话头。

 

朱古:“哈哈哈哈,二弟,怎么不说下去了?怎么就知道有些人的身边,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秦成龙躲在暗处,是吧?”

“如果真按照你俩的脾气来,恐怕谁都走不到今天,你说是不是?所以,不干涉世俗,也是对修能者的一种保护。”

“表面看上去是我们在逃避,其实恰恰是上天的规则在保护我们。”

曲学勤:“大哥说的有道理。天外有天,这句话在什么时候好像都是成立的。秦成龙再厉害,不还是被双芸给终结了。我现在想来还有些不真实。”

“前面不远就是小河,那里边的鱼可不少,而且非常肥美。先让它们吃饱了再驮着我们赶路。我俩也烤些鱼吃。我俩负责为它俩提供食物,它们负责驮着我们,并跟随我俩一同周游世界,这也不算是欺负它们吧?”

“我只是随便说说,若真带着它们,反而是我俩的累赘。”

朱古:“如果征求它俩的意见,我相信它们宁肯饿着肚子也想要得到自由。”

曲学勤:“自由无价。既然大哥帮着说情,那过几天等它们的伤都好了就把它们放了吧。只是......”

朱古:“呵呵,我什么时候说情了?只是到时候,担心它俩反而会赖上你我,对吧?动物就是这样,你对它好,它就会对你忠心,跟人类完全不同。”

曲学勤:“那还是现在就把它们放了吧,省得将来再出什么意外。”

朱古:“现在放了它们,它们或将生死难料。毕竟它们现在全身是伤,无力再战。”

“从它俩攻向我们的那一刻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世事难料,接受现实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年,我在西双版纳中缅边境一带降伏了一头暴怒的大象,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离开后,它竟然选择了自杀。它或许以为是我抛弃了它,其实我是担心它无法适应北方寒冷的气候环境,所以想还给它自由。”


曲学勤:“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情,那头大象不会是殉情吧?忘了问了,是头公象还是母象?我这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朱古:“呵呵,一本正经的不怀好意。是公象。它当时有可能是因为发疯了,所以才被赶出了象群,又恰巧被我给碰到了。”

“在动物世界,臣服或许就意味着一种主仆契约关系的建立,特别是对于像大象那种具有高度认知行为的动物来说,契约关系一旦建立,就是贯穿动物的一生。”

“动物是被降伏还是被驯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通常情况下,被驯服的动物是不会建立主仆契约关系的,人类被驯服的动物反噬的情况比比皆是,但是被降伏的动物很少会出现反噬主人的情况。”

“熊和虎是不是同样居有高度认知行为的动物,具不具有自主建立契约关系的行为,这一点我也不清楚。最好它们都没有,不然真的会很麻烦的。”


曲学勤:“我俩还是早点放它们自由,抓紧时间赶路吧,带着这两个拖油瓶,可要耽误不少时间呢。”

朱古:“我觉得可以把这两只动物留着送给你大孙子,不然我俩空手去不太好吧?”

曲学勤:“哈哈哈哈,还说我不怀好意,你这是想让他们的左邻右舍寝食不安么?到时候除了送到动物园,几乎没有第二种选择,那它俩可就真地失去了自由。” 

朱古:“嘿嘿,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带着它俩连白令海峡都过不去,总不可能让我俩背着它俩过去吧?”

曲学勤:“目标太大,还是算了吧。亚洲和北美洲之间明明隔着北冰洋最近,为什么一直说是隔着太平洋呢?” 

朱古:“那是从交通方面考虑的,而并不是从地缘地理位置上考虑的。从你规划的路线上,我就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

“当年我跟着师父环游世界的时候,师父的选择跟你是一样的,只是你俩的路线不同,那个时候绘制的地图还没有出现。”


两人正说着话,便看到远处的天空有一群鸟儿飞过。

朱古:“是人还是动物?”

曲学勤:“大概率是人。这里是老虎的领地,闯进来一头棕熊就很罕见了,不大可能再出现另外一只大型动物。”

“就算有大型的动经过,也不应该惊动鸟群。”

“靠近小河的地方有小路,应该是老毛子边防军常年巡逻的时候踩出来的。”

朱古:“这里离边境已经很远了吧?再说了,天都快黑了,他们这个时候来这里能干什么?”

曲学勤:“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小河的两岸经常能够捡到虎头金,再加上他们想通过猎杀东北虎赚外快,所以这里会出现边防军的身影就不奇怪了。”

朱古:“你在这里还捡到过金子?”

曲学勤:“不挠捡过几块,是他最先发现的,只是都不大。另外就是采参人,只是这个季节和这个时间都不应该有采参人来这里。”

朱古:“这一带有人参吗?”

曲学勤:“沿着小河一直往东走,会进入一个山谷,那里的南坡就有人参,好在大多数的老毛子对人参并不感兴趣。”

“其中有一处地方有一大片的野生人参,30年以上的人参不少,我在那里一次就采过十几株百年以上的人参,这个季节可能人参都还没有发芽。”

“那里的毒蛇也很多,即便是采参的人也不敢轻易进入。”

“但是这个季节不对,所以,如果真的是俄罗斯的边防军,那一定是冲着东北虎来的,他们的军犬会闻到虎熊的气味。但也不排除是想要猎杀东北虎的猎人。”

“晚上用强光手电照射东北虎,更容易将它射杀。”

“我们俩还是易容一下吧。” 


很快老虎背上坐着的就变成了一位白发飘逸的老者,而棕熊背上坐着的则是一个不到10岁的男童,男孩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绿竹竿。


俄罗斯远东地区已经进入了傍晚,但是中国的北京才是下午的两点多钟。

玉泉山5号别墅游泳馆。

贾廷安走到正在与彭丽媛探讨不同物种间如何能够繁殖成功的江泽民身边,蹲下后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会儿,江泽民便立刻从巨谐蛙的身上站起,在贾廷安的帮助下披上浴袍,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游泳馆。


彭丽媛看着江泽民离开的背影,猜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江泽民这么匆忙地离开,连一声招呼也不打。

她用手抚摸着巨谐蛙湿滑的后背,想不明白为什么江泽民会对它钟情,为什么千方百计要跟它生一个孩子。这到底是什么变态的嗜好?

不过,想到自己的丈夫对母猪的钟情,她也就释然了。

她立刻想到如果自己那个带有羽毛的孩子没有流产,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是那传说中的鲲鹏。


来到书房的江泽民拿起放在桌上的几张纸,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阴沉着脸问道:“怎么就没找到女孩是男孩呢?检测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有没有人漏网?廷安,你说需不需要重新再检一次?”

贾廷安:“主子,陈竺说检测方法绝对可靠。奴才也以为检测应该不会出现问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漏网的,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派人仔细严查。”

“马上就要开奥运会了,这件事情必须严格保密,秘密进行。” 

“奴才在想,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这个孩子此时并不在北京,或是出了什么状况,比如正在住院或出去旅游或是暂时出国了。”

“另外,在北京也有一些家庭并没把孩子送到幼儿园,而是雇佣保姆和家教。”

“还有一种可能是跟驻北京的外国使馆有关,有没有可能要找的孩子是他们的?”

“以上是奴才能想到的几点。”

江泽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务必要找到这个孩子!廷安,这个事情只有交给你去办我才能放心。”

贾廷安:“是,主子,奴才一定竭尽全力!” 

江泽民:“你这就去办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江泽民说完就重新返回了游泳馆。 



临走的时候,习近平问曾庆红为什么要让自己喜欢的动物生下孩子,曾庆红说当然是因为传承的需要。

曾庆红还说:“一个新的物种必然会被人类万般呵护,这可比人类呵护大熊猫还要更胜一筹,必有过之而无不及。” 

“哪怕有一天,我们这些当官的以及我们的后代被人赶尽杀绝,但是,只要我们能够跟动物留下后代,我们的传承就不会停息,并通过另一种方式得以延续下来。”

“就算我们有再多的私生子,也不及一个人畜新物种来得珍贵。他们以后不用劳动,不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用操心政治派系,不用关心国籍民族,更不用担心被仇恨和追杀,他们不需要赚钱,却无论在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 

听到这里,习近平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他可是近水楼台!

如今有了农大的猪舍,他准备轰轰烈烈地完成传承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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