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魔变
第八十章 魔变
此时的薄熙来虽然没有刚开始时的那种恐惧，但紧绷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更没有接下来想要吃喝的欲望。
江泽民嘿嘿一笑，说道:“熙来呀，我可是听说你在大连的时候，就吃过少女的奶头，怎么，生吃难道比做熟了吃，味道更好吗？”
薄熙来:“那是因为那个女孩总用她的胸脯堵住我的嘴，有几次差点憋得我喘不上气来，连下边都软了。我是一气之下才冲动地用力过猛，不小心咬掉了她的乳头，结果还不等我吐出来，就被我咽了下去。因为我当时是脸朝上平躺的，绝非我有意想吃活人肉，更不知道它是什么滋味。”
江泽民笑着问道:“那个女孩不是法轮功吧？”
薄熙来摇摇头，说道:“是大学生，不是法轮功学员。”
江泽民:“她被活着解剖、分解器官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吧？”
听到江泽民的问话，脸色还没有变过来的薄熙来，则更加的惨白。
薄熙来低着头，说道:“是的，主子。”
这是薄熙来第一次被“逼着”喊别人“主子”，因为他不敢撒谎，如果坐实了他是一个杀人犯，那江泽民还不是想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他，说严重些就是枪毙也不为过。
薄熙来自认为当年的那件事情做得很隐蔽，所有的知情人中，除了自己最信任的亲信外都被灭口了。
江泽民能够得知当年的事情，足以说明他信任的那几个亲信之中肯定有叛徒。
听到薄熙来喊江泽民主子，不说是其他人，就是江泽民和曾庆红也都吃了一惊。
薄熙来可是太子党里，到现在为止第一个喊江泽民为主子的人，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在太子党的圈里掀起惊涛骇浪？
江泽民心花怒放，嘴上却说道:“熙来，别人可以那么叫我，但是你不用。怎么说你家薄老爷子也是我的恩人，没有他的帮忙，我可能就成为了二白手下的牺牲品，这份情谊我还是铭记在心的。所以从今以后，不可以再这样称呼我，记住没有？”
江泽民也不想招惹那些太子党、红二代，所以他必须把话说到位了。
江泽民提到的二白，指的是杨尚昆和杨白冰兄弟二人。
薄熙来俯首应允道:“主子，熙来记住了。”
江泽民假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熙来呀，你怎么这么倔强呢？行，你随便吧，我不强迫你了，省得你有心理压力。”
“其实呢，不就是杀几个人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更别说你还是正当防卫。不要说他们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就算是党政官员又如何呢？杀了也就杀了，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毛主席没少杀，小平也没少杀，我同样也是。你作为未来我国的党政军一把手，杀个人又算什么呢？要我说是杀少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要再记在心里了”
薄熙来的头低地更低了，说道:“主子的教导，熙来铭记在心！”
曾庆红心想：还好，薄熙来没有堕落到自称奴才的地步！
江泽民:“其实熙来和计划你们都应该吃过人肉，怎么，不记得了？”
薄熙来和令计划连连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人肉。
江泽民对贾廷安说道:“廷安，我今天的话说得有点多，你告诉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贾廷安答应下来之后，便把实情告诉薄熙来和令计划。
原来，在特供给在京中央委员的新鲜牛肉馅里边，就参杂了部分新鲜的人肉，而给政治局委员特供的鲜和牛块里，同样有人肉。这些人肉来自肉牛场和奶牛场，人肉源的年龄最多不超过25岁，特供给政治局常委和元老们的和牛肉块里的人肉，都是未成年人的。
所有的人肉都是经过放血和排酸处理过的。
除此之外，特供给在京政治局委员的鲜牛奶其实是人奶，所以，包括胡锦涛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吃过人肉喝过人血的。
薄熙来恍然大悟，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重庆的特供牛奶就是没有北京的特供牛奶好喝，连空运来的新西兰鲜牛奶都比不上北京的牛奶，原来北京的是人奶，那得需要多少的女、女奶牛才能保证供应？”
“还有北京的和牛肉块，难怪比日本的和牛肉还好吃！只是我父亲离开后，家里就再没有吃过那种好吃的和牛块了，原来它们都是小孩子的肉。”
令计划咽了一下口水，这才说道:“人奶的事情我知道，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已经吃过人肉了。”
此时的二人好像对于人肉没有此前的那种恐惧了，但在明知是人肉的情况下，两人同样没有品尝的欲望。
江泽民:“据我所知，在所有的不知情人里面，只有习近平吃出了人肉味，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出来的，或者是有谁告诉过他的。但据我掌握的情况，他确实知道特供的肉块里面含有人肉，而且他非常喜欢吃人肉包子。”
薄熙来和令计划很是惊讶，没想到习近平还有这种能力，这难道跟他配过猪有关系吗？
江泽民指着餐车上正在被炭火烘烤的“食物”，对薄熙来和令计划说道:“这道美食还没有完成，还有最后一道工序，还等着你俩一起品尝呢。”
“不瞒你俩说，这道菜还是王震将军受碳烤乳羊的启发而发明的，那个时候他在新疆平乱，吃碳烤乳羊的时候突发奇想，这才有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将军烤乳羊’这道人间美味。”
“老一辈的我党领导人中，除了毛主席因为吃人肉过敏而没吃外，其他的领导人都吃过这道菜。熙来呀，我第一次吃这道菜的时候，是在1991年，还是在你的父亲、先念、陈云和王震的邀请下，就是在这里，陪邓颖超吃的这道菜。‘将军烤乳羊’就是当初周总理给起的名字。”
“如果你将来真的做了总书记和军委主席，我就把这里转交给你。我们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不能丢！”
“为了安全起见，这道菜的名字又恢复到了碳烤乳羊。我那第一次......唉，不说了。”
“不过，王震将军说的没错，我党今后的最高领导人，除了像毛主席那样因为身体的原因之外，如果没吃过这道菜，就不配成为我党的最高领导人。”
“小光绪哪怕吃过了人肉，但没吃过这道菜，所以你看他现在的执政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哪有一个大国领导人的风范？”
“现在，你俩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们吃这道菜了吧？”
令计划狠了狠心，看向餐车上被放在炭火上烧烤的“食物”，终于提起了一口气，对江泽民说道:“主子，毕竟是同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也就吃了，可是......而且，奴才怎么感觉......”
江泽民呵呵一笑，接话道:“有些似曾相识，对吧？”
见令计划点头，他便接着说道:“没错，她就是之前你们见过的那名孕妇，是辽宁610刚送过来没几天的法轮功学员，存货中没有品质这么高的。她是被活活烤死的，不然乳羊可就不鲜美了。”
“辽宁的610有个叫刘宏的，这件事是他亲自负责的，你们以后都要关照着他点，不然会缺少很多口福的。”
“你们以后再来，除非有特殊的需要，否则是看不到孕妇的，只能看到乳羊。今天就是为了让你们看清乳羊是如何制作的，才会把她们都推上来。只有新人来的时候，才会享有这种仪式。”
“不过，就算是被炭烤过了，孕妇身上的毒素也无法完全消除，吃了对人体是有害的，有人想尝一尝也未尝不可。可能是出于母亲对胎儿的爱护，从来没有在胎儿的身上检测出任何的有毒物质，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地吃。”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今天你们吃的是龙凤胎，阴阳同时大补，就算是我，平时也很难遇到，这说明我们今天所谋之事大有成功的希望，哈哈哈哈！”
即便听了江泽民的解释，薄熙来与令计划依然没有品尝的欲望，但是，毕竟吃不吃关系到的不仅是今后的前程，还可能关系到今天要不要把命留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今天都要吃，必须吃！更何况他们已经吃了多年的人肉，只是不自知而已。
他们现在要克服地只是一到心理障碍。
这里的秘密是绝不允许透露出去的，只有死人和吃的人才能把住自己的嘴。
令计划在第一眼看清餐车上被放在炭火上烧烤的“食物”是什么时，吓得毛骨悚然、魂飞魄散的同时，竟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如果没有薄熙来的解围，下场有可能就是餐桌上的另一道菜，所以他才会被吓晕过去。
如今想来是他多虑了，因为他还没有资格成为桌子上的一道菜。
……
几乎就在薄熙来等人到达香山农舍的同时，萧远独自一人驾车去商店买了些东西，然后来到了曲家老宅，不是他不想带李思琪、姬汉唐一起来，而是他们都说要修炼不跟他同行。
李元婧中午前就被徐松林接走了。
中午他回去以后，就把在中南海所见所历跟李思琪和姬汉唐说了一遍，俩人听得虽然都很兴奋，却也耽误了不少修炼的时间。
曲肃开门看见是萧远，便笑着问道:“学会了穿墙术，怎么还要我给你开门？不会是拿了这么多东西进不来吧？”
萧远:“那要分去哪里，如果去你家里，我或许还敢不走门，大不了就是被弟妹数落一番。来这里，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不走门。越锅台上炕，蹬鼻子上脸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曲肃从萧远手中接过两袋食材，萧远提着两袋食材，两人往院里走的时候，萧远便对曲肃诉说他这两天去中南海的所见所闻。
进了大院，看到温丹正陪着怡凰在院子里玩耍，萧远及时打住了话头，跟温丹和怡凰大声地打招呼。
得知曲惠正在吸收破境丹后，萧远说话的音调明显降了八度。
萧远随曲肃先去厨房与徐再曼问安，把买的部分食材放到冰箱里，剩下的放到货架上，并答应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
知道曲不挠在后面的屋檐上护法，萧远便过去打了招呼，最后跟曲肃来到正厅。
刚一进门，看到茶几上的画像，问曲肃是不是徐俊平来过。
曲肃说没有。
萧远指着画像问是从哪里得到的。通过曲肃的讲解，他这才得知贾廷安和令计划今天上午来过，而且画像上画的女人是穆双芸易容的。
萧远哈哈大笑，说道:“那让老四这帮人去哪里找人啊？你知不知道，老四他们接到了军委的命令，全力搜寻照片上的女子，光提供线索者就能获得100万的奖励，哈哈哈哈，就算那些龟孙子们都累死了，他们也找不到啊！”
“我听说公安部哪边也没闲着，计算机中心正在从居民身份登记库那里筛选照片，这下可真有热闹瞧了。”
“哎，老三，你真准备让奶奶去跟贾廷安解释？”
曲肃:“不然呢？”
萧远:“其实，我觉得跟江泽民解释才对吧？贾廷安没说江泽民到底遇到了什么连他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麻烦？”
曲肃:“没说。可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是得了心病。不管怎么说，我和所有的家人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情，这个事情只有我奶知道。不用等两个月，贾廷安肯定会等不及，甚至时常会来找我打听消息。”
萧远:“看了这个画像不动心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这江泽民也不撒泡尿照照，两只脚都已在棺材里的人了，还这么花心，就不怕惹恼了奶奶，直接被送上西天取经了？”
曲肃:“我是怕他一见到我奶奶一激动，直接嗝屁了。”
萧远:“那岂不是会耽误你升任中办的副主任？”
曲肃:“我才不稀罕什么狗屁的副主任，更不要说其他的那些诱惑了，你也知道，我们家里的人是不会同意的。哎，你今天来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萧远:“你这感觉可以啊。明天是周日，想不想去玉泉山那里闹腾闹腾？”
曲肃:“没想到二哥的玩兴这么大，这可不像你啊。”
萧远:“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修为境界，如果不去一些地方逛一逛，总感觉有些浪费了。对啦，中南海的新鲜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呢，这些衣冠禽兽的狗官，没有一个好东西......”
曲肃:“二哥，别忘了我也在中南海上班。”
萧远:“你又不整天生活在中南海，怎么知道中南海夜色中的肮脏交易呢？特别是那些贵妇把警卫人员当成性奴，如果不是我强忍着，真想......”
曲肃:“哈哈哈哈，二哥，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你不会是看活春宫差点入戏了吧，也想赤膊上阵？听你刚才说话的意思，那些领导人岂不是个个的头顶，都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萧远:“叔叔传音，不让我说。”
曲肃:“我爸管的也太宽了，连这都管，这里又没有孩子......”
很快，话没说完的曲肃就收到了曲不挠的传音责骂。
看曲肃的表情，萧远就知道曲不挠正在教训他，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过了一会儿，曲肃对萧远说道:“二哥，我得去帮我妈做饭了，要不你也一起去？”
萧远呵呵一笑，说道:“这还用问吗？走，让老娘歇着，让咱俩来，还是你负责做，我负责看，并兼职打个下手。”
到了厨房，曲肃和萧远把徐再曼给劝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正在徒手刮鱼鳞的曲肃问道:“二哥，思琪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萧远:“还不是因为整天看着我师兄进出不走门羡慕嘛，这才发奋要好好修炼，希望早一天也能练成穿墙术。”
“徒手刮鱼鳞我也会，交给我吧。”
曲肃让出位置，说道:“你可别把鱼鳞给我弄得满哪儿都是。”
萧远:“瞧不起谁呢？它鱼鳞就是想飞，也要问我同不同意。再说了，就算弄得满地都是，以你的控物本领，收集起来那还不是很轻松？”
曲肃:“鱼鳞所到之处，会留下腥味的，除了让厨房的气味不好之外，还会招苍蝇的。”
萧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曲肃一边隔空控制菜刀切肉，一边说道:“思琪能横下心来修炼，这可是好事啊，不像我家温丹，整天不着急不上火的，只要怡凰在跟前，第一件事情肯定是陪着孩子玩，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思琪赶超。”
萧远:“温丹多好啊，你就知足吧。两天不见，没想到你这隔空控物的水平又有提高了，不过就你现在的切肉速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曲肃:“如果没有进步，那修炼还有什么意思？好饭不怕晚嘛，你带了这么多好东西，我总得慢慢做才能对得起这些食材。”
“女人有了孩子之后，多数都会把孩子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觉得思琪也不例外。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萧远:“我说你为什么老往这个上面扯。我俩从来没谈过这个事情，再说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曲肃:“怎么，你还想甩了我妹不成？”
萧远:“我甩她？绝对不可能的，我还担心人家看不上我呢。”
曲肃:“你到底什么眼神，修为提高了，眼睛反倒不好用了？实话告诉你吧，你俩就是想分开，想拖延结婚，恐怕我奶也不会同意。”
萧远:“那我倒是求之不得。”
曲肃:“你这句话别跟我说呀，你去跟思琪说呀。你看今年十一结婚怎么样？十一是初三，都是单日子，不好。那就10月2号，初四，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们晚饭后再看看天象？”
萧远:“还是等问问思琪和奶奶的意见吧，再说了，我师父和曲爷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总不可能不等他们吧？”
曲肃:“你怎么突然这么没有主见了呢？这可真不像你啊！你不会是恋爱脑吧，不然变化怎么会这么大？你不会是谁易容的吧？”
“听奶奶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爷爷和朱前辈最快也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回来。但奶奶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说明在这个期间肯定会发生某件事情，不然奶奶不会增加这么一句的。”
萧远:“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思琪来定，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可能我一个人就定了？”
曲肃:“呵呵呵呵，二哥，看来我妹的眼光不错，希望你以后可要好好善待思琪。”
萧远:“那是必须的，曲爷爷就是我的榜样。我说你这绕来绕去的，我本来还想跟你切磋一番，顺便再问你些有关遁地术的问题。惠姐吸收破境丹，要切磋恐怕只能到郊区找个没人的地方了，要不我们明天去百望山、植物园或香山，如何？”
曲肃:“去香山或植物园都可以，我知道两处产灵芝的地方，过了个冬天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如果有，弄些回来炖鸡汤。既然我们已经能穿墙而过了，咱们就换一条近道，如何？”
萧远:“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顺便你再指导一下我的遁地术。”
“呃，不跟你说了，叔叔喊我过去，你自己在这忙吧。快点做饭，我有点饿了。吃过饭我还要去买些夜宵给师兄和思琪带回去呢。”
萧远说完，急匆匆洗过手就出了厨房。
望着萧远离去的背影，曲肃展颜一笑，隔空操纵菜刀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他的心中却想着不知道奶奶最终会带给众人什么样的惊喜。
……
一直到薄熙来坐在返回重庆的私人专机上，他还像是在做梦一样，因为他自认为吃到了迄今为止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除了碳烤乳羊，还有猴脑、浇驴肉和刺身活叫驴三道菜同样美味无比。
现在，他还能想起来那个有些灵气的婴儿闪动的大眼睛、疼得哇哇叫的两位美貌女孩、放到嘴里依然还在颤动的肉片，这些在他之前想都不敢想、做梦都不敢做的画面，竟然在一个晚上都被他以另外一种全新的方式体验了。
他虽然根本就不相信江泽民说的那些被当成食材的都是法轮功学员，比如那个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怎么可能修炼法轮功呢？就算他的父母修炼了法轮功，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现在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如今已是一个吃人的魔，不必再在乎人类的伦理和道德，甚至不需要具备人的感情。
薄熙来自己都没有想到，把人变成魔只是需要一顿人肉大餐就能搞定。
未来，他可是要成为中共最高领导人的伟人，世界的领袖，还将继承香山农舍，并用它来网罗更多的人为他所用，他也要成为别人口中的主子，成为名垂青史的历史人物。
试问有哪一位青史留名的帝王将相，不是坐在累累白骨之上，手中还端着由人血酿成的美酒？
薄熙来打了一个饱嗝，又闻到了人肉与人奶的余香，不禁心说:“不管怎么说，人肉是真的很美味，刚吃饱一顿就想着下一顿了。”
好在江泽民承诺了每个月都可以去一次香山农舍，这让薄熙来对下一个月充满了期待。
薄熙来决定返回重庆后，也要像辽宁610的刘宏那样，为香山农舍多提供一些新鲜美味的食材，至于是不是法轮功学员，都完全不用在意，因为给一个人贴什么标签的主动权在他的手上。
“另外，浇驴肉和刺身活叫驴这两道菜，我在重庆就能自己做。以前，在大连的时候，食品公司跟日本合资了一个养马场，出口的就是新鲜的刺身生马肉，但是跟今天的人肉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意思。”
“不知道不同人种的肉吃起来是不是会有所不同，不管怎么说，以后都要想办法尝一尝。”
“掌握一方生杀大权的感觉就是爽！难怪所有人都想成为可以主宰别人命运的一方霸主。可惜，主政大连和辽宁的时候，我的感觉没有现在这么清晰，白白浪费了许多好时光。”
薄熙来不是没有想过在重庆重建一座香山农舍，重庆的山山水水足够他找到一处更加隐密的地方，但最后他还是完全打消了这种可怕的念头。
这可不是一般的掉脑袋的事情，一般走漏了风声，是要全家被灭族、被挖祖坟的事情，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以地球的面积，也绝没有他和家人的容身之地。
薄熙来和令计划从香山农舍返回时，并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从外面走，而是走的内部通道，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玉泉山。这种待遇也标志着他们已经成为了江泽民认可的心腹。
在玉泉山与江泽民分别前，薄熙来非常好奇地偷偷问了江泽民一个问题：那些守卫在香山农舍内部的士兵，以及那些厨师等，将来如何安排他们的去处？
江泽民诡异一笑，说道:“都是死士，包括守卫在外面的士兵，虽有现役编制，但并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门领导，他们是只忠于我一个人的私人武装，战斗力比特种兵还要强大，武器装备也是最好的。”
“但即便是这样，在他们到了一定年龄后，都会在随后执行的秘密任务中被光荣牺牲，然后，他们本就得到照顾的家人会成为烈属，同时会得到一笔相当不菲的抚恤金。”
“人就是这样，所有的亲情在金钱、权力和地位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背叛和遗忘才是人的天性。避免背叛的最好方法就是你比别人强大，避免遗忘的最好办法就是你活得足够长，长到他们死了你还活着。”
“有关这方面，我们的科研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就，以后有时间会慢慢都告诉你的。”
“你如果不是薄一波的儿子，又是未来的接班人，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些肺腑之言的。”
江泽民让薄熙来现在就必须着手培养自己的死士，积攒更多的财富，不然根本就养不起一支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哪怕大部分的费用是由国家财政解决的。
薄熙来当时只是默默地点着头，心里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早就想组建一支私人武装了，却始终没敢付诸行动，就是担心有了会怀疑他别有用心。如今好了，有了江泽民的首肯，他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薄熙来本来还想问江泽民那些被吃掉的人的遗骸是怎么处理的，但斟酌了一番后还是没有问出来，以现在的科技，要让一个人彻底销声匿迹还是有很多方法的，其中用的最多的就是王水，只是可惜那些人的器官了，可是值不少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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