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碳烤乳羊
第七十九章 碳烤乳羊
就在令计划有些绝望的时候，听到薄熙来对江泽民说道:“江总书记，计划说的也许没错。现在包括我在内，每当提到总书记的时候，确实首先想到的都是您，最多就是把那位当成你的影子。”
“无论从哪个方面去比较，现在的那位都没法跟您比。既然是您把计划喊来，其实心里已经认定他是咱们自己的人，对于他语言上的不严谨，还请您看在他忠心的份上，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听了薄熙来的话，江泽民的脸色果然有所好转，他看着薄熙来，微笑着说道:“还是熙来懂我啊！我如果不信任计划，怎么会让他来呢。不过，计划呀，你还要多努力，随时把一些人的动态告诉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那么被动，还不是因为信息不畅？你说说看，他哪来的那么大底气？”
此时的令计划见江泽民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就好像是劫后余生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同时，若不是有其他人在场，他就差直接给薄起来跪下喊爹了。
令计划再清楚不过，在这里如果得不到认可，很有可能连活着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守卫这里的军人，肯定不是中央警卫团的，很有可能是江泽民的私军。
令计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低头说道:“报告江总书记，胡锦涛昨天确实有些反常，但是今天他就得到了报应，被幽灵给吓个不轻，短时间内恐怕很难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南海里闹过鬼，就在他昨天对你大不敬以后，今天就遭到了报应，这就是现世报，还真是大快人心！”
其实，令计划根本就无法从正面回答江泽民提出来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胡锦涛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发飙。
有关今天中南海出现幽灵的事情，除了薄熙来，现场的其他人都收到了消息。
江泽民嘿嘿一笑，说道:“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张狂了！你的这个‘现世报’的说法很好，这种说法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不要担心中南海闹鬼的事情被天下皆知。”
令计划频频点头。
曾庆红抿了一口茶，说道:“这件事情确实大有文章可做！我只是弄不明白，幽灵为什么会出现在中南海呢？既然出现了，为什么没把胡锦涛给吓死呢？”
郭伯雄:“胡锦涛不是习近平，如果这件事情恰好习近平在场，真有可能会被当场吓死。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么胆小的男人。”
徐才厚:“主子、呃，江总书记，您当时就不应该同意让他进政治局常委，这个胆小鬼也太丢人了。”
周永康:“主子，奴才也觉得习近平不行，做储君就更不合适了，最好也应该一起被换掉，奴才以为熙来就很好！”
这是薄起来第一次听到有人明确地喊江泽民为“主子”，并自称“奴才”的，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习近平是作为胡锦涛下一任接班人培养的。
此前，徐才厚说到“主子”时，薄熙来并没有听清。
江泽民假惺惺地说道:“时也命也。如果陈良宇不背叛，习近平现在的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李克强就更没有机会进常委了，他的位置应该是熙来的。”
曾庆红的嘴角微微上翘，心想“就算陈良宇没被抓，你也不会同意他进入常委会的。”
江泽民:“今天喊你们过来，除了吃饭，最重要的就是从你们当中选出能够替代胡锦涛的人，至于习近平，今天的重点不是他。”
江泽民的小算盘是：只要有自己人能够现在就接替胡锦涛，那习近平自然就没有了机会， 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俄国主子交差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江泽民说完后，曾庆红的面部肌肉轻轻地颤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喝茶。
听了江泽民的话，除了曾庆红和周永康，现场的其他人都很激动，因为这预示着自己也有担任中国最高领导人的机会，表现最明显的是徐才厚、令计划和郭伯雄三人，那种渴望的眼神根本就无法掩盖。
反倒是薄熙来和周永康比较淡定，只是两个人淡定的原因不同。
薄熙来的淡定是因为现场还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物，贾廷安！
既然江泽民想逼退胡锦涛，那道理上任何人都有机会上位，而这个人一定是江泽民最信任的，跟此人现在是不是政治局常委，甚至是不是政治局委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泽民认可谁。
江泽民最认可的人只有贾廷安和由喜贵。由喜贵的年龄大了，所以最有可能的人选就是贾廷安。
现场的其他人即使被重用，也是充当辅佐贾廷安的角色，比如分别担任国务院总理、人大委员长、政协主席或国家主席等。
薄熙来心中此时的目标是国务院总理，因为这个位置可以让他施展自己的雄心抱负，并青史留名。
周永康的淡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命，能做到现在主管政法的常委位置，就已经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了。如果不是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的位置，就是给他人大委员长、国务院总理或政协主席干，他都不换。
他现在的手中可是掌握着除了军委主席以外最大的武装力量，同时也是资金最雄厚的一方。
但是，有年轻的贾廷安、薄熙来和年龄跟他相仿的徐才厚和郭伯雄在，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
至于说令计划，怎么都不可能当上总书记和中央军委主席，顶天就是个政协主席或国家主席，一个说话都没有人真当回事的位置。
江泽民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就算是有什么遗漏，回头看录像时也照样能够看清楚。
在这里到处都是隐蔽的摄像头。
令计划来到香山农舍后，就猜出来了此处很有可能是跟北京的地下人防工程，也就是被外界称为的地下城连在一起的军事工程。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并不属于地下城的主城区，说是香山农舍，甚至有可能超出了香山的地界。
与主城区长达30多公里的地下城是由当时的北京市民参与挖掘建造的不同，这个地区的地下人防工程的挖掘，与中南海、玉泉山等一样，全部是由军队秘密进行的。
在主城区的地下城完成之后，用于军事用途的地下工程一直持续不断。
中央办公厅的档案库里就有北京全部地下工程的详细路线图，但新的地下通道图，除了中央军委有，中央办公厅也不掌握。
令计划脑子中有些印象，但并不深刻，他唯一可以确信的是，江泽民等人可以直接从中南海或玉泉山的地下乘车来到此处，而不用像他们从外面乘车来这里。
薄熙来虽然也曾经在中央办公厅工作过，但以他当时的级别，还无权查看全部的地下人防工程图，但是他猜也能猜出来这个地方肯定不简单。
就在所有人的心里各自盘算的时候，贾廷安去而复返，然后对江泽民轻轻地说道:“总书记，已经准备妥当了。”
见到江泽民点头应允，贾廷安对着门口方向喊道:“进来吧。”
门打开后，众人便看到两名年轻力壮的士兵架着一位全身赤裸的孕妇走了进来。
两位士兵控制着孕妇，让她在客厅的中央慢慢旋转着身体，好让屋子里的所有人看清女人身体的全貌。
孕妇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也就20多岁的样子，面容姣好，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如玉，两只手始终抱着自己的腹部，但两只眼睛却像是失去了光泽，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屋子里的这些中国顶级权贵。
除了薄熙来和令计划外，厅里的其他人在看到孕妇的时候，个个两眼放光，面露喜色。
薄熙来觉得很奇怪，这个孕妇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屋子里的这些人像是没见到过女人似的。
薄熙来心想:“你们如果真缺女人，我们重庆的美女最多，改天可以派人专程跟你们送些过来。难道是只对孕妇感兴趣？可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呀。”
令计划同样不解，为什么要把一个孕妇带到这里来，总不能这么多人轮奸一个孕妇吧？
他心里清楚得很，在坐的所有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玩过，何至于对这个毫无灵气的孕妇感兴趣？
江泽民对贾廷安使了个眼色，贾廷安立可摆手让士兵把孕妇带了出去。
薄熙来和贾廷安均满头雾水，不明所以，屋里的其他人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薄熙来笑着说道:“江总书记，各位，我们重庆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这次回去后就让人多挑选一些送来，满意的就留下来，不满意的就退回去，我再给你们换。”
江泽民一摆手，说道:“这就不用啦，在坐的没有一个是缺女人的，缺的都是体力。不说女人了，趁着还有些时间，继续聊一聊此前的话题。”
“熙来啊，就从你开始吧，谈谈你的想法。”
薄熙来环顾了一圈后，这才笑着说道:“熙来荣幸之至！既然江总书记让我带个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熙来虽不才，因幸得江总书记的垂爱和英明领导，所以才有机会在地方和中央做了一些勉强能够放到台面上的成绩。”
“熙来自知自身与廷安的差距，不敢奢望总书记一职。如果真有可能，熙来愿意去国务院尽些微博之力，为江总书记的伟业再添一块砖，一片瓦，为江总书记选定的接班人当好助手。”
贾廷安对薄熙来说道:“二哥，你这也太抬举兄弟了，我早已经跟主子表明了态度，既然连主子的亲儿子都不进入高层，我做为主子的奴才，就更不可能觊觎高位。所以，今天的事情跟我无关。”
“不过，二哥，我倒是觉得你才是接替胡锦涛的最佳人选。我知道二哥跟温家宝不对付，但你想现在就把温家宝替换掉的时机还不成熟，总不能总书记和总理同时易人吧？这不管是对国内还是对国际，产生的负面影响都太大，对以后的执政不利。”
江泽民:“廷安说得对，他们今天只讨论接替胡锦涛的人选，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议，离12年的18大换届还有4年多的时间呢。”
听到江泽民如此说，所有的人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因为谁也不能说自己合适，更不能说自己不行。仿照薄熙来那样说别人行，这更不可能。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周永康首先打破了沉默，说道:“我也觉得不管是年龄还是能力，熙来都是最佳人选。伯雄、才厚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有些偏大，如果真干10年的总书记，怕是要被人说三道四了。”
感觉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揭了江泽民的伤疤，周永康急忙补救道:“因为我们毕竟谁都没有主子那样能够掌控大局，令上下信服的能力。”
“当初，主子如果能狠下心来修改律法，打破年龄的框框，继续担任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就没有今天的这种被动局面了。”
薄熙来:“这说明江总书记还是太仁慈、太讲道义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得到那么多人的拥护和爱戴。”
“担任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看的应该是一个人的能力，而不应该是年龄。我倒是觉得应该请江总书记重新出山，继续带领我们攀登新的高峰。”
江泽民摆摆手，说道:“我就不吃回头草了，只要是我们自己的人，跟我还是不是总书记没有关系，所以我是不会考虑重新出山的。”
曾庆红看了一眼江泽民，眼睛便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说道:“既然想要替换掉胡锦涛，江总书记也没有重新出山的想法，想必您的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那不妨就直接说出来，也好让大家心里明白，看到时候如何推他上位就好了。”
此时的曾庆红内心，是对江泽民的极端不满。像人事安排这么重大的事情，以前的江泽民都是先跟他沟通，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后，才会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今天，江泽民却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想他一人独跨江系、红二代、上海帮、江西帮、石油帮、港澳帮、国安帮、外宣帮等八大派系，为中共从建政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人，多年来为江泽民出谋划策，运筹帷幄，没想到就这么被抛弃了？
曾庆红着实有些无法接受，但在今天的这种场合下他也不好发作，不然一旦闹僵了，很容易被“心肌梗死”，在这里江泽民掌握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令计划见没有一个人提到他，心里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如果说年龄，在坐的人当中数他的年龄最小，而且他认为不管是能力、资格，还是视野，他都不比任何人差。
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是他并不敢有丝毫地表露出来，只能坐在那里强颜欢笑。
江泽民见曾庆红都这么说了，同时，他也能感觉到曾庆红心中的不满，便不再隐藏自己的想法，于是说道:“我认为合适的人选是熙来和永康。”
众人听到江泽民的说法都是一愣，难道是要把总书记和军委主席分开，由两个人担任？那叫其他人来又是何意呢？
江泽民继续说道:“熙来出任总书记和军委主席，永康出任国家主席兼政法委书记。”
曾庆红:“永康出任国家主席没有问题，因为他现在本来就是常委，但是熙来就不同了，如果让他担任总书记，不仅会让其他人有想法，就是我们自己的人也未必能够服气，对于将来稳固政权没有益处。”
“我认为这件事情还是应该从长计议，首先要摆平各方的利益，尤其是我们自己组织内部的，免得到时候出现四分五裂的局面。人心一旦散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江泽民嘿嘿一笑，说道:“庆红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所以我的想法是分几步走，绝对不会出现组织程序的错误，给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有诟病的机会。”
“胡锦涛一旦被赶下台，可以让邦国代理总书记，永康代理国家主席一职。”
“至于说中央军委主席和国家军委主席一职，则分别由伯雄和才厚代理，至于说两个人如何选择，我看就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好啦，让两位在家里的族谱上也能光宗耀祖一把。”
看到周永康、郭伯雄和徐才厚惊喜万分的表情，江泽民接着说道:“常委会空出来的名额就由熙来顶上。”
“既然胡锦涛被踢出了政治局常委，那么李克强也没有必要留下来。就以他主政河南时，造成了河南卖血成疯，爱滋病泛滥的局面，为创造政绩而实施的‘血浆经济’，以及在辽宁执政期间，搞得辽宁经济一团糟为由头，追究他的责任，撤销他的党内一切职务，他的位置由计划顶上。”
“然后就是熙来成为了党和国家的军委副主席，过一段时间，伯雄和才厚主动辞去代理的军委主席一职，联名推荐由熙来接任军委主席，并帮助他熟悉军务，廷安也是一位相当不错的帮手。”
“18大换届前，邦国和永康主动请辞，并联名推荐由熙来接任总书记和国家主席。”
“到了这一步，就算是十八大换届，以熙来的年龄还可以顺利地连任两届，你们刚才担心的习近平不就自动出局了吗？”
“奥运会一切顺利还好说，如果不顺利，可以让习近平承担主要责任，辞去政治局常委，他的位置可以由德江或正声顶上，这样就可以保证十八大的卡位战最后的胜利者只有我们。”
“到时候，熙来出任总书记、国家主席和军委主席，计划出任人大的委员长，德江出任国务院总理，正声也给他个政协主席当当，他搞经济不行。长春的位置就由云山接任。国强的位置我还没想好谁接任比较好，但熙来既然是总书记，这个人选就由你来推荐比较好。”
“这也是我今天把你们都喊来的初衷。但是要实现今天的想法，前提条件就是逼迫胡锦涛下台，否则，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不是没有想过其他的法子干掉他，只是几次都失手了。既然暗的不行，那我们就来明的。”
“庆红，你觉得我这样的构思是否还说得过去？之所以没先找你商量，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举双手赞成我的这个想法。”
曾庆红:“逻辑上说得过去，程序也没有问题，下一步就看天意了。”
江泽民嘿嘿一笑，说道:“我想，天意也一定是在我们这边的。所以，计划今后的责任就大了。希望你能像当年的温家宝帮助我们搞掉赵紫阳那样，多多收集有关胡锦涛更多的材料，争取通过组织程序，迫使胡锦涛辞职或被解职。”
“有我和庆红做你的后盾，有廷安给你打掩护，你不要有任何地顾虑。”
之前，江泽民不是没想过先跟曾庆红商量，但是他也能想到曾庆红一定会推荐他自己的人，而曾庆红最信任的那几个人，江泽民一个也没看上。
江泽民最看好的薄熙来，同样也是曾庆红最不喜欢的红二代之一，因为他们二人分属红二代的不同阵营。
曾庆红:“就算胡锦涛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们的手里，我们也可以制造把柄。关于这一点，我党是有优良传统的，别的不行，嫁祸还很难吗？”
众人纷纷表态，对江泽民的安排表示感谢。
薄熙来和令计划更是喜出望外，远超此前自己的预期，没想到今天会听到这么好的消息。
令计划更是当场发誓，保证完成任务，但是他的心里却没有底，因为胡锦涛太谨小慎微了，不管是家人还是亲属，都没有违规违法的行为。
他不认为自己最后能找到胡锦涛的什么把柄，但是表态是必须要有的。实在不行，看看曾庆红提议的诬陷能不能有用，反正若真出了事情，有人给他在后面撑腰。
人生难得一次搏，不搏如何能够当上人大的委员长？更何况委员长之后，还可能有机会担任总书记和军委主席，真正体验一把当皇帝的快乐！
再接下来的时间，几人便开始讨论如何利用中南海闹鬼的事件，来抹黑胡锦涛的事宜，话题自然也就谈到了如何嫁祸胡锦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看到由喜贵推门进来，对江泽民说道:“主子，餐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江泽民立刻笑着说道:“正事已经讨论的差不多了，大家也都饿了吧。走，吃饭去！熙来和计划，别忘了先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说着，便在由喜贵的掺扶下起身站了起来。
薄熙来和令计划不知道江泽民为什么要提醒他们先去卫生间，难道是想让我们排空肚子，晚上多吃点？这是二人此时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进到餐厅以后，众人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盘凉菜、蘸料和酒水。
第一次来此的薄熙来和令计划看到桌上的菜肴，并没有觉得与外界有什么不同，也知道还没上的炒菜等才是重点。
众人刚刚落座，餐厅一侧的门就被打开了，一股烤肉的香味先飘了进来，看着几人闭上眼睛深呼吸，以及那陶醉享受的样子，薄熙来和令计划都很好奇，不知道一会儿上来的会是什么大菜。
接着，二人便听到门外喊道:“碳烤乳羊~”
听到报菜的名字，薄熙来与令计划这才知道原来是被列入十大禁菜之首的碳烤乳羊。
好巧不巧，这二人都吃过碳烤乳羊，所以在听到菜名的时候，二人反而没有了此前的那种好奇的欲望，甚至还有些跟预期相差太远的失望。
中国的十大禁菜他们可都吃过，没吃之前都充满了好奇，吃过了之后感觉也就那样，跟之前的那种【天上美味】的传说完全名不副实，更不存在所谓的残忍和不忍心之说。
有人把这道菜形容为“舌尖上的罪恶之首”，在他们看来就是小题大作的假慈悲。
所谓的碳烤乳羊，就是把待产小羊羔的母羊，活着放到碳火上烘烤，直到它被活生生地烤死，腹中的小羊也同样被烤死。
之后，再用木碳火将母羊的全身覆盖，直至其腹中小羊被烤熟，再将母羊剖腹，取出羊羔，切割，装盘，这道菜就成了。
吃的时候，只要再配上不同的蘸料就可以了。
接着，二人便看到了四位厨师推着一辆类似长条餐桌的餐车走了进来。
因为餐车上被二人收入眼帘的部分都被雪白餐布遮盖，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餐车上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如果仅仅是一道碳烤乳羊，根本不需要那么大的餐车。
“不会是把那只母羊也一起推进来了吧？”二人几乎同时这样想到。
等到餐车靠近了以后，看到放到餐车上的到底是什么时，薄熙来和令计划几乎同时被下到脸色惨白，惊恐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餐桌上的东西，没一会儿的工夫，令计划甚至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二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那种盯着食物、双眼放光、咽口水和充满喜悦的表情，而江泽民上扬的嘴角处甚至有哈喇子流出。
一位厨师走上前来，在令计划的人中处用力按压了几下后，便将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袋子套在了他的头上。
悠悠转醒的令计划果然第一件事情就是呕吐。
看到薄熙来也受到了令计划的感染，有些想呕吐的样，另一名穿白大褂的厨师手疾眼快，将一个同样的大黑袋子套在了他的头上。
几人看着薄熙来和令计划的样子，都露出来满意的大笑声，因为当初的他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当时被吓得不轻，但还没有像令计划那样直接被吓晕过去的，但是呕吐自然是免不了的。
薄熙来终于挺过去了，虽然到最后也没有呕吐，但是惨白的脸色一直没有恢复血色。
令计划好像是把自己的苦胆都吐出来了，直到他吐无可吐，厨师才把袋子拿了下来，同时递给了他一杯清水。
漱过口的令计划，满脸尴尬又羞愧地说道:“让主子和各位见笑了，我想忍，但是怎么也没忍住，其实，进来之前，我已经按照主子的要求去过洗手间了。”
听到令计划当面称自己“主子”，让江泽民感到很满意，于是说道:“谁都有第一次的这种经历。看来还是熙来比我们都强，这大概跟他亲自解剖过活人有关。熙来，我说的没错吧？”
薄熙来强打起精神，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在大连的时候，我确实现场观看过活体解剖法轮功学员的整个过程，但是跟今天所看到的还是不一样。我没想到碳烤乳羊竟然是......”
薄熙来说着，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向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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