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女子画像
第七十七章 女子画像
江泽民眯着眼睛,说道:“那还是说说你对那个女人的了解,现在到了何种程度吧。另外,能够确认那个女人不会把视频里的内容公布出去吗?”
贾廷安:“请主子恕奴才的无能,奴才就算是让人画出了那个女子的画像,并加派人手去调查,迄今为止仍没有任何的消息。”
“至于说她会不会把视频公布出去,奴才认为只要我们不主动招惹她,她应该不会那么做的。”
江泽民:“廷安啊,人心难测,这早晚都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所以一定要千方百计,不计成本地找到她。她当时只给了你一张光碟?”
贾廷安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主子,其实是两张,只是另一张里面都是奴才的照片和视频。”
江泽民觉得这才合理,他此前还担心贾廷安寻找女子的动力不足,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
江泽民:“廷安,你就没有让人把画像拿去给曲学勤的孙子或他的其他家人看?那个女子有没有可能是曲家的人?或者是曲学勤的孙子在外面的女人?”
贾廷安摇摇头说道:“奴才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担心会触怒那个女子,给主子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曲学勤的所有家人信息,奴才都已经掌握,没有那位女子。至于她是不是曲肃的女人,奴才就说不准了。因为这一段时间,奴才安排人一直在秘密监视曲肃,均没有发现他交往过其他的女子。”
江泽民:“那你可以代表我亲自去一趟曲家,把我们的诚意说给他们听,可以许诺给曲家老少荣华富贵。”
“那个此前被你放出来的曲学勤的孙子,叫曲速吧,他一定认识画像中的女子。只要他本人愿意,可以许诺他一年内官至副部或正部级。”
“我就不相信了,在这么大的利益诱惑面前,他会不心动,不帮你介绍那位神通广大的女子为我所用。”
“只要那名女子能帮我们成功刺杀胡锦涛,曲家已经退休的,均可以享受正部级的待遇。曲学勤及配偶可以享受副国级待遇。”
“曲家凡是经商的,都可以送给他们一个赚钱的上市公司。”
“小光绪的命还真大,以前那么多次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计划都失手了,我不希望再次失败。”
“让鹰卫刺杀,有些不妥。现在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鹰卫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万一执行任务的鹰卫没有死,又经不住酷刑,不仅你和喜贵处于危险境地,我也有可能被牵连。”
“我儿子可以出事,但是你俩不行。”
听到江泽民的话,贾廷安与由喜贵很是感动。
贾廷安:“请主子放心,奴才此生绝不辜负主子的期望,哪怕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心甘!”
由喜贵:“请主子放心,奴才愿为主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江泽民很满意两个奴才的表态。
由喜贵:“主子,奴才在想,那个年轻的女子有没有可能是曲学勤的弟子?”
贾廷安:“由将军,我们掌握的有关曲学勤的资料里,我反覆看了很多遍,均没有他可以做到来无踪去无影的记录,也没有他收徒的记录。再说了,师父都做不到的,徒弟难道会比师父更厉害?”
由喜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事情并不少见,也可能是我们根本就不了解曲学勤真正的本事。”
贾廷安:“如果不是那个女子太年轻,我甚至会怀疑跟曲学勤的妻子有关。”
江泽民一怔,问道:“曲学勤的妻子也是习武之人?”
贾廷安:“主子,曲学勤的妻子叫穆双芸,有关她的资料并不多,除了说她是一位会中医的家庭主妇以外,最让奴才感兴趣的是她在1949年救了毛主席和江青的女儿李纳。”
“奴才想,我军刚入北京,李纳的身边肯定不缺保护她的高手,在这种情况下,穆双芸还能救李纳一命,说明她当时的武功肯定不弱。”
“又过去了59年,如果坚持修炼,说不定她现在的武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奴才查看了她的身份证照片,从照片上看,她就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老太太,跟那天进到奴才房间里的女子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江泽民:“那个女子有没有可能跟姓穆的有关系?她有没有亲属或者收没收徒弟?”
贾廷安:“根据当年政审的资料里记载,穆双芸是一名孤儿,被一位云游四方的尼姑收养为徒,并教她防身术和医术糊口。”
“抗日战争期间,她的师父死于日军对上海的轰炸中,她也受了伤。伤好以后,她便加入了战地医疗队,并因此认识了负伤的曲学勤。”
“她的祖籍写的是辽宁大连,因为她和她的师父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以她当时的年龄估计出生地也是在大连。而曲学勤自己写的祖籍也是大连,可政审材料认定他的祖籍是山东。”
“1949年来到北京后,穆双芸经常去位于东城区针线胡同的通教寺看望一位老尼姑,二人的关系非常好。通教寺被军管以后,穆双芸就把那位老尼姑接到自己的家里去住,一直到1976年那位老尼姑去世。”
“据政审资料记载,穆双芸之所以对老尼姑亲近,并奉为亲人,是因为她们二人的长相很像母女,本就是孤儿的穆双芸认了老尼姑为母亲。”
“那个老尼姑能说一口流利的满语,原来的出家地是位于西二环的天宁寺,应该是老北京的满清后人。”
“对了,奴才想起来了,档案中记载了曾怀疑曲学勤很有可能是消失已久的古医世家的后人。但是所有认识曲学勤的人都证明,他并不懂医术,他的父亲也不懂医术,所以也就排除了对他是古医世家后人的怀疑。”
江泽民:“你说的可是那个传说中曾经力压众多古武世家的古医世家?”
贾廷安:“是的,主子,中国历史上能够被称为古医世家的只有一个。”
江泽民:“我记得有资料记载说是古医世家早已离开了中原大陆,去了如今的印度。那个神秘的古医世家也是曲姓吗?”
贾廷安:“奴才查过资料,却是众说纷纭,有说姓曲,有说是姬姓曲氏,有说姓鞠,还有说姓屈等的,也都有正统和分支之说,连发源地都有滇南、豫安和荆南之争,这三个地方分别位于如今的云南、河南和湖南境内,辨不出真假对错。”
“因为古医世家虽然行走江湖,济世救人的同时还行侠仗义,尤其在武林中赫赫有名,但过于神秘,从不轻易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和面目,所以真正知道他们姓氏的人很少,江湖上留下的多是绰号,其中最着名的有鬼医圣手、妙手观音、针仙子、圣医三郎、神仙手、鬼见愁、生死判官等,但也不乏打着古医世家名号的郎中。”
江泽民表扬道:“看来廷安你没少做功课,很好!很好!”
贾廷安:“谢谢主子的夸奖,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奴才此前从来不知道中国历史上还有古医世家的传说,古武世家倒是不陌生。”
“奴才认为,穆双芸她自己写的防身术,有可能并不准确。所有的武功都有防身的能力,都可以被叫做防身术,并不排除她当时有意隐瞒自己的武功实力。”
江泽民:“既然穆双芸救了李纳,那她和曲学勤及其子女为什么都没有得到重用?”
贾廷安:“档案里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可能跟曲学勤当年参加过国民党军队有关吧,毛主席从不相信国民党的起义人员。”
“奴才记得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镇反,光枪毙、砍头、吊死、乱石砸死和乱棍杖毙的国民党军起义和投诚的高级将领就有242名,其中上将与辛亥革命元老5名、中将78名、少将159名。”
“他们这些人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孩子都不同程度地受到株连,其中有超过一半人死于各种酷刑,活下来的人也是生不如死。这些国民党高级将领,几乎都参加过八年的抗日战争。”
“曲学勤和他的一家人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想要得到重用,以毛主席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穆双芸救了他的女儿,没有把她当成想要谋害他女儿的同伙,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江泽民:“没想到你的记忆力这么好。我记得这些人不是最后都平反了吗?能平反就已经很不错啦,无非就是早死几年而已。他们的那些家人也是,就算是活着,三年自然灾害也会被饿死。早死早投胎,没有什么不好的,想开了就好了。”
贾廷安:“主子,八十年代也只有何海清、宋鹤庚等5位上将与辛亥元老,和20位中将,以及32位少将被平反与恢复名誉,还有185位将军没有平反。这还只是将军,被镇压的其他国民党起义军官就超过六万人,士兵更是有几十万人,都没有一人被平反的。”
“所以,主子,您作为我党最伟大的领袖,也绝不能心慈手软,对于有些人就应该赶尽杀绝,就算不能灭九族,起码也应该剪除党羽,哪怕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人。”
江泽民裂开大嘴,笑道:“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不然,哪有小光绪和团派的今天?还有那些天天指手画脚的元老,如果不是因为我太心软,他们的子女怎能富可敌国?”
“如果曲家人真能帮助我们去掉小光绪这个心头大患,我就可以赐给他们全家荣华富贵。”
“如果他们不愿意帮助我们,那就想办法除掉他们,哪怕有曲学勤在!我就不相信了,他能打得过大宗师,还能躲得过枪炮和化武!大不了事后,我们可以嫁祸给小光绪。”
“对啦,你们俩也好好帮我想一想,用什么方式嫁祸最稳妥,有备无患啊。”
贾廷安与由喜贵都发誓说保证完成任务。
贾廷安:“主子,如果胡锦涛真的死翘翘了,您可要提前选好接班人,免得中间再出现什么意外,被其他人钻了空子。”
江泽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廷安提醒的对。廷安,你通知庆红、才厚、伯雄、熙来、永康和令计划,明天晚上一起去香山农舍。才厚和伯雄明天上午就不要让他们来了,所有事情,留到晚上一起说。”
“熙来和令计划都没有去过香山农舍,他俩由你负责。熙来的飞机就让他降落到西郊机场。其他的事情你就看着安排吧。”
贾廷安:“是,主子!”
江泽民:“陈良宇这个王八蛋,目无尊卑,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竟敢存有狼子野心,妄图谋权篡位,取而代之,枉费了我那么多年的悉心栽培,着实可惜了!”
贾廷安:“他当年确实是总书记的不二人选,确实可惜,主子这一次可千万要小心,千万别选错了人。”
“奴才知道主子已经得到了消息,天津二院的判决结果今天准时出来了,有期徒刑18年。主子,您说这会不会是胡锦涛以为他胜了我们一局,所以今天才会有些得意忘形?”
江泽民摇摇头,说道:“不会。一个弃子而已,他清楚的很。就陈良宇的那点罪行,连个村长都比不上。如果我想保他,谁敢动他?”
“不说庆红、永康他们这些富可敌国的,就拿你俩来说,不算不动产,现金就不止100亿吧?跟你俩相比,他陈良宇是不是个大清官?只是可惜毁在了野心太大上。”
由喜贵:“廷安,当初,还是主子让我安排人把陈良宇的罪证透露给了胡锦涛的,胡锦涛也是心领神会,不然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拿陈良宇开刀。”
“主子,明晚去香山农舍的其他人,奴才自然都不担心,但是令计划能让您放心吗?奴才是担心他的嘴。”
江泽民阴沉着脸说道:“哪有上了我们的船还想活着下去的道理,除非他嫌自己和家人的命太长了。可就算他说了,也得有人信才行。”
“这么多年了,说我们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的结果又如何呢?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确信我们真会做出这种事情?他们其实更愿意接受是敌对势力对我们的无底线抹黑。”
“哎!这都不算什么事,难的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又岂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贾廷安:“主子,除了您,还有谁敢在您的面前说三道四的?”
江泽民摇摇头,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彭丽媛那边还需要等多久?”
贾廷安:“主子,奴才已经跟习近平打过招呼了,他说等月子一结束就让她立马过来。”
江泽民皱眉,问道:“廷安,你是不是领会错了我的用意?我对操她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是想跟她取经。你们俩如果有兴趣,倒是可以用我的名义,就算是对你们俩的奖励了。”
贾廷安:“确实是奴才没有领会主子的用意,还请主子责罚。奴才今晚就去找习近平,跟他说明情况,争取最晚后天,也就是周日,让彭丽媛过来。”
江泽民:“只要能够尽快见面,责罚就免了。”
贾廷安:“谢谢主子的宽宏大量!”
江泽民:“廷安,山谷那面你打算怎么做?”
贾廷安:“奴才已经给刘淇打过电话了,告诉他那片区域您已经征用了。工兵明天就能全部就位。奴才已经想好了,把山谷周围的山头全部削低一截,争取最多20天之内填平山谷,然后开始绿化。”
江泽民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挂着特殊军警车牌的三辆军用大吉普,停在了曲宅四合院街门的两侧。
一名大校军衔的军人下车后,走到大门前轻轻按动了门铃。
开门的是曲肃,正当他有些疑惑地打量着面前的军人和两侧的军车时,从车上下来的两个人让他吃了一惊。
这两个人一个是中央办公厅的主令计划,一个是中央军委办公厅的主任贾廷安。
曲肃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够惊动中国最大的两位大主任亲自来。
令计划满面笑容地走上前来,说道:“曲主任,我是今天早晨才知道你请假在老宅。贾主任代表江总书记来看你。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
然后他便将曲肃介绍给了贾廷安。
贾廷安笑容可掬地伸出手,一边与曲肃握手一边说道:“曲肃,我们以前多次在办公厅打过照面,只是不知道你的大名,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的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一表人才,难怪江总书记会亲自点名让你出任令主任的副手。”
原本还对令计划称自己“曲主任”满头雾水的曲肃,听到贾廷安如此说,反而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作为已经具有望气能力的他,从令计划和贾廷安的脸上,却并没有发现虚假之气,尤其贾廷安的脸上反而是满满地诚意。
“中央办公厅已经有张建平和赵胜轩两位副主任了,另一位副主任樊士晋已经于上个月卸任了,难道是想让我接替樊士晋的位置?”
“我一步登天,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合理了?再说了,江泽民怎么会认识我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芝麻小官?一个中央办公厅的副主任需要派他的心腹贾廷安亲自来?难道又是奶奶帮的忙?”
就在曲肃满腹狐疑,疑惑不解时,贾廷安接着说道:“曲主任,不知道方不方便,如果方便,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最后,只有贾廷安跟随曲肃进了位于倒座房的外客厅,令计划和其他人都被贾廷安留在了街门外面,连他的贴身警卫都没让跟随。
进街门之前,贾廷安从一个卫士的手中拿过了一个印有八一军徽的文件袋。
令计划虽然内心不悦,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地表现出来,除了曲肃,没有人能看到他此时心中的不满之气。
令计划属于中国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其党内地位远在中将贾廷安之上,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服从贾廷安的安排,其实服从的不是贾廷安,而是贾廷安身后的江泽民。
在会客厅内刚坐好,贾廷安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曲肃,我知道这次来找你比较唐突冒昧,但确实是受江总书记的委托。”
“我这个人不喜欢转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
“江总书记说了,曲家他保定了,其中一年之内必让你官至正部级。曲家已经退休的,也就是你的父母,均可以享受正部级的待遇。你的祖父和祖母可以享受副国级待遇。”
“你如果对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的职位不满意,可以选择其他的部门,包括我们军委。”
“你曲家凡是经商的,都会得到一个盈利前景看好的上市公司。但是在这之前有个前提条件。”
见曲肃没有打断的意思,贾廷安接着说道:“江总书记目前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麻烦,需要有人帮忙,而这个人当然不能是个普通人。”
说着,贾廷安便从文件袋里面拿出了一张年轻女子的彩色画像,递给曲肃。
贾廷安:“这张画像中的人物,想必你应该认识。她就是为了你的事情,前几天来找我的那位大侠,江总书记想找的高人就是她。”
曲肃本来不知道贾廷安为什么要拿出一张年轻女人的画像给他,但等听了贾廷安地解释之后,他立刻就明白了画像中的女子肯定是自己奶奶易容的,他不免心中有些想笑。
单靠这张画像,要寻找到跟画像中一模一样的女子,哪有那么容易的?就算是有长得跟画像中一模一样的女子,除了漂亮之外,她也未必能有什么过人之处,更不要说是大侠了。
曲肃此时思考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找奶奶?江泽民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就算江泽民遇到了什么麻烦,随时都能调动几百万军队的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难道是江泽民犯了相思病,看上了画像中的女子?不然,在中国还有什么麻烦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
派自己最信任的亲信来,以高官、财富、优厚的待遇为诱惑,又岂能用一个小小的麻烦来解释?
除了心病之外,曲肃一时间想不出来江泽民还会遇到什么麻烦。
曲肃:“主任,画像中的女子我有印象,但并不熟,只有我奶奶认识她。”
贾廷安掩饰住激动之情,声音平静地问道:“你祖母她老人家现在在家么?我能见她一面吗?”
曲肃:“真是不巧,我奶奶梦到了我爷爷,前几天就说要出门去找他,说是不管能不能找到,最多两个月内保准回来。问她要去哪里,她也不说。我们还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独自一人,说走就走。”
贾廷安:“曲大宗师不辞而别,对不起,我听到的消息就是这么说的。老人家想念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你祖母的年龄那么大了,她自己出去,你们能放心吗?”
曲肃:“不放心又能怎么办?总不可能报警或电视找人吧?我奶奶可是一点也不糊涂,若是知道我们如此的兴师动众,回来后肯定会找我们算账。”
贾廷安:“你们应该有专人看着她就好了。”
曲肃:“那也不能把她锁在房间里,派人24小时看着她吧?”
贾廷安:“那她是乘坐什么交通工具走的?”
曲肃:“我们连她几点走的都不清楚,更不要说其他了。我们只是前天早晨看到她留的纸条,才知道她去找我爷爷了。”
贾廷安:“照片上的女子有没有可能跟她在一起?”
曲肃摇头,道:“这我可说不准。我都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家住哪里,是怎么认识我奶奶的。”
贾廷安:“我知道你平时都回自己的家,那你的父母会不会知道这个女孩的一些信息,比如住在哪儿,什么职业,在什么单位工作?”
曲肃:“我曾经问过父母,他们都不相信我奶奶在外面还认识什么女孩。所以我估计他们也不认识她。但是,我可以把这个画像给他们看,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联系你。”
贾廷安:“那太好了。你奶奶走的时候没带手机吗?”
曲肃:“她从来不带手机。她和我爷爷一样,就算给她买了手机,她也不会用的,他们只会用座机。”
贾廷安:“你这几天为什么请假啊?是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曲肃:“我奶奶不在家,我父母年龄也大了,我担心他们再有个什么意外,就请假在家陪几天,等他们情绪都稳定了,我就准备回去上班。其实单位有我没我都一样。”
贾廷安:“你父母现在都在家?能让我跟你父母打个招呼么?来了总得见个面才礼貌。”
曲肃:“他们都有怪癖,不愿意见生人,平时也都是各忙各的,好像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就要闲出病来似的。”
“贾主任,我知道你着急,要不您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把这个画像拿给他们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贾廷安:“那太好了,麻烦您了!我这里相同的画像还有几张,您留着发给家里的其他人,拜托了!”
贾廷安双手合十, 还用上了敬语。
曲肃说了句“不麻烦,贾主任客气了”之后,就起身离开了客厅。
坐在后罩房屋檐上、正在为母亲护法,同时研习气穴大法的曲不挠,抬头望向外客厅方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说谎的能耐还真是见长,张口就来,这胡诌八扯的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其实,有正房和游廊挡着视线,坐在后罩房屋檐上的曲不挠,根本就看不到倒座房那里发生的事情,但并不影响他的听力。
骂完一句,曲不挠便继续揣摩气穴大法的奥妙,炼到心有所得时,十根指尖处似有雷霆蕴积,随时待发。
贾廷安透过窗户,看到曲肃进了垂花门,便掏出随身携带的检测仪,对会客厅检测了一番后,这才拿出手机,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江泽民。
听着贾廷安与江泽民的通话内容,曲不挠的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冷笑,眼睛里更是有一道寒芒闪过。
以曲不挠如今的修为境界,别说是话筒里的声音,就是蚂蚁走路的声音,他若想听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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