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恼人的夜啊

 


萧升也无法确认,乌鸟是不是于地球时间的1977年之后才被天魔带入地球的,如果真的是1977年之后被天魔带入地球的,那魔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在1977年之前,那说明在他扫描地球的时候,留在地球上的天魔,其修为境界都要远超于他。



当天晚饭后,曾庆红获悉,曾伟之所以看好李思琪,是因为她是具有黄金血型的女孩,但也不排除他有收她为妾的想法。

从几年前开始,曾伟就开始收集具有黄金血型的青年男女,采用的手段都很高明,不仅让对方没有丝毫地察觉,而且还对他感恩戴德。

至于说自己儿子的目的,他也能猜到几分。 


曾庆红嘀咕道:“胡锦涛和温家宝一直不同意陈竺的将黄金血型作为战略资源,纳入到国家的统一管理体系中保护起来,更是反对对全民50岁以下的人群进行一次摸底调查,很有可能是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打算。”

“如果能把黄金血型者全部集中到一起圈养起来管理,不管是器官,还是血液都不用愁了,若是能提前完成981工程,活过250岁也就指日可待了。”

“国外那些对我们不坏好意的人,也会因为我们手中掌握最稀有的血型资源而投鼠忌器,不再敌视我们的制度。他们可以不在乎利益,甚至不在乎信仰和宗教,但绝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还是陈竺有远见啊!看来需要想一个更恰当的理由来帮助陈竺。如果胡锦涛和温家宝等人不开窍,还要继续阻拦到底,那就只有送他们一起去见马克思了。”

“超过250岁的寿命,真的好期待啊!”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陈竺已经将李元婧和李思琪是黄金血型的信息,第一时间告诉周永康的事情。


不知不觉之间,坐在睡椅上的曾庆红,一改往日的睡意阑珊,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

梦中的他,坐在龙椅上,黄袍加身,成为了中国的皇帝。

一眼望去,大厅的两侧跪满了一众毕恭毕敬的大臣和外国使臣。大厅的中央,一群穿着透明的歌姬正在翩翩起舞。

此时,大厅里的盛况被实况转播,举国上下都在庆祝他的250岁生日。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除了他和身边的一群嫔妃赤身裸体外,作为皇后的王凤清,同样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位裸男的怀中,两腮泛红,淫声浪语,媚态尽显,引得大厅内的众人不断地吞咽口水。

待他看仔细了,才发现两手紧抓着王凤清有些干瘪的乳房、正在与王凤清合体交欢的裸男就是她的男宠,而那个男宠竟是长相猥琐的习近平。

跪在王凤清和习近平脚下,正在给王凤清与习近平交欢部位不停涂抹润滑剂的人,是王凤清的另一个男宠江泽民,紧挨着江泽民跪在地上的一个手捧着润滑剂的小生,是曾庆红派给王凤清的贴身太监胡锦涛,也是曾庆红安排在王凤清身边负责监视的密探。

虽然一江泽民不停地往那个地方涂抹润滑剂,但仍然有“嘎吱咣当”“嘎吱咣当”的活塞摩擦声传出来。


曾庆红随手拉过来两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嫔妃,想当着众人的面玩颠鸾倒凤的3P游戏,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胯下都是空空如也,自己的命根子竟然不见了!

侍奉曾庆红左右的太监总管温家宝和小太监王沪宁,甚是着急,趴在地上,极力想找到那棵躲藏起来的命根子。


“伟大皇帝陛下的命根子啊,奴家知道是陛下用您的次数太多了,让您不堪重负,可躲起来也不是个办法啊。求您看在皇帝陛下对您的无比器重和老奴兢兢业业的份上,就显显灵出来吧!”温家宝的嘴里念念有词。

王沪宁对温家宝建议道:“总管,奴才以为应该发动大家一同寻找为好。”

温家宝同意了王沪宁的建议,然后通知大厅里的所有人共同寻找皇帝的命根子。

有了太监总管的吩咐,整个寿宴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誓要找到皇帝的命根子。


“奴才找到了!奴才找到了皇帝陛下的命根子!”

喊叫声是大内总管李鹏发出来的,他高举的双手上紧紧地抓着曾庆红的命根子。

就在刚才,受太医陈竺的提醒,他从侍卫首领朱镕基的裤裆中,找到了曾庆红丢失的命根子,抓住后立刻喜笑颜开地大叫道。

他不知道曾庆红的命根子为什么那么喜欢男人,但这次可以借机扳倒朱镕基,让他还是很激动。


看到失而复得的命根子,曾庆红喜极而泣,急忙让命根子归位。

还好有朱镕基在,不然朕的命根子说不定就没了!曾庆红很是高兴。

为了在世人面前展现皇帝陛下的大度胸怀,曾庆红亲自拉过朱镕基,奖励他顶替自己去与两位嫔妃云雨,而他则在一旁呐喊助威,加油打气。


曾庆红并没有责罚朱镕基,这让李鹏很是不爽。他觉得能够当众与两位皇帝嫔妃行鱼水之欢的应该是他这位大功臣才对。

看到李鹏不悦的神色,为了安抚李鹏,曾庆红立刻喊来他,让他从自己的嫔妃中挑选两名中意的,现场欢合。

李鹏对皇帝陛下的赏赐甚是感激,叩头谢恩之后,选了两名垂涎已久的美人儿,急不可耐地将两人扑倒在地。


众人都被皇帝的无私、宽容和大度的行为感动了,各种赞美声络绎不绝。

在朱镕基、李鹏、四位嫔妃和王凤清与习近平的辛勤付出下,现场的气氛也一路达到了高潮。 

受现场气氛的感染,曾庆红一把拽过贾庆林,并亲自扒光他的衣服,把刚找到的命根子直接插进了贾庆林的菊花中。

接着,曾庆红与贾庆林一起驴叫起来。


受皇帝陛下叫声的感染,朱镕基、李鹏和四位嫔妃也发出了畅快的驴叫声,接着是王凤清与习近平的驴叫声。

大厅里的所有人也跟着一起学驴叫,很快,整个大厅里就传出了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驴叫声。


现场负责实况转播的帝国中央电视台的女播音员,激动地热泪盈眶,对着话筒高喊:“伟大的皇帝陛下终于找到了他的命根子,这是我们全体皇奴的幸事!”

“听到现场自然优美和谐的旋律,我相信电视机前的观众一定跟我此时的心情一样激动澎湃!”

“我们应该庆幸我们有这样一位一心为民的好皇帝,才会为我们创造出如此空前的盛世!这是我们全体皇奴的福分!”

“这是值得我们每一个帝国的皇奴,哪怕做牛做马,直至付出生命,也要万分珍惜和爱戴的皇帝陛下!” 

“能够被皇帝陛下操,是一种多么崇高的幸福与荣耀!” 

“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战无不胜的皇帝陛下万岁!”

“为皇帝陛下征伐四方立下汗马功劳的擎天柱、命根子万岁!”

……


一位穿着单薄、准备晚上侍寝的年轻美女,已经等在曾庆红的书房外很久了,她的任务是陪同主人回卧室,并陪他到天明。

平时,曾庆红每天需要两位年轻的女孩陪他过夜,不知道今天出于什么原因,他只点了一位过来。


女孩梦想着过了今晚之后,她就会飞黄腾达了。因为她听说以前的所有女孩,在陪伴曾庆红过夜之后,不仅会得到一大笔的现金奖励,还都有了非常不错的归宿。 


听到书房里传出了鼾声,女孩便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见没有反应后,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映入女孩眼帘的,是赤身裸体躺在睡椅上的曾庆红。

如果不是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她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一丝不挂的老男人,就是那位权倾朝野的曾主席。

此时的曾庆红,正斜歪着脑袋,躺在睡椅上,胸前已经被淌出来的口水打湿了一片。


女孩用纸巾帮曾庆红擦干了胸口和嘴角,又从沙发上拿来一件蚕丝薄毯,小心翼翼地给曾庆红盖好,然后又关闭了房间里的灯。

就在女孩准备出门时,听到摇椅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借着走廊里的灯光转头一看,发现曾庆红刚才改变了睡姿,而盖在他身上的薄毯也滑落到地板上了。


女孩蹑手蹑脚地返回,将薄毯捡起来,重新给曾庆红披上,可就在这时,一片亮如白昼的强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

白光照在曾庆红的脸庞时,女孩好像看到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双面人,吓得她惊叫出声,下意识地就扔掉了手中的蚕丝薄毯,接着一个踉跄,直接瘫坐在了地板上,眼泪瞬间便淌了出来。

随着一阵沉闷雷声传来的,是书房的门被警卫人员用力打开,接着,书房的灯也被打开了,四名警卫人员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孩。


曾庆红宅邸所在的玉泉山,因为有位于地底深处的专属发电系统,所以房间里的供电系统并没有受到冥雷的影响。

与中南海并列为北京两大禁地之一,被喻为“中国政治后花园”的玉泉山,是中共中央军委所在地,中共的中央政治局常委和中央军委副主席等均在此处有住所。


突然从皇帝美梦中被惊醒的曾庆红,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向门口,当看到四个黑洞洞的枪口时,吓得一个激灵就从睡椅上滚落下来。

“别开枪!别开枪!我跟你们走!”

曾庆红第一时间误以为是发生了政变,有人要枪杀他,于是,才会开口求饶。


听到曾庆红如此说,门口的四位警卫人员便知道是自己闯下了大祸,让首长误会了,四人不仅立刻收起了枪支,而且齐齐跪下。

因为曾庆红位于女孩与警卫之间,他刚开始并没有发现地板上的女孩,只是看到了四支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清醒过来的曾庆红这才看清楚,紧挨睡椅的地板上有一个女孩,而跪在门口的四名警卫人员都是他的卫士,不禁勃然大怒。

“你们四个傻逼,这是想吓死我么?!嗯?!”说着话,曾庆红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就朝门口用力砸去。

一位警卫人员被紫砂壶砸破了额头,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鲜血沿着眼角,从脸颊一侧流淌下来。


曾庆红看向如筛糠般瘫坐在地板上的女孩,恶狠狠地命令道:“你先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亲手活剥了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骨头熬汤!”


本是靓丽容颜,现在却面如土灰的女孩,像是秋天里被风吹动的落叶,根本无法停下浑身的颤抖,屋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女孩的牙齿因碰撞而发出的“嘎嘎”声。

女孩显然是听到了曾庆红的命令,她想用双臂先把自己抱紧,然后好有力气回答问题,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如一滩烂泥,根本无法动弹。

女孩的嘴唇颤抖着、哆嗦着,她努力地张了张嘴,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想说话,最后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女孩土灰色的脸庞变得煞白,就好似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样。

最后,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像是一个将死之人的那种绝望。

接着,所有人便看到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惊恐一幕,年轻的女孩原本靓丽丝滑的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灰,然后变得雪白一片。 


“鬼,鬼呀!打死她!快打死她!”门口传来了王凤清失心疯般地嚎叫声。

王凤清虽然来的最晚,但女孩头发的变化都被她看在眼里。刚刚受到白光和雷声惊吓的她,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四个跪在门口的卫兵,立刻拔出手枪,朝着女孩的胸口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四声枪响过后,随着鲜血沿着地板向外摊开,女孩眼中仅剩的一点光彩也渐渐地黯淡了下去,直至最后完全消失。

一条想为自己的前途博一个光明未来的鲜活生命,就这样陨落在了戒备森严的北京玉泉山。

桃李年华女孩之前所有美好的愿望,也都在这一时刻化为了乌有。


死去的女孩应该感到庆幸,因为过了今晚,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地狱,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笔的现金和令人羡慕的归宿,有的只有折磨、蹂躏,被活着肢解和等待被贩卖的身体器官。 


“王凤清,我操你妈!你这不是泄愤报复,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我真想一枪崩了你这个婊子!你就不怕她变成了鬼,找你索命?”曾庆红指着王凤清,怒吼道。

“找我索命?软丁丁,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法很可笑吗?真以为我不知道以前陪你过夜的那些女孩都去哪里了么?有本事你也把我处理了,如果你的本事再大一点,你也可以去坟墓里操我妈。”王凤清冷冷地说道。

 曾庆红被王凤清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吆,没想到你也有被气得说不出来话的时候。以后,我不住这儿了,晦气,我今晚就回中南海。”

“我知道如果不是被迫无奈,你是不会晚上出行的,你怕暗杀,怕遇见鬼。那你就留在这里陪着你的白毛女吧。软丁丁,不,应该叫你大春。大春,别忘了喊上你的老丈人杨白劳,一起过夜。拜拜。”

王凤清再次说道,接着准备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王凤清突然又停了下来,然后用脚踢了两个跪在地上的警卫人员屁股,说道:“就你俩了,起来!老娘去中南海之前,你俩先陪老娘上床压压惊。”

被王凤清点名的两名警卫人员抬头看向曾庆红,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好起身跟在了王凤清的身后。


这些中共权贵家里的警卫人员,最害怕的就是被家里的女主人或其他的女眷点名陪睡,毕竟身体生产子弹的速度完全跟不上消耗的速度,每天都处在亏空的境地。

若无法让索取无度的女主人满意,警卫员还会受到体罚,甚至遭到处分而被强行退役,彻底失去了前程。


曾庆红的乳名叫丁丁,长大以后的曾庆红最痛恨别人喊他这个乳名,因为“小丁丁”在民间是雄性生殖器的代称。

王凤清喊曾庆红“软丁丁”,是因为几十年来,曾庆红在她面前,小丁丁从来都是软的。

王凤清搞不懂,为什么“鸡巴软丢当”的曾庆红,不仅每天晚上都要一到两名年轻的女孩陪睡,而且在外面还有那么多的私生子,他的那个小丁丁真的管用吗? 


其实,王凤清根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搞懂,家里有这么多年轻力壮的警卫员,完全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就足够了。

就冲这一点,她也不希望曾庆红出事。因为她知道,若曾庆红一个不小心死在了哪个骚娘们的肚皮上,或者是被人给暗杀了,那她现在的美好生活就会戛然而止。

“人活在世一生,懂得如何相互利用让自己快活,才不枉此生。”这就是王凤清的座右铭。


如果不是必须,曾庆红很少会选择晚上出行或者去坑道一类的地方考察,哪怕有再多的安保人员在侧,他也不放心,他怕被人暗害。 

在曾庆红看来,暗杀、暗害中的一个【暗】字,不仅代表着不公开和隐藏,其本意更是包含着没有阳光的夜晚。月黑杀人夜,他不得不万分小心,因为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更别说鬼魂都是晚上出来活动的。 



“师兄,你有没有闻到车里有一股如头发被烧焦的气味?”正在驾车的萧远,转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姬汉唐,问道。

“呵呵,师弟,你的鼻子是真灵啊。没错,你闻到的就是我头发被烧焦的气味。”姬汉唐笑着回答道。

萧远一愣,问道:“哦,怎么搞的?什么时候?”

姬汉唐佯装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弄焦了头发。” 


坐在后排的李思琪与李元婧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萧远:“师兄,我们今天也没吃烧烤,也没有接触什么火源,也没被曲叔叔的球状闪电碰到,你的头发怎么会被烧焦呢?”


“是被子弹烧焦的,姬教授,我猜的没错吧?”

正在姬汉唐想着如何绕开这个话题的时候,后排的李思琪突然说道。


“什么?!”萧远一个急刹车,将车直接停在了路中间。

之前的那声枪响过后,他曾经转过头确认过,并没有发现有谁受伤。


“师兄,思琪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都怪我当时思虑不周,没让你早一点上车!师兄,对不起!”萧远自责地说道。

“师弟,你说的什么话?当时现场那么乱,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忘了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放心吧,师弟,我不会给你余生都在后悔的机会。”姬汉唐语气轻松地说道。


“看来,刚才并不是我的错觉。姬教授,你是一个好人,一定有神明在暗中保护你吧?”李思琪说道。

“思琪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很庆幸好人有好报,让姬教授逃过了一劫!姬教授肯定是有后福的。”李元婧说道。


姬汉唐:“有惊无险,一切都过去了,就是最好的结局。”

萧远:“姥姥的,这也给我提了个醒,下次若真出现这种情况,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其实,刚才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是我思虑不周,莽撞了。” 

姬汉唐:“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相信我们都会汲取教训的。” 


萧远重新启动车辆,说道:“师兄,我们现在就返回,立马让那个开枪的家伙完菜,啊,就是弄死他。”

姬汉唐:“刚说完要思虑周详,你怎么转眼的工夫就忘了?继续去往潭柘寺吧,正事要紧。”

萧远:“那好吧,都听师兄的,但这笔帐不能这么就算了。我定让周滨那个人渣付出代价!”



让人处理完女孩的尸体之后,无法入睡的曾庆红想起了此前梦中的香艳画面,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习近平与王凤清交欢时的画面,还有跪在地上的江泽民、胡锦涛和驴叫声。

“有一段时间没有配驴了,朕得找个时间宠幸它们一次了!”曾庆红喃喃道。

接着他又想到了彭丽媛,因为梦中的那位帝国中央电视台的女播音员就是彭丽媛,就是她用激动地语气喊出了“能够被皇帝陛下操,是一种多么崇高的幸福与荣耀!”。

曾庆红嘀咕道:“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还是能提起我征服的欲望。”

他想如果自己的美梦没有被打断,他一定会在梦里上了彭丽媛的。 


联想到习近平白天祭拜毛泽东的反常举动,曾庆红的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接着,他便叫通了习近平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曾庆红告诉习近平,让他明天来见自己。 


放下电话的习近平,打开秦成龙留给他的小册子,脑子里想的却是曾庆红为什么要见自己。

虽然曾庆红已经退休,但包括胡锦涛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轻视这位上海帮里最阴险的狗头军师,均把他跟江泽民等同对待。 

习近平反覆回忆着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所有言行,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严谨,露出了破绽,特别是有没有泄露本应隐秘目的的地方。

此前因为害怕,习近平被吓尿了裤子,后来证明只是虚惊一场,但他也决定从今天开始,不会再让尿垫离开自己了。

彭丽媛已经严令家里所有的警卫人员和勤务人员守口如瓶,但凡外面出现丝毫不利的消息,所有人员都会得到相同的惩罚。


习近平晃了晃脑袋,实在想不出曾庆红突然召见自己的原因,甚是烦恼。

睡意全无的他打开小册子,借助桌上放着的字典开始阅读起来。他希望手中的小册子能给他提供灵感和指明方向。

以前所有带有文字的资料都是由秘书念给他听的,包括秘书给他准备的演讲稿,也必须提前跟着秘书念好几遍,直到熟练为止。

但此时被他拿在手中的小册子,他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里面的内容,包括妻子、儿女和秘书。

习近平嘀咕了一句:“恼人的夜啊!”

对于习近平来说,这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姬汉唐和萧远四人赶到潭柘寺的时候,除了空中盘旋的几架军用直升机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萧远深呼吸了几次后,告诉姬汉唐三人,空气中有草木被烧焦的气味,并根据风向判断,发出亮光的中心位置并不在潭柘寺,而是在潭柘寺以西的群山中。

数驾军用直升机同时出现在这一带,足以说明问题。


过了一会,看见又一架军用直升机出现在了空中,萧远判断这架应该是在山里现场勘查情况的,现场应该就在那架直升机的垂直下方一带。 

萧远看了一下时间,说道:“师兄,进山的路我并不熟悉,更不知道有没有通到那里的山路。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到此为止了,我可以从老四那里得到军方勘查的结果。” 

姬汉唐:“师弟,你觉得空气中的焦糊味真的与师父他们几人有关么?”

萧远点了点头,说道:“师兄,虽然天象隐晦,不似从前那般明朗,但我的直觉应该不会出错。”

李思琪有些担心地问道:“萧远,那我的师父会不会有危险?”

萧远:“应该不会。这么晚了,不知道曲叔叔睡没睡,不然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李思琪:“手机有信号了么?”

萧远点点头,道:“刚有信号。”

李思琪:“何不给曲肃打个电话?” 

萧远:“这么晚了,说不定他已经回自己家了。我这就试试。”

吃过晚饭,曲肃被曲不挠留下来,说有事情要跟他说。


电话接通以后,曲肃告诉萧远,他刚打过电话,得知爷爷、奶奶和朱古前辈都在家,萧远几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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