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电毒

第六十一章 电毒 


彭丽媛眼神失望地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习近平的背影,始终想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怎么竟然会有这么胆小如鼷的男人,更没想到这样的男人竟然会一路高升,做到了中共中央的政治局常委,而且,更讽刺的是才疏学浅的他,还担任着中共中央党校的校长。

“他却是不应该姓习,而是应该姓鼷。”彭丽媛心道。


鼷与习虽然同音,但字义不同。

鼷是一种小老鼠,是老鼠中体型最小的一种。 


彭丽媛也知道,虽然习近平是个胸无点墨、疑神疑鬼、欺善怕恶的怂包,但却心比天高,自命不凡,而且小肚鸡肠,行事阴毒,极善伪装与隐忍,一旦得势,定会睚眦必报。

对待比他强势的人,他会尽力讨好巴结,且不留痕迹。对于不如他的人,他会用各种方式拉拢收买,使其成为效忠于自己的奴才,知其底细又不顺从者会被人间蒸发。

胆小又心狠,怯懦又嗜血,多疑狭隘又豪迈旷达,两种完全对立的性格竟然都同时集中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就像是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的人,但给别人的感觉却是一个正常人。

他为人处世的手段都不高明,但却非常有效,尤其是口碑不错,这或许就是他的更高明之处?

彭丽媛想不明白。


作为习近平的发妻,彭丽媛对他的了解比谁都多,她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不经意间做了什么让他忌恨的事情,而让她和她的娘家人遭到报复。

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披着一张人皮、控制欲极强的邪灵,但嫁鸡随鸡的她只能且必须顺从他。


当天夜里,能够亲眼看到冥雷亮光的中共在京高官很少,这不是因为他们都休息了,而是他们当时正在阴暗的房间里纵情声色,聚众淫乱的高官更是不在少数。

就算是因为冥雷的影响而造成了短暂的停电,对于那些有备用发电机的高端娱乐场所里的客人来说,并不会影响他们该有的进程。甚至停电还会让其中的许多客人感到异常兴奋。

从香山媚谷、西山仙窟、野鸭戏水和银库山庄这几家只有被认可的达官显贵才能进入的顶级私人会馆,到只要有钱就能进的北京天上人间夜总会等娱乐场所,都是他们这些官员纵情放荡的地方。 

这便是中国官场自上而下的怪相,北京只是一个高浓度的缩影。 

白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各级官员们着装得体,道貌岸然,打着官腔,装模作样地履行着他们的职责,可是当夜幕降临后,他们真正的幸福性生活才刚刚开始,真正的人性才会显露出来。 

对于中国官员来说,他们每天只关心三件事情:权力、金钱和性,其他的都可以被忽视。 


从曲学勤家的四合院出来后,萧远驾车与姬汉唐一起,先将李思琪送回了住处。

正准备送李思琪上楼的萧远,远远地看到了李元婧和徐松林二人。

萧远:“思琪,等一会儿元婧和松林。”

李思琪顺着萧远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了李元婧与徐松林朦胧的身影。

李思琪笑道:“徐松林每次来都把车停的老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萧远:“要不问问姬教授,听听他怎么说。”


还没等萧远问,姬汉唐就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看着牵着手正在走近的李元婧与徐松林,姬汉唐笑着说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无非就是徐松林想陪着元婧多说一会儿话。”

萧远好像恍然大悟,说道:“师兄到底是过来人!师兄的话醍醐灌顶,恋爱还有这么多的猫腻啊!思琪,下次我不开车了,咱们直接走回来。”

李思琪轻轻地给了萧远一拳,笑道:“那还不如直接去单位,总比走到天亮后,还要饿着肚子挤公交去上班好。”

萧远调侃道:“你是龟速啊,需要走这么长时间吗?”

李思琪反问道:“你是想我俩练习竞走么?”

姬汉唐打趣道:“师弟是想与你练习你追我赶,看看最后谁出的汗多。想想那个情景,还真是够浪漫的。呵呵呵!”

李思琪转头看着萧远,问道:“你不会真如姬教授说得那样想的吧?”

萧远一时语塞,用手向后捋着头发,想着该如何回答李思琪的问话,他刚才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哪有想那么多。


李思琪以为萧远真的如姬汉唐所说,便拽着萧远的手撒娇道:“萧远,我可不想跟你俩在大街上你追我赶的,要真走这么远的路,得你背着我才行。”

萧远笑道:“我也没想跟你在大街上相互追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了你的,或者被认为是两个神经病,不然,谁会没事的大半夜在大街上追来追去的。” 

“你放心,如果以后真有需要走很远的路,我背你。”

李思琪惊喜道:“真的?嗯,我相信你!我现在就希望有很远的路要走。”

萧远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李思琪的手,说道:“来日方长,以后总有这种机会的。”


“姬教授、二哥,是你们?你们怎么不上楼?”李元婧在看清了姬汉唐三人后,便招呼道。

徐松林也跟着打招呼,“姬教授、萧远哥,你们好!”

姬汉唐:“萧远准备送思琪上楼,正好看到了你们,我便下来陪着他俩多说一会儿话,在这里等着跟你俩打声招呼。”

萧远看着徐松林,打趣道:“松林啊,你就算为了省油,也不能把车停得那么远吧?”

徐松林脸一红,说道:“萧远哥,我这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萧远呵呵笑道:“松林啊,你以为晚上我就看不到你红脸啦?想多拉一会儿我们元婧的手不需要找理由,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而且受你启发,我以后也准备经常跟思琪长途跋涉。”


李元婧看着萧远,笑着说道:“二哥,你就别拿松林说事了,是我让他停在那里的。”

“姬教授,一起上去坐坐呗。下周思琪和我就搬到您的那处豪华公寓了。” 

姬汉唐:“你二哥陪你们上去就可以了,我就在车里等着。”

萧远:“既然思琪有了伴,我也不上去了,让松林陪你俩上去吧。”

李元婧:“既然这样,松林也别上去了,我们进屋之后会开窗跟你们打招呼的。”

“放心吧,虽然没有门禁,但这个小区还是很安全的。”

李思琪晃了晃自己的左手,说道:“如果真碰到了哪个不长眼的,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的下场。”


李元婧这才发现李思琪的左手上竟然带了一枚戒指,笑着说道:“思琪,你的戒指好奇特呀!不会是二哥送给你的订婚戒吧?没想到你们俩发展的这么快。”

说着,还扭头看了一眼徐松林。


李思琪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说道:“这可不是萧远送给我的,这是我师父给我的,厉害着呢!”

李元婧一愣,问道:“思琪,你真的拜师啦?哪一方面的师父,师父是谁啊?”

李思琪也没隐瞒,满脸骄傲地说道:“我的师父就是曲肃的奶奶,她还同意让我带你去见她呢。” 

李元婧很是吃惊,问道: “曲奶奶也会武功么?”

李思琪:“那是当然啦!我师父不仅武功厉害,中医、炼丹和炼器都很厉害。一句话也说不明白,等你见了我师父之后你就知道了,就看你有没有那个福分了。”

李元婧问道:“你师父的武功能厉害到什么程度?能打过二哥吗?”

萧远笑着接话道:“连曲爷爷都不是曲奶奶的对手,就更不要说是我了。”

李元婧一脸震惊地问道:“她真有那么厉害么?不会是曲爷爷有意让着她吧?”

萧远:“这我可真不知道,我是听我师父当着很多人的面说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姬教授和思琪。我想师父是不会骗我的。”

姬汉唐:“师父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

李思琪:“嗯。”

李元婧:“连曲爷爷都不是她的对手,那曲奶奶也太厉害了!我也要拜她为师!”

李思琪:“师父是收我炼丹的,不是练武。你可以拜我师父教你针灸或者是武功,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入我师父的法眼。”

李元婧:“炼丹?就是中医制药吧?我没有兴趣。针灸勉强还可以,我最想学的就是武功。”

萧远:“那还是看你能不能被曲奶奶相中了再说吧。曲奶奶的针灸可不是普通的针灸。我就亲眼见过她隔着老远就能飞针刺穴,不仅非常的准,而且那个力道控制的也刚刚好。”

“以前从来没有没有把这跟曲奶奶的修为境界联系在一起,如今想来如果没有足够的修为境界,她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你想,若是曲奶奶把针当成暗器来用,那还不是想刺哪儿就刺哪儿?想想就知道该有多恐怖了。”

李元婧:“银针暗器?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我喜欢!我只要学会了这门手艺,还不能横行天下?银针大侠李元婧,听名字是不是就很霸气。”

李思琪:“行啦,你本来就是属螃蟹的,有没有武功你都横着走。我俩赶快上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姬教授、松林、萧远,再见!”

李思琪说着,一边挥手,一边拉着李元婧就往楼道走去。 

李元婧:“姬教授、二哥、松林,晚安!”


姬汉唐几人也纷纷跟两个姑娘挥手道别。


目送着李思琪与李元婧二人走入楼梯间,萧远对徐松林说道:“你也该加紧修炼了,别整天忙着手头那些没有用的事情,若是让李元婧给追上了,那多丢人?”

“再说了,你们财政部涉及到法律问题的事情,也不是你这种级别可以解决的。”

徐松林:“我知道了,萧远哥。”

萧远:“我听说晓明,准备调大连的一位姓夏的市长来财政部当副部长,准备安排你给他当秘书,你知道这个情况吗?”

徐松林点点头说道:“我哥跟我说了,我可不想当秘书,整天像个奴才似的围着领导转,没有白天黑夜和休息日......”


徐松林的话还没说完,萧远就听到了楼道里传来了疑似打斗声和两个女孩大声的呼喊声。

“抓流氓啊!”

“抓流氓啊!”

萧远说了一句“不好!”,然后一个箭步抢先冲向楼道。

姬汉唐与徐松林也紧跟其上。


萧远第一个跑上五楼过道,就看到了四个青年躺在了地上,而李思琪与李元婧则相互掺扶着站在一旁,能够看到此时的她们二人都很惊恐,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姬汉唐与徐松林随后赶到。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刺激性气味,姬汉唐惊叫道:“Sevoflurane,七氟醚!屏住呼吸,尽快离开这里!”

萧远和徐松林虽然不知道七氟醚是什么,但听到姬汉唐话语急切地提醒,二话不说,上前分别抱起李思琪和李元婧,然后大家一同下楼。


来到楼下,萧远问抱在怀中的李思琪:“思琪,你们两人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李思琪强忍着泪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不用,稍微缓一会儿就好了。” 

后面的李元婧带着哭腔说道:“多亏了思琪,不然我们俩今天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徐松林轻轻拍着李元婧的后辈,给她无言的安慰。


萧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六层楼,除了李思琪二人租住的五楼一侧房间没有亮灯,其他家全都亮着灯,却在李思琪和李元婧发出呼救声后,左邻右舍竟然没有一间房门打开。

他们并不是没有听到呼救声,而是所有人都在选择装聋作哑,不想施以援手。

他和徐松林都能理解人们的这种冷漠,但是姬汉唐却无法容忍。


在姬汉唐看来,只要是人类社会,面对他人的求救时,所有人都应该伸出援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跟社会制度没有关系,而是人性使然。

今天你对别人的冷漠,未必不是明天别人对你的态度。


好像是一瞬间,就让姬汉唐失去了对中国这个多民族国家的希望,甚至有些失望透顶。

那些之前在历史书上读不懂的情节,他也终于有了答案。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拥兵四百万的明朝打不过八万清军,丢了江山不说,皇帝还自缢于煤山;

知道了第一次鸦片战争,拥有七八十万军队大清王朝,为什么会败给远涉重洋而来、只有不足一万人的英军;

知道了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够号召那么多的人堂而皇之地剥夺富人的财产和生命;

知道了中共人为造成的1959到1961年的三年大饥荒,为什么在饿死了数千万人之后,没有人起来造反的原因; 

知道了造成文明倒退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为什么能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发生;

知道了为什么发生了1989年六四大屠杀后的中国,依然是共产党在执政。


“这是一个不值得同情,不值得被救赎的民族!这是一个自私、冷漠、麻木且可耻的民族!”姬汉唐在心里感叹道。 

“整个中国就像是一个庞大的集中营,里面生活的都是被吓破了胆的囚徒,他们除了竭尽全力讨好统治者外,就是囚徒间想方设法的相互倾轧与算计。而萧远、曲肃等人,更像是集中营里谋划逃狱的囚徒。”

“如果中国大陆也能像台湾一样该有多好啊!同样都是中国人,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呢?”

“与纳粹集中营般的中国大陆相比,台湾就像是圣经中的伊甸园和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李思琪让萧远放她下来,萧远摇摇头,说道:“刚才都是我的疏忽,今天你们俩都别回去住了。”

“师兄,可否让她们俩今天晚上都住你那儿?”

姬汉唐:“不要说是今天晚上,就是以后天天住在我那儿,我都没有意见。四间卧室,咱们俩也住不过来。”

“刚才的那四个人是什么来头?是随机作案的流氓,还是有针对性的绑架,这个首先要搞清楚,不然,她们住在哪里都无法保证安全。”


萧远:“师兄说的有道理!师兄,你刚才说的夫妻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毒性很大吗?”

李思琪插话道:“姬教授说的是七氟醚,我们叫七氟烷,是一种医院常用到的全身麻醉剂。”

萧远:“手术用的麻醉剂不是需要注射么,可我并没有看到注射器,只是看到了用塑料包裹的毛巾,难道里面还藏着注射器?”

李思琪:“七氟烷和乙醚一样,都是吸入型的麻醉剂,不是注射用的。你看到的那两包毛巾就是他们想要迷晕我俩的。”

“只要被七氟烷捂住口鼻,不用一分钟,我们俩就会彻底失去知觉。两个男的对付我们一个女的,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发现了从楼上下来的四人,又闻到了七氟烷的味道,让我有了警觉,打开了死亡戒指......如果没有死亡戒指,一旦被他们控制住,再开门进了房间,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说到这里,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开始摆弄起手上的戒指。


调整好戒指,李思琪对萧远说道:“好险!还好没有碰到你。抱歉,我刚才确实被吓到了。”

萧远好像没听到李思琪对他说了什么,而是接着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李思琪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萧远好像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问道:“死亡戒指?思琪,你把他们都弄死了?”

李思琪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至死剂量,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醒来,就算是醒了,两个小时内身体也无法自由行动,要完全恢复,需要最少两周。” 


听到这里,萧远放下李思琪, 转身就往楼道跑去。 

姬汉唐提醒道:“师弟,注意别吸入过多的七氟醚。”

萧远:“师兄放心,我屏息。松林,你不要跟过来,我一个人就行。”

萧远的后一句话是对徐松林说的,因为他发现徐松林也放下了李元婧,准备跟上他一起上楼。

李思琪喊道:“萧远,记得把我的钥匙从门上拔下来。”

萧远:“知道了。”


姬汉唐看了一眼李思琪手上的戒指,问道:“思琪,只要是碰到了你的戒指,就会有危险么?”

李思琪:“那倒不是。需要先打开保险,调到不同的档位,再经过撞击才能起作用,它其实就是一个半自动的强力注射器。刚才如果萧远意外用力撞上了,后果就跟那四个人一样。”

姬汉唐:“思琪,元婧,你们俩当时都很勇敢,不然不能同时放倒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真让我佩服。后怕肯定是会有的,甚至会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很快就克服它的。”

李思琪:“希望吧。我刚才真被吓傻了,跟他们几人搏斗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这才感觉到后怕,也忘了用过之后需要立刻将它复原。此前更是忘了给萧远描眉了。”

姬汉唐不解地看着李思琪,问道:“描眉?”

李思琪举起左手,说道:“嗯。它没有解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必须提前涂师父特制的口红或是眉笔,当然,涂到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可以。”

姬汉唐:“这种解毒方式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李思琪:“其实它也不属于解毒,因为它根本就没有解药。人被刺中后只有最多3秒的清醒时间,接着要么失去行动能力,要么晕厥,要么直接死亡,但却可以提前预防。预防不属于解毒。”

“惠姐这么多年才用了两次,我今天刚得到它,一下子就用了4次。”

姬汉唐:“还真是神奇!只有3秒的反应时间,比我所知道的所有毒剂的反应时间都要短,不知道是不是神经毒。”

李思琪摇头道:“不是。它是电毒。我听惠姐说它是一种生物电武器,它本身并不带电,没有电源,也不会产生电流和像电棍那样的放电,却可以让人类似急性中毒,过后又查不到毒源。” 

姬汉唐:“电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四个人因它而失去了知觉,很难想像把这两个字放在一起能有什么效果。难怪会没有解药,瞬间破坏人体的生物电,还真是绝!难怪恢复的时间需要那么长。”

“这种药剂不仅注射有效,服用也照样有效。虽然人类对生物电的研究成果非常有限,但可以肯定的是,人体的生物电系统一旦被破坏,要完全恢复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甚至有可能引起基因突变。”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我很难想像这世间会有这么一种药物。”

李思琪:“嗯,我的戒指可以毒死20头大象。”


李元婧抽搐了两下鼻子,这才说道:“思琪,我也想跟你师父要一个和你一样的戒指。”

李思琪轻轻地拍了一下李元婧的肩膀,说道:“我会跟师父申请的。制作这样一枚戒指可不容易了,你没看连曲肃和萧远他们都没有么?”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你的心性能不能通过我师父的法眼。”

“等我带你见过了师父,说不定师父看你这臭丫头投缘,也会给你一个呢。”


李元婧正想说什么,就看到了萧远两只手各提着两人走出了楼道。

“噗咚!”萧远一甩手,就将四个青年同时扔到了水泥地面上,然后走到了李思琪的身边。

躺在地上的四人都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李思琪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青年,对萧远说道:“我当时就是因为太紧张了,把戒指调到了二档,留在一档就好了。一档会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无法动弹,不能说话,但不至于晕厥。”

萧远:“总共几档?”

李思琪:“三档。第三档是死亡档。”

萧远:“万一你调的不是第二档而是第三档呢?”

李思琪一惊,语气紧张地问道:“他们都死了吗?!那可怎么办?”

萧远笑道:“都有脉搏,应该是没死。”

李思琪给了萧远一拳,说道:“讨厌,吓唬我。”

萧远笑着问道:“你这一紧张,所有的压力就都没有了,心情也就放松了。”

李思琪:“胡说。”

萧远:“怎么就胡说了呢。知道给醉酒后刚醒来的人如何解酒才最有效吗?” 

见李思琪摇头,萧远接着说道:“接着喝。你刚才惊吓过度,只有再吓你一次,你才会缓过来,类似于以毒攻毒。”

李思琪撅着嘴,说道:“歪理邪说。”

萧远笑道:“信不信由你。”

李思琪:“不信。你说的如果是真的,为了让我相信,一定会请姬教授或徐松林帮你佐证,但是你刚才并没有那么做。”

萧远用手在李思琪的鼻梁上轻轻一划,说道:“经验主义作祟。我师兄和松林都不是嗜酒之人,我不想难为他俩。”

徐松林:“我确实听说过以酒醒酒的说法,北方人叫二茬子酒透透,但并不确定它到底管不管用。”

李元婧:“我舅姥爷一天三顿都是酒,从来就没看到他醒过。”

萧远笑道:“元婧,你舅姥爷是酒仙下凡呐,不然,怎么能受得了一天三顿都醉醺醺的。”


就在这时,两辆关闭警笛、闪着警灯的警车开了过来。

接着,从警车上下来了六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持枪呈扇形围向姬汉唐五人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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