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爹是绿毛龟

第五十章 爹是绿毛龟


包括故宫和整个天安门广场在内的聚魂大阵,是他的师父,一位天魔于30多年前亲手布置的,躺在水晶棺内的毛泽东尸骸的胸腔部位,就是整个聚魂大阵的中枢所在。

只要毛泽东的尸骸不被损毁、火化,聚魂大阵的中枢就会完好。

维持中枢和整个大阵的能量,就是被源源不断吸收而来的灵魂能量。


秦成龙刚一回纪念堂就检查了毛泽东的尸骸,并没有发现被破坏的痕迹,所以他敢肯定出了问题的聚魂大阵中枢,跟尸骸没有关系。


聚魂大阵由水晶棺所在的中心向外扩展,最终由三层阵法构成的,所以看似一个中枢,其实是由三个中枢组成的。


为了保证大阵的中枢始终受到监控,秦成龙的师父将三枚直径还没有头发丝粗的微型感应器植入到了秦成龙大脑的不同区域,无论秦成龙身处何方,都能随时接收到聚魂大阵中枢传来的信息,30多年来从来没有中断过。

不仅如此,秦成龙偶尔还会从感应器中收到天魔师父的指令。

但是,就在今天上午的时候,他的感应器突然接收不到大阵中枢传过来的信息,当时身在灵鹫寺的他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三个感应器同时发出了警报脉冲。


秦成龙开始占卜。

此前在灵鹫寺时,他就想占卜几卦别的事情,比如今天晚上与尧西古扎的争斗结果,只是还没来得及就发现【毛主席纪念堂】这里的大阵中枢出了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天魔或天神遮蔽了天机,不然我为什么几次都占卜不出结果来?”30分钟后,秦成龙睁开了眼睛,一脸疑惑地低语道。

突然,他想到了师父曾经告诉过他,如果大阵或大阵中枢发生了问题,该如何通过感应器来寻求帮助,特别是与他的师父取得联系。

他按照师父当初留下来的方法与感应器联系,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他还是不死心,又反覆重复了几次都没有结果,这更加深了他此前的不祥预感,甚至联想到是不是他的天魔师父出了问题。 


突然,秦成龙又想到了习近平今天下午要来这里参拜,大阵中枢的失灵是不是跟他的参拜有什么关系?

看看还有些时间,秦成龙便决定沿着此前大阵的范围寻查一圈,虽然他也不相信有能够让三层大阵同时失灵的事情发生。中南海还在,故宫也在,纪念堂就更不用说了。 


秦成龙隐藏身形,从纪念堂的一层到二层,再到中南海内各个大阵节点,最后又检查了位于故宫和天安门广场上的所有大阵节点,都没有发现被破坏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师父出了问题,或者是跟习近平这个王八羔子有关?”重新回到瞻仰厅的秦成龙心里暗忖。

看着四周的摄像头都运行正常,秦成龙决定在这里看看习近平到底来干什么。 


同一时间,刚刚回到家里的曲学勤、穆双芸夫妇,看到家里只有曲不挠一人在院子里修炼。


“不挠,进来!”正屋内传来了穆双芸的声音。

听到母亲在喊自己,曲不挠停下了动作,问道:“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爹也回来了吗?”


穆双芸:“进屋不就知道了么?”


曲不挠推开正屋的房门,果然看到了曲学勤。

曲不挠:“爹,您回来啦?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曲学勤:“今天晚上就走。不说这个啦,你娘找你帮忙。” 

穆双芸:“你爹要陪着你的朱伯伯一起走。你出去买些菜晚上吃,把其他人也都喊回来,你朱伯伯今晚也来咱家吃饭。除了保本一家不在国内,剩下的只要没出差,咱们就吃一次团圆饭。”


曲不挠满脸疑惑地问道:“爹怎么又要走啊?朱伯伯?哪个朱伯伯?”

现在还能让他叫伯伯的人真的不多了,而且仅有的那么几位他都认识,其中根本就没有姓朱的。


穆双芸:“当年救过你爹命的人,我们现在修炼的功法就是他当年传授给你爹的。如今我和你爹都结拜他为大哥了,你如果不愿叫伯伯,叫舅舅也可以。”

曲不挠吃惊又高兴地说道:“原来是爹的救命恩人啊!不对,我听济时说那位姓朱的老先生不是爹的师父吗?怎么现在成了您二老的大哥、我的伯伯和舅舅了?”

“还有,我听说萧远也拜他为师了,那以后我该如何称呼萧远?叫他师弟吗?”

“但不管怎么说,娘、爹,恭喜啊!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出去吃一顿呗,家里做的怎么也赶不上饭店的水平。”

穆双芸:“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这茬。晚上让济时把萧远和姬汉唐都叫过来。你和萧远之间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

“你朱伯伯第一次来咱家,出去吃不妥,但可以从不同的饭店预定几道菜回来。”

曲不挠:“那我试试看。佛跳墙、烤鸭、西湖醋鱼和东坡肉这四样,我从外面预定。我做麻婆豆腐、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和回锅肉,外加一盘炒青菜和凉拌菜,都是双份的,不然我担心这十道菜不够吃。主食米饭。”

“有烤鸭,不需要多少米饭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订到佛跳墙,如果没有就换成葱烧海参。娘,您看如何?”

穆双芸:“我看可以。学勤,你的意见呢?”

曲学勤:“我也觉得可以。双芸,不喝点什么吗?”

穆双芸笑道:“我知道你惦记什么。行,我同意了。我想,君龙和君麟就算知道了原本准备给他们成人礼的雪莲酒被你和大哥给喝了,不仅不会不高兴,反而还会很开心的。”

“离他们的成人礼还有十多年,我再给他们制作两坛新酒也来得及。我看大哥给我的清单中就有上百朵雪莲和两颗千年人参,除此之外,百年以上的人参、灵芝等也有不少。”

“这些可都是炼丹、酿酒的极好材料,所以我才不担心到时候没有雪莲酒送给他们。” 

“我这两个重孙子的心性绝非他人能比,未来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人中之龙,君临天下呢。”

曲学勤:“看把你得意的,他们也是我的重孙子好不好?”

穆双芸:“呵呵,我原本还想跟保本商量一下,看看他俩能不能有谁愿意改姓穆的,你不会反对吧?”

曲学勤:“我有多大的胆子敢反对你?别说一个改成你的姓,就是两个都改成你的姓,我都没有意见,这下总行了吧?”

曲不挠:“娘,既然我爹没有意见,那不就是您的一句话嘛。反正我是没有意见,就是让我姓穆都行。我猜保本和两个孙子都没有意见。要不等找时间我跟保本说一声?”

穆双芸:“先等等看。两个小家伙才六七岁,等他们大了之后再跟他们商量也不迟,不可硬来,免得影响到心性和修炼。再说啦,我只要一个姓穆就行了。”

曲不挠:“都听娘的。”

穆双芸:“不挠,再曼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给和民也打个电话,看她能不能提前回来。晚饭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们了,我和你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曲不挠:“好的,娘!我给和民、济时和教施分别打电话,看看他们下午谁能回来搭把手。再曼今天要指导几个研究生写论文,估计下午抽不出空。娘,您只管忙您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保证不会耽误晚上的事情。”


接到父亲电话的曲肃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开车往家里赶,路上还给妻子 温丹打电话,让她早点去把女儿怡凰接回来。

接着他便把电话打给了萧远,让他晚上带姬汉唐和李思琪一起到爷爷家吃饭,为朱古先生和爷爷饯行。


接到父亲电话的曲惠说她将萧远借的几本书送过去后就直接回家,当听到萧远也会来家里吃晚饭时,她就直接开车往家赶,路上还给萧远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萧远告诉她已经收到了曲肃的电话。

曲惠接着给丈夫虢家兴去电话,让他下班后尽早赶到自己的娘家。


曲宣是曲不挠和徐再曼最小的儿子,当他听到爷爷回家,且晚上还要再离开后,立刻终止了正在召开的由各分公司经理参加的会议,然后给妻子武爱妮打去电话,让她10分钟以后带着女儿在楼下等着他开车去接。 



下午1点30分,习近平让所有随行人员留在外面,独自一个人进入了瞻仰厅。

他先是围着水晶棺走了一圈,并对肃穆站立在水晶棺四周的四位士兵挥了挥手,整个的过程,他都满脸笑意,但这与瞻仰厅内的气氛很不协调。

四位站岗的士兵冷冷地注视着习近平,不知道这位中共新晋升的政治局常委来此的目的。

此前,所有进到瞻仰厅的官员个个都是表情严肃,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装的,却从来没见到过一位“嬉皮笑脸”来此瞻仰的党政官员。


秦成龙看着习近平那不合时宜的笑容,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成肉泥。


围着水晶棺转了一圈的习近平,在毛泽东尸骸的头顶方向停下身来,对着尸骸三鞠躬后,突然跪了下来,然后轻轻地磕了三个头。

磕头以后的习近平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双手合十,闭着双眼,跪坐在那里,嘴唇微动,念念有词。


四位士兵听不清习近平嘴里嘟囔的内容是什么,但是秦成龙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当他听清楚习近平说出的第一句话时,就被震惊地差点要显露出原形。


“爹,我听我妈说了,你就是我亲爹!你已经当上政治局常委和中央党校校长的博士学位的儿子来晚了!” 

“难怪你会把江山留给我。我一定会牢记你的遗志,不会让人民和反动派将你打下来的江山推翻。”

“我不知道称你为主子的那个狗日的隆大师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我看他对你还算有些忠心,只是对我这位少主人不仅生气零人(盛气凌人),还动手动脚打我,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小主人当回事儿。不仅如此,他还想做我的主子,让我给他当奴才。”


“请爹原谅我这几十年来的一直认贼作父,并任凭他和其他人在私下里辱骂你、恨你,根本原因都是由这个狗娘养的秃驴一手造成的。可惜我打不过他,不然我一定亲手掐死他!”

“我到现在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秃驴的长相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多大岁数了。我感觉他有一千个面孔,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平时会不会就隐藏在我的身边。”


“我那个绿毛龟假爹已经于2002年5月24日结束了其罪恶的一生,但是为了最终夺取你留下来的大权,我现在还不能改姓,还要隐藏实力,还要卧薪尝胆,还要与习仲勋的几个儿女虚以委蛇。”

“正好我跟你一样,都是属蛇的,而且还是最毒的那条蛇,可以随时给敌人致命一击。所以,我一定能圆满完成潜伏的任务,并最终像你一样,让蛇化龙,穿龙袍,坐龙椅,让天下为奴,唯我独尊。” 


“我,毛近平,在此恳求爹的在天之灵保佑,待我成功登基后,你让那个敢打我的秃驴早点下地狱,受天打五雷轰、千刀万锅(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和坐骨扬灰(挫骨扬灰)之刑,下辈子我要他做我的奴隶。”

“我知道爹有很多不跟你同性的孩子,知道你并不在乎你的孩子姓什么,你在乎的是你的孩子是不是对你忠心。”

“请爹的在天之灵放心,如果我手握大权,一定将背叛你的邓小平家族、刘少奇家族、李维汉家族、张闻天家族等连根拔起,人间除名。我将始终将阶级斗争放在第一位,绝不能让官员和人民好过。”

“我觉得秃驴说的有些道理,中国的贱民就是一盘散沙,就喜欢被压迫、被剥削,且不敢反抗。我虽然胆小如鼠,但是那些贱民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他们也照样怕被杀头。” 

“我也要学爹一样,不相信任何的朋友和友谊。我也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反动派斗,与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斗。不仅文斗,还要武斗,争取有一天也能达到像爹一样的整人水平,成为一代伟人。”

“凡是此前欺负过我、瞧不起我的、不听从我指挥的人,都是阶级敌人,我都会以各种罪名送他们全家去下十八层地狱。”


“爹,只要有我在,这天下就会世世代代姓毛!因为我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也就是你的孙子。孙子还会有儿子、孙子、再生儿子孙子,就可以世世代代守护着你当初打下的江山。”

“爹,我将来出版的书比爹还要多!”

……

这句话不知道说的是他将来要出版的书比毛泽东曾经出版的书要多,还是说他的爹比他将要出版的书还要多。


昨天,从京西宾馆离开后,带着满腹疑问的习近平便找了个理由,直接来到他母亲齐心在北京的住处。

自从习仲勋病死后,齐心就常带着习近平的几个私生子离开深圳,分别住在浙江、上海和北京一段时间。


看到大儿子回家了,齐心还有些纳闷,因为她很少能在白天见到习近平回家看她,因为习近平的那几个私生子都会在白天被人带出去上课或者玩。 

母子二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习近平便让勤务人员和保姆离开,又让钟绍军和警卫员守在门外,吩咐他们未经他本人允许不得放任何人进屋,然后将两道门关紧。


看到习近平的举动,齐心就知道儿子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只是习近平的第一句话就惊的她目瞪口呆。


习近平面无表情地问道:“妈,我到底是不是你跟我爸的孩子?”

齐心一惊,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她惊讶地看着习近平一段时间后,才结结巴巴地问道:“端、端端,你、你为什么会、会这么问?”


看着自己母亲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习近平已经在心底断定他不是自己的母亲跟习仲勋生的孩子。

习近平努力用缓和一点的语气说道:“妈,说话小点声,也别喊我小名,免得让外人听到就不好了。你只要告诉我,我到底是你跟谁生的孩子就行了。”


齐心的两眼涌出泪水,指着习近平,颤声说道:“你!你问的这是什么混账话?!你跟你爸长得那么像,你不是我跟你爸的孩子,还能是我跟谁生的孩子?!”

习近平语气冷冰冰地说道:“妈,你为什么就不肯对我说实话呢?你真的要把秘密带到坟墓里吗?”


齐心抹了一把眼泪,说道:“端端,我是你妈!我每天帮你带着几个儿子,深怕他们出什么意外。”

“为了不让你因思念儿子而影响工作,你在福建,我就送他们去福建见你;你在浙江、上海,我就送他们去浙江、上海见你,现在又带着他们来北京见你。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的良心呢?”

“你告诉妈,到底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是谁在挑拨离间,他们到底想要达到什......”

习近平已经有些愤怒,还没等齐心把话说完就打断道:“我都说了,别再喊我端端!叫我近平!近平!你照顾你的亲孙子难道不应该吗?孩子们不都是由专人负责照顾吗,什么时候累到你了?根本就没有人挑拨离间,是我自己想到的!”他努力不说前面的姓氏。 


齐心看着游走在暴怒边缘的儿子,眼泪汪汪地说道:“端、近平,你也不想一想,你的前面还有两个姐姐,如果不是你爸,谁会跟我这个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在一起?” 

习近平眼神冰冷,道:“你还想抵赖?你生我大姐的时候还不到23岁,生我的时候还不到26岁,正是女人最饥渴难耐的年龄,谁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

“而且,以你丈夫当时的地位,在外面肯定不缺少漂亮的女人,他自然会对你有所冷淡。不然,你丈夫当初就不会在跟他的前妻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就与当时只有17岁的你勾搭成奸,鬼混到......”


“啪!”

“住嘴!”

还没等习近平把话说完,房间内就传出了两道声音。

前一道声音是齐心的巴掌落在习近平脸上的声音,后一道声音是她的怒吼声。

只是一位80多岁的老妪就算是怒吼,音量也很有限。再加上两道房门的隔音效果本就很好,在门外的钟绍军等人根本就听不清齐心的吼声。


齐心大口喘着粗气,泪流满面地指着习近平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妈,你这是想把我给气死啊!一口一个‘你丈夫’,你这么说对得起你爸的在天之灵吗?!你就不怕你爸过来找你算帐?”


习近平只是用手摸了一把脸,接着冷笑道:“你发火也没用,难道我说错了吗?当时他为了向你表忠心,亲手害死了他刚出生的第五个孩子,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让他这么做的吧?你是想考验他对不对?”

“不然,你也不会同意第二年就跟他结婚,对不对?都说虎毒不食子,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说弄死就弄死了,这样畜生不如的男人你也敢嫁?”


齐心已被气得浑身发抖,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习近平,说道:“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爸把你也掐死!”

习近平冷笑道:“看来他跟原配的第五个孩子是被他掐死的啊!我不称他为你的丈夫难道要叫他绿毛龟或杀人犯吗?”

“你丈夫若真有本事回来找我算帐,我就捏着鼻子认了他这个杀人犯的绿毛龟当爹。你如果不怕家丑外扬,就再大点声,最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1952年9月,你丈夫跟高岗、饶漱石、邓子恢和邓小平一起被调入北京,你也恰好在那个时候怀上了我,对不对?”


见齐心不回答,习近平接着说道:“我记得看过的资料,那个时候的中南海经常举办舞会,会邀请领导家的年轻女家属和一些年轻女演员、女文工团员参加,期间发生的事情,如今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连国外都知道了。我说的没错吧?”

“你就告诉我你在怀我之前,有没有跟其他的男性接触过,或参没参加过中南海的这种滥交舞会,你又没得老年痴呆,这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这一次,齐心还是低着头,擦着眼泪,沉默不语。


习近平追问道:“怎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都被我说中了?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不是毛主席?”

齐心叹了一口气,抬起头说道:“你长得像你爸,不说跟你爸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也差不多,你跟十一兄弟二人也很像。总不可能你跟你弟两人都是我跟毛主席的孩子吧?再说了,你看你哥俩有哪一点长得像毛主席?”


因为习近平的弟弟习远平是阴历十月初一出生的,所以乳名叫十一。

而习近平是端午节那天出生的,原本的乳名叫端午,后来有人提醒说端午与断吾谐音,且是为了纪念屈原投江,或纪念伍子胥含冤而死,或为了纪念恶日等而设的祭祀死人日子,除了夏至说以外,其他的寓意都不太好。

但毕竟家里人已经习惯喊他端午了,最后就改叫端端为他的乳名,端有端正、正直的含义。

但稍微长大以后的习近平不喜欢端端这个乳名,听上去有点像女孩的小名,所以习近平非常痛恨别人喊他这个乳名。后来,家里除了齐心和已逝的习仲勋外,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喊他的乳名。 


习近平认为,齐心的回答不仅没有直接否定她跟毛泽东有一腿的关系,甚至还有一种经常在一起苟且的暗示。 

这反而让习近平觉得更证实了他此前的怀疑。


中共高层聚众淫乱,或换妻交欢的传统由来已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在基因技术以前,中共高层的许多子女,除了能确定自己的生母外,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真正父亲是谁的人不在少数。

这其中就包括毛泽东的几个儿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中共高层之间才很少有联姻的传统,除了担心站错了山头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也担心亲兄妹或亲姐弟交配所带来的恶果。 

对此,习近平自然心知肚明。

也正是有了基因的亲子鉴定技术,习近平和许多中共高层才有办法确认自己的孩子和私生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


离开齐心住处的习近平,内心其实是非常激动欢喜的,但他却努力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的神态。他当时就决定要尽快去【毛主席纪念堂】认祖归宗,如果有机会还要去韶山祭祖。

此前,整个习家对毛泽东和康生等人都是恨之入骨的,对当年那些痛打落水狗的人同样如此。

习近平曾经有过如果上台,只要有机会就拆除【毛主席纪念堂】和将毛泽东定罪并将其尸骸挫骨扬灰的想法。

这也是习仲勋多年的执念。

可如今,如果有人真的提出拆除【毛主席纪念堂】,他将来一定要报仇雪恨,断人香火,挖人祖坟的。


【毛主席纪念堂】内。

秦成龙认真地听着习近平跪在那里絮絮叨叨的每一句话,当听到习近平说他将来出版的书比爹还要多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知道习近平说的是他将来要出版的书比毛泽东曾经出版过的书还要多,还是说他的爹比他将要出版的书还要多。

“还真当你妈是成百上千个武则天呐!你这个小学肄业的中央党校校长,肚子里除了坏水根本就没有什么墨水。”秦成龙心里说道。 

在秦成龙此前的预测中,这个认字不超过三千的小学博士未来出版的书,可是真的比毛泽东出版过的书还要多出许多,多到就算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终其一生不吃、不喝、不睡,全天都在写书也写不出那么多书来。


秦成龙回忆着与其主人毛泽东当年有过床笫之欢的所有女人,发现在齐心怀有习近平的那段时间里,与其主人有过云雨之欢的女人中并没有齐心。

秦成龙不知道齐心跟习近平到底说过什么,才让他如此认定他就是主人毛泽东的孩子。

秦成龙之前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习近平是习仲勋的儿子,没有怀疑过习家人对毛泽东发自肺腑的恨,但是他现在所经历的仿佛就是一场非常不真实的梦,一个习近平非要认毛泽东为生父,并且骂自己真正的生父为绿毛龟的梦!


“如果习近平真的是我主人的孩子,我的主人不会不告诉我。”

“难道习近平真的不是习仲勋的儿子?但是这两个人长得也太有父子相了,这怎么解释呢?难道是齐心与习仲勋的胞弟习仲凯有染生下的习近平?还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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