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开山 断江 填海
第五十一章 开山 断江 填海
秦成龙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这让他委实有些犯难,难在他如何劝说习近平不要认错了生父,坏了自己主人生前的全盘计划。
秦成龙心想:“要是有习仲勋留下的带有DNA遗物的样品就好了,做个亲子鉴定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秦成龙相信,既然有天魔收他为徒,让他认毛泽东为主,护毛泽东周全,且终身不得背叛,那就说明在毛泽东的周围一定有天魔安排的其他人,他跟那些人之间只是分工不同、各司其职罢了。
不然,自己的主人不可能在从来没有见过习近平的情况下,提前若干年就指定他来为中国共产党掘墓、收官。
只是可惜现在的他已经无法真正算准事情的走向,也不知道此前占卜的结果还算不算数。
习近平的认祖归宗属于突发事件,并不在他此前占卜的结果内。这让秦成龙的心中有些懊恼,甚至还产生了些许的挫败感。
“算啦,等我今晚收拾了尧西古扎后再做安排不迟!回头去齐心在深圳和北京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带有习仲勋DNA的遗物,如果不行,就用习近平姐弟的DNA做参考也能得出可靠的结果,除非他们都不是习仲勋的孩子。”
想到这里,秦成龙便不再关注习近平,而是闭眼打坐,安稳情绪,养精蓄锐。
直到另外四名警卫轮岗换班,习近平才从地上慢慢站起身,走到毛泽东遗骸的侧面再次三鞠躬后才转身离开。
连秦成龙都不得不佩服习近平的跪功了得,在坚硬的地面上跪了那么长时间, 竟然没有腿麻脚麻。
对于新换岗进来的4名卫兵,习近平并没给他们好脸色,他在心底还将令计划和曹清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正在忙于安慰它的巨谐蛙宝贝和美女们的江泽民,在习近平离开【毛主席纪念堂】不久后就收到了汇报。
看着汇报上显示的内容,江泽民也是一脸的讶异。
站立三鞠躬这肯定没有问题,但跪下来磕头可就有些不寻常了。除非是在坟头祭拜自己的长辈,不然谁会跪下来给别的死人磕头呢?
江泽民立刻给由喜贵打电话,让他吩咐曹清查清习近平最近有没有其他值得怀疑的行为。
接着,江泽民又把电话打给了曾庆红。
此时的曾庆红赤条条地坐在沙发上,怀中还搂着两位一丝不挂的年轻美女,正在观看令计划亲自送来的习近平在【毛主席纪念堂】祭拜过程的录像。
曾庆红一边观看录像,一边与江泽民探讨习近平跪拜毛泽东尸骸的动机。
曾庆红认为习近平的跪拜很不寻常,而且他还在地上跪了那么长时间,就更加让人费解了。
看习近平的嘴唇一直在动,不像是在祈祷,再加上面部表情,倒更像是在倾诉。只是不知道是在吐苦水、发牢骚,还是在抱怨,或者是都包括了。
但就算是当年的毛泽东不可一世,如今也帮不上习近平什么忙。明知纪念堂内有多个摄像头,但平时给人一种谨小慎微、憨厚朴实的习近平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呢?
最让江泽民和曾庆红想不通的是,习仲勋当年可是被毛泽东整惨了,习仲勋的子女也都因此受到牵连,作为习仲勋的儿子,习近平不应该对毛泽东有多么好的感情才合乎常理。
曾庆红认为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认为必须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必要的时候他可以亲自出面找习近平谈话。
而江泽民则认为是不是习近平肩上的担子太重,有些不堪重负了,找不到其他可以倾诉的对象,最后只有求助死鬼毛泽东了。
曾庆红否定了江泽民猜测,他认为在所有的政治局常委中,习近平的工作强度只能算是倒数第一二位,而且所有的工作都有专人负责,他也只是动动嘴皮,听听汇报而已,不然哪有闲工夫去拜鬼。
所以,曾庆红认为习近平的这一举动一定是在向外界传递一种信号!
最后,江泽民让曾庆红找时间跟习近平谈话,听听他跪拜毛泽东的真正原因,最主要的是听他是否对垂帘听政的江泽民有什么想法,毕竟这牵涉到将来由谁来接替胡锦涛的人事安排。
如果习近平拒不配合,就要从他的妻子和孩子下手,绑架、恐吓、消失等都是可选的手段。
如果都没有结果,那就剥夺他政治局常委的资格,再随便给他罗织个罪名关上几年,并最终让他死在狱中完事儿。
结束与江泽民的通话后,曾庆红看着怀中两位楚楚动人的尤物,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们俩听到了这么重要的国家机密,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两位美女闻言,立刻花容失色。
其中一位美女紧紧抱着曾庆红的腰不松手,梨花带雨地看着曾庆红,全身瑟瑟发抖。
而另一位美女则直接跪在了地板上,泪眼婆娑,全身如筛糠的双手紧紧搂着曾庆红的一只小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完全瘫软下来。
她们虽然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结局,但此前就有她们认识的姐妹被曾庆红召唤过去之后,从此就再也没有音讯了,有些姐妹当时还猜想是被人秘密包养了。
两个女人一开始就被警告,两人只能笑,不能哭。如果有谁在哭着的时候敢说话,就会用刀把嘴切成上下两半,这把两只眼珠抠出来。她们当时只以为是警卫员在跟她们开玩笑,并没有当真。
这也是两个女人在听到曾庆红的问话后,条件反射地想起之前警卫员说过的话,被惊吓到除了哭,连张口求饶都不敢的原因。
曾庆红对着问外喊了一声“进来”,立刻就有两位年轻力壮的警卫员走了进来。
曾庆红对两个警卫员说道:“老规矩,要懂得怜花惜玉。”
然后,还不等这两个年轻的女孩反应过来,就被两位警卫员分别抱了出去。
在中共的党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再漂亮的女人对于曾庆红来说,也不过就是随手拈来的花花草草,蹂躏一番后随手捏碎,然后再掐来新的花草继续蹂躏。
那些花草最终都会被送到秘密的【清0】机构,要么成为试验品,要么被拆成可以卖钱的零部件,成为别人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哪一种,这些花草的结局都是一个速死。
曾庆红只相信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这个真理,更别说这些死人还会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曾庆红每天的重点是阅读来自国内和世界各地的谍报,他自诩是一位具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本事的当代枭雄,可以将一切玩于股掌之间,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将胡锦涛取而代之。
如果不是他对国家主席不太感兴趣,2005年的时候,他就取代胡锦涛国家主席的位置了。最后之所以放弃,是因为他最感兴趣的中央军委主席一职与他无缘。
因为军委一直由江泽民把持,军中高层又多是江泽民的铁杆亲信,军中的那些大佬之所以买他的帐,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江泽民的一条恶狗。这让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而他又不敢铤而走险。
他深知与苏联的间谍战友刺刀见红撕破脸,那最后惨死的肯定是他。
但是从胡锦涛手中夺权就不一样了。只是,就算是他最后取代了胡锦涛,若是没有军委主席的实权,就是白送给他个中国共产党的中央总书记他也不干。
胡耀邦、赵紫阳、胡锦涛这些中共中央总书记,都是一个个活生生被枪顶着脑袋的实例,出力不讨好不说,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人给赶下台了。
而邓小平、江泽民的垂帘听政,又是活生生的另一个实例。
中国共产党的历代领导人均坚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条真理,曾庆红也不例外。
警卫将两个女孩抱出去之后,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女人开门走了进来,说道:“你儿子又看上了一位协和医院的女孩,你知不知道?”
老妪名叫王凤清,是曾庆红的妻子。
曾庆红顺手将一件睡衣披在了身上,说道:“我当然知道。女孩的底细我已经调查过了,没有问题。只要蒋梅不反对,也别闹得满城风雨就行。”
王凤清:“你这是想让他纳妾?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漂亮的女孩有的是,若只想玩玩,那倒没关系。若当真,就有问题了。”
曾庆红:“如果女孩也不反对,儿子在国内多一个小妾我觉得也不错,免得他在外面不小心再得了什么难治的性病。”
王凤清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说是一个小妾,就是有成百上千个小妾也不耽误你儿子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你们爷俩都是一个德性。我对儿子的要求不高,只要别得艾滋病就行。而你,得不得跟我没关系。”
“我只希望两个孙子以后都不要成为像你们这样的男人。”
曾庆红:“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外面没有男人似的。大连检验检疫局的王吉顺就是其中一个,对吧?你先提拔他当副局长,然后再把他调到了成都检验检疫局当局长,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黄脸婆的档次也不行啊,你包养个年轻的不行吗,竟然找了那么一个货色,你不觉得丢人吗?”
“别以为你在会馆里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干涉你的生活而已,但你也别做得太过分。”
王凤清也不甘示弱,说道:“我宠幸谁、喜欢谁跟你没有关系,最少我没谋财害命。不就是跟男人快活嘛?王吉顺算什么,一只听话的哈巴狗而已。只要有权有势,我想要多少钱、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女人的身子不就是让男人搞得嘛?什么男人不是男人?大家各取所需,就床上的那点事儿谁不会?走个流程罢了。”
“有本事你也学周永康那样,找人开车把我也撞死再找个小的。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器官相信你也看不上。”
曾庆红语气阴冷地说道:“你当我不敢?”
王凤清轻蔑一笑,道:“在中国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情,这是瞧不起谁呢?”
曾庆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我不想跟你废话。告诉你儿子让他在奥运会以前最好能返回澳洲,免得给我招惹麻烦,在国际上闹出什么笑话来。他想要的那个女孩,我帮他搞定。”
王凤清冷声道:“要说你自己去说。你搞定?哼,谁知道你搞的是腚还是逼!”
曾庆红怒道:“滚!”
傍晚时分,曲家府邸。
朱古对还没有开封的雪莲酒赞不绝口。
朱古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地说道:“闻香识酒意,醇厚余香长。未尝已知非凡物,人间有极品。好酒啊,好酒!”
“三妹,你这酒里面可不仅仅只有雪莲,我还闻到了藏红花、人参、鹿茸和虎骨的气息。”
穆双芸:“大哥的嗅觉果然灵敏!”
“雪莲酒是由红糯高粱、黄玉米、粳米、红薯、芋头、石太岁、虎骨、鹿茸、人参、灵芝、藏红花和冰山雪莲经过不同工艺酿造、勾兑而成的。”
“其中酿酒所用的水,分别来自阿尔山、长白山和唐古拉山无人区的天然矿泉,都是我和学勤到水源地亲自取的。酿酒的容器要用到雷焦木、橡木、陶、石英、金和银。”
“雪莲酒酿造的过程不仅复杂,而且每道工序用时少则月余,多则半年,经过最后的勾兑后再封闭窖藏。窖藏的时间越长,质量越是上乘。咱们今天要喝的这两瓶酒,已经窖藏了八年,但还欠点火候,勉强能喝。”
朱古:“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太岁,难怪我想不起来那种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原来是太岁。除了雪莲之外,其他东西都还好说,最难的恐怕是矿泉水吧?你的这两瓶酒最少也要几百公斤的水,真是辛苦你了!”
穆双芸:“需要一吨以上的水,不过有学勤出苦力,我就清闲了许多。思琪呀,以后有什么出力的事情就让萧远去做,他要是不做,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李思琪立刻站起身,恭敬地说道: “谢谢奶奶!”
萧远:“奶奶,思琪这还没过门呢。”
穆双芸:“怎么,你还敢有别的心思?这么心灵通透的女孩子如今可是不多见了,你可要用点心,别整天大大咧咧的。大哥,我说的没错吧?”
朱古:“三妹说的没错,能遇到思琪,是萧远的福气。只是,对思琪有想法的人可不再少数啊。”
萧远有些吃惊地看着身旁的李思琪,问道:“又有人骚扰你了?”
李思琪小声说道:“我身边从来就不缺苍蝇。你不用担心,我不搭理他们就是了,倒是死缠着元婧的那两个男的最讨厌。”
穆双芸:“还有敢打思琪主意的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孙媳妇的主意!思琪,别怕,一切有奶奶给你做主!”
李思琪再次起身,说道:“谢谢奶奶!”
朱古:“萧远,我今天见到的那个骚扰思琪的男子,你可不得不防,免得他再使一些下作的手段。”
穆双芸:“大哥,听你的意思这个男的很有来头?”
朱古:“嗯。他叫曾伟,曾庆红的儿子。”
曲肃:“曾伟不是已经结婚,孩子都有了,并且刚移民到澳大利亚了吗?怎么,他离婚了?我怎么没听到一点消息?”
萧远:“思琪,你认识这个叫曾伟的吗?”
李思琪:“那些苍蝇里面确实有一个叫曾伟的,但我不知道他爸是曾庆红。这个人很讨厌,说是可以给我很多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荣华富贵他都有。我根本就没搭理他。”
“对了,他当时要送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一千万,花完了他再给。我根本就没要。”
徐再曼:“被这个太子党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很难摆脱的。”
姬汉唐:“思琪,想不想去美国继续深造,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好的导师,这样就能摆脱纠缠?师弟,如果不放心你可以跟她一起去。”
穆双芸霸气地说道:“思琪,如果你想去美国那是另一码事。如果不想去,我找曾庆红和他儿子,我有的是手段让他们不敢招惹你。别说是曾庆红,就是江泽民、胡锦涛,我也照样收拾不手软。”
朱古:“三妹,以你现在的修为,不方便插手俗事的。”
穆双芸:“我可没有你和学勤那么多的顾忌。谁敢欺负我家孩子,我就让他不得好过!不然我的心不顺。”
听到穆双芸如此的霸气强硬,除了朱古、曲学勤、萧远和姬汉唐,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曲肃:“奶奶,曾庆红他们的身边可是有不少带枪的高手保护的,要是我爷出手可能还有胜算。”
穆双芸:“就那些酒囊饭袋,还不值得我把他们放在眼里,碰到你爷那样的拿枪高手,我也照打不误,除非他们手里拿的是像你爷手里的绿竹竿。”
曲不挠:“爹手里的绿竹竿比子弹还厉害吗?”
朱古:“子弹和绿竹竿可没法比。”
曲肃:“爷爷,你的那个绿竹竿有那么厉害吗?”
曲学勤:“济时,你奶说的不是玩笑话,以我现在的水平也不是你奶的对手,你觉得曾庆红也好,江泽民也好,他们的身边有能打过我的吗?”
曲家老少全都转头看向穆双芸,满脸疑惑。
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位老太太确实会些拳脚功夫,平时更多时候都在鼓弄她的那些器械和中药材,教授曲惠针灸和制药,自己动手制作衣服,偶尔还会酿些酒,专门留着给孙子和孙女成人礼的时候喝。
任谁都没想到老太太的修为竟然比老头子还高。
曲不挠:“娘,我爹说的是真的吗?我知道您会遁地术,却从来没想过您的修为会比我还高,更别说是比我爹还高了。”
朱古:“贤侄,你朱伯伯我可以作证,你爹所言非虚。就是我跟你娘打,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当然,我跟你爹打,可能也是个平手。”
曲不挠小心翼翼地问道:“朱伯伯,请问您是什么修为,方便说吗?”
朱古呵呵笑道:“化虚境巅峰。你爹娘虽然还没有达到巅峰,但他们都有各自的手段弥补这些不足。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爹娘如今都是化虚境的修为。”
曲不挠和曲肃都吃了一惊,萧远这个时候才知道曲学勤也是化虚境武者。
曲不挠看着父母,问道:“爹,娘,您俩都入化虚境了?”
见两人点头,曲不挠又道:“爹还好说。娘,您隐藏的也太深了,把我们都骗了。平时我也没看您修炼呐,修为怎么还能提高的这么快呢?是不是有什么秘法?”
穆双芸笑道:“傻孩子,修炼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哪有什么捷径和秘法!你平时都把心思用在工作上了,哪有心思修炼。我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时间当然有的是。”
“不说这些了,别等饭菜都凉了,虽然你爹施加了保温的阵法,但时间长了,饭菜的口味就不对了。你看怡凰和萍鸾也都饿了。”
说着,穆双芸随手将一瓶雪莲酒开封,浓郁的香气立刻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穆双芸依次为朱古、曲学勤、姬汉唐、李思琪、徐再曼、曲不挠、曲惠、温丹、武爱妮、虢家兴、曲肃和曲宣斟满酒,最后才给自己倒满酒,一瓶酒就空了。
期间,曲不挠等人多次站起来想要从穆双芸的手中接过酒瓶,但都被她拒绝了。
穆双芸举起酒杯,看着曲学勤,说道:“学勤,就由我来主持开席吧!一来让我们全家人感谢大哥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来为大哥和你饯行,祝你们旅途顺遂,达成所愿!三来预祝大哥今晚旗开得胜凯旋归!四来欢迎汉唐、思琪初来我家做客!也借此机会祝晚辈们健康快乐,不阿谀谄媚,不恃强凌弱,不欺软怕硬,不滥杀无辜。各位举杯,来,干杯!”
放下酒杯,穆双芸先给怡凰和萍鸾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些菜,让她俩先吃。
喝过了一杯之后,朱古叹道:“入口柔爽抵胸腹,全身窍穴引共鸣。琼浆玉液也未必能比得上它!好酒!好酒!三妹,这可不是勉强能喝,这是我到目前为止喝过的最好的酒!”
曲学勤:“大哥喜欢就多喝几杯,这酒不上头的。”
穆双芸:“这才放了8年左右,里面的酒就浓缩到了原来的三分之二。若等它浓缩到原来的一半时,口感才是最好的。”
朱古:“回味甘甜灵气聚,人间也可赛神仙。妙!妙啊!我觉得不用再等,对我来说,现在的它就是最好的。”
而喝过了一杯酒的曲不挠、徐再曼、姬汉唐、萧远、曲肃等人,此时全都微闭双眼,满脸涨红,一动不动。没用多久,每人的额头和鼻尖就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怡凰和萍鸾两个小女孩都很乖巧,并没有打扰其他人,都在专心吃着自己盘子里的菜。
穆双芸又打开另一瓶,为朱古、曲学勤和自己的酒杯满上,真挚地说道:“大哥,学勤,这杯酒就当是为我们三人结金兰补的一杯酒吧。”
“愿我们从今以后,三人同心,无畏天下!”
朱古:“三妹,二弟,有一件事情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不是有意隐瞒。朱古是我的称号,我的真名叫尧西古扎,藏族名字。其实,我的祖先叫单雄信,跟秦成龙的祖先秦琼还是有些渊源的。”
“我的后人中有的已经恢复了单姓,有的改姓信。我知道二弟一直疑惑我为什么会姓朱,还取名朱古。”
曲学勤:“没想到大哥竟然是单大英雄的后代,能跟大哥结拜异性兄弟,实乃我三生有幸!朱古在藏语中,表示活佛的意思。是我太愚钝了,我早就应该想到。”
朱古:“没关系的。连我师父都喊我朱古,所以我早已经习惯别人叫我朱古了,反而是很少有人叫我本名。”
穆双芸:“没想到大哥的祖先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飞将大将军!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说‘雄信骁捷,善用马槊,名冠诸军,军中号曰‘飞将’。我还记得明代诗人杨清的【咏单雄信墓】,‘飘泊残魂土一丘,断碑千古共松楸。寒乌啼落陵前月,疑诉当年汗马愁’。”
朱古:“难得三妹还记得这些古老旧事。只是可惜不知道祖先的墓到底在哪里。山东菏泽,山西长治,河南开封,这几个地方我都去过,都没法确认,毕竟时代太久远了。”
“不说那些啦。咱们三人结义,同舟共济,其力可开山!”
曲学勤:“可断江!”
穆双芸:“可填海!”
说完之后,三人一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过了第二杯酒,穆双芸让朱古吃菜的同时告诉他,给曲学勤制作的飞镖钮扣都已经更换完毕了,只是丹药离最终成丹还需要几个时辰,今天是无法使用了。如果明天不着急走,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明天中午就能成丹。
朱古说道:“三妹说的丹药不会就是破境丹吧?”
见穆双芸点头,朱古接着说道:“还不知道今晚的结果如何。占卜看来暂时不能用了,连天象所显示出来的景象都跟以前不同了。看来这个世界很有可能有什么连我们都无法预估的事情要发生,我们都得当心。”
“等我见到了师父,或许一切就有了答案。”
招宝神萧升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答案,可他又该问谁呢?
过了能有七八分钟的时间,曲不挠和萧远先睁开了眼睛,接着是曲肃,然后是曲宣和曲惠,又过了两分钟后,姬汉唐、李思琪、温丹、虢家兴和武爱妮也睁开了眼睛。
李思琪一脸的惊喜和不可置信,对萧远小声说道:“萧远,跟你此前说的完全一样。我刚才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浑身暖洋洋的舒坦不说,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我回去后一定要把今天的感受全写下来。”
萧远得意洋洋地说道:“这酒的原材料你也听到了,从那些材料你就该知道,这种酒一辈子能喝一次就算是赚到了。算上这一次,我已经喝了三次了。”
“曲肃成年礼的时候我第一次喝,他结婚的时候我又蹭了一杯。当时,婚礼上除了新郎新娘各有一杯,只有娘家的主桌每人有一杯,其他桌都只有茅台。”
“我那一杯是截胡新郎官的。因为新郎新娘的这杯酒本来是留着最后喝的,总不能让其他宾客都等着新郎新娘舒服完再进行下一步吧。怎么样,我牛不牛?”
见萧远那得瑟的样子,李思琪笑着说道:“你牛!你三头牛!”
萧远继续说道:“什么叫三头牛啊!我给你交个底吧,就算你的身体此前有什么隐疾,喝了这杯酒之后也会痊愈。”
李思琪瞪大了眼睛,道:“这么神奇?要是元婧今天能来就好了。”
萧远:“那是当然!你看老四、老五和老疙瘩,哪个不是身体棒棒的?元婧肯定有机会的。”
姬汉唐:“这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神药!”
朱古:“汉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酒,而是溶解后的丹药。三妹,我说的没错吧?”
穆双芸点点头,说道:“不愧是大哥!没错,这就是经过我修改后的开窍丹,是学勤从山海经里得到的丹方。因为缺少神兽血糜和神兽脊髓,无法成丹,所以只能做成液态,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曲不挠看着曲学勤,问道:“爹,我也读过山海经,怎么从来就没发现它里面还有什么丹方,您是怎么发现的?”
曲学勤:“那是因为你看的那些山海经都是假的。”
曲不挠:“假的?那真的在哪儿?”
曲学勤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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