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打魂鞭 断魂杖
第三十七章 打魂鞭 断魂杖
“学勤老弟，我是该称呼你的竹竿为法器还是仙器，抑或是神器？因为我琢磨了多日也没想明白你是怎么把它打造出来的。”朱古问道。
“呵呵，朱前辈，不瞒您说，我的这件武器是我捡的，当时并不知道它是一件宝贝，只是觉得冰天雪地的冰窟之下还能见到这么一根翠绿的竹竿，觉得很新奇。当时，我可是冒着很大的危险，把它从冰窟底部的岩石中拔出来的。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直到离开冰窟后我才越想越不对劲。”曲学勤说道。
“捡的？在冰窟的石头中捡的？”朱古一脸的难以置信。
曲学勤:“1953年春季，我第一次奉命寻找昆仑丘和昆仑虚时，在新疆境内的托木尔峰靠近山顶的常年积雪层下面的冰窟中发现的它。”
朱古又是吃了一惊，“为寻找昆仑丘和昆仑虚，你去了托木尔峰......？积雪层下面有冰窟，是由温泉形成的冰窟？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托木尔峰跟昆仑丘和昆仑虚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会是为了泡温泉才去那里的吧？”
海拔7400多米的托木尔峰是天山山脉的最高峰，位于中国与吉尔吉斯国的边境线上，是中温带的准噶尔盆地和暖温带的塔里木盆地的天然地理分界，南北被塔克拉玛干和古尔班通古特两大沙漠环抱，东西方向是横亘2500千米的天山山脉。
曲学勤说，当年毛泽东为了寻找传说中的昆仑丘和昆仑墟，密令总参谋部和和刚刚成立的地矿部组成联合勘察组，由总参谋长聂荣臻总负责，任务的总代号为【剿匪】。
剿匪勘察组共分为三个小队，分别由副总参谋长粟裕、黄克诚和张宗逊各任一个小队长，为了不引人注目，每个小队只有队员19人，其中侦查员出身的军人12人，其他的包括专家、堪舆师和医生在内的7人。
小队长都是挂名，不会亲临第一线，带领小队出任务的都是副小队长。
曲学勤是第三小队的堪舆师，队长是刚上任的副总参谋长张宗逊，副队长来自当时的中央警卫团。
之所以让曲学勤所在的第三小队到托木尔峰勘察，是因为有一位毛泽东非常信任的道士断言，昆仑丘就在昆仑山脉、天山山脉、祁连山脉和贺兰山脉的某一处，重点勘察的共有六个地方，分别位于甘肃、青海和新疆境内，其中位于新疆境内天山山脉的托木尔峰和喀喇昆仑山脉的乔戈里峰，就由三小队负责勘察。
乔戈里峰海拔8600多米，是喀喇昆仑山脉的主峰，也是世界上的第二高峰。
1949年，王震率军进驻新疆之前，新疆有超过75%的人口居住在天山以南的塔里木盆地，当时维吾尔族的人口占到新疆总人口的73%，汉族人口不足5%。
从1953年开始，中共政府主导的西北大开发，引进的人口主要被安排在新疆北部人烟荒芜的准噶尔盆地，只有一些带有特殊任务的人口被安插在维吾尔族人口占主导的塔里木盆地。
三小队在进入新疆以后，遇到的大多数新疆人对他们都抱有敌意，这跟当年王震对维吾尔人实施的种族大屠杀有关系。
曲学勤告诉朱古，虽然是春季，但是靠近托木尔峰顶部的区域还是非常的寒冷，不仅如此，他们需要勘查的许多地方到处都充满着未知的危险。整个的勘查过程险象环生，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让自己受伤、死亡，或坠入无底深渊或生不如死。
就是因为处于托木尔峰被冰雪长年覆盖的永冻层，脚穿绑着冰爪的棉鞋、手持带有防滑刺雪杖的三小队全体人员，都没有将脚下的危险放在心上。
本应该通过安全绳将彼此相连起来的他们，因为其中的两位专家突然想要解手，副小队长便决定暂时停下脚步休息，同时将安全绳也解开了。
安全绳就是用来保证每一个人不掉队的，按照规定，若没有特殊情况，包括拉屎撒尿和睡觉期间，19人的安全绳都是彼此相连的。军人很容易做到这一点，但是那些专家和医生就无法做到，所以小队只能破例。
因为前几天都没有出现意外，所有人都麻痹大意了，就这样，原来订好的规矩很快就被打破了，有时候不仅是休息的时候大家彼此之间没有将安全绳相互连结，就是在行进的过程中也常常不系安全绳。
按照事先的分工，小队平时走在前面的是曲学勤，小队长负责殿后。
他们小队此时所在是一处缓坡，一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危险的冰雪覆盖层，最前面的曲学勤刚刚解下安全绳准备坐下来，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任他穿着带有冰爪的棉鞋，手里还拿着两根特制的雪杖，又有不弱的武功傍身，但在面对冰缝两侧因流水形成凸凹水道所组成的光滑冰墙时，依然毫无用处。
那个时候的中国还没有登山靴和登山专用的头盔，当时小分队的每一个人除了枪和匕首之外，都会背着一把多用的由军用铁镐改造的冰镐、铁锨，除此之外，还有睡袋、绳索、雨衣、安全绳，以及部分炊具和干粮等。
身体的快速下坠与光线的越来越暗，哪怕是戴着特制的防雪盲镜，也无法很快适应周围越来越浓的黑暗，让手忙脚乱尽全力想要停止下坠趋势的曲学勤一时间有些慌乱不堪，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这可能是他留在人世间最后的记忆，但是他还是凭本能松开一根雪杖，腾出手拔出背后的由铁镐改成的冰镐。
在冰镐、冰爪和雪杖的配合下，他总算减缓了下落的速度，直到最后悬停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毕竟这里是海拔6000多米的高度，氧气稀薄，稍不留神就有可能造成因大脑缺氧而精神恍惚。
他仰首看向上方，只能看到从洞口中透射下来的微光。他此时判断自己所处的是一个冰窟，并不像是裂缝。接着，他看到两个人的脑袋出现在了洞口，并对他发出了轻声地呼喊。
因为谁都知道，在这个环境下如果声音过大，可能会引发恐怖的雪崩。
曲学勤虽然听到了上面的呼喊声，他也没敢回答，如果真的因为他的原因造成了雪崩，不要说他可能瞬间就会被挤成肉泥，其他人也要遭殃。
他们小队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山的南坡，虽然此处的山坡不算陡峭，且冰层很厚，冰层上面的积雪层同样不薄，但离他们不远处就是陡峭的山坡。
这里的积雪被春天的阳光照射以后，表层溶化的雪水会渗入到积雪、冰层和山坡之间，从而使它们彼此间的摩擦力减小，积雪层和冰层在重力作用下，本就有向下滑动的势能，一旦这种势能积聚到一定的程度，超过了临界点，很容易造成雪崩。
这个期间，如果积雪再受到了外力的作用，且外力与积雪或冰层行成了共振，则会加速已经处于边缘状态的雪崩的提前到来。
所以在出发前的培训当中，就特别提到了严禁在积雪厚的斜坡处大声呼喊，或者发出带有节奏的声音，比如敲击和走路。
他们小队的所有人在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发出鼾声的，这是在出发前就得到反复确认的，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在雪窟中休息的时候，会发出有节奏的鼾声。
上面的人见呼唤没有得到回应，便用手电筒向下照射，很快就发现了停在冰窟中途的曲学勤，上面的人告诉他会马上把绳索顺下来，让他一定要坚持住。
此时的曲学勤距离上方的洞口大概在三四十米的位置，因为冰爪、雪杖和铁镐此时都发挥了作用，他暂时没有继续下坠的风险，他现在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写的X，挂在两侧冰墙之间。
曲学勤看向脚下和前方，都是一片的漆黑。
因为从明亮的雪地突然进入冰缝的暗处，眼睛会出现暗适应现象。通常普通人需要大约半个小时以上才能够逐渐适应。
所以，落入冰窟中的曲学勤很快就看不见周围的任何东西，哪怕他当时的修为已经是借势境巅峰，雪窟还能折射进一部分的光线。
曲学勤的暗适应需时间比普通人要短许多，但毕竟身体坠落的速度太快，冰窟内外的光亮反差太大，三四十米的距离只需几秒钟的时间。
没用多长时间，带有锁扣的绳索就被从洞口顺了下来，曲学勤只要把自己的安全绳卡扣扣进锁扣，然后上面的人合力把他拽上去就行了。
但就在这时，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的曲学勤突然发现，就在自己下方的大约十几米处，露出了山坡的陆地部分，而最吸引他的是那里竟然有一截翠绿的竹竿。
当时的他并没有多想，为什么自己能够在黑暗中看到竹竿发出来的翠绿色。
曲学勤终于看清楚了他此时的处境。
此处的冰窟自上而下呈越来越宽的倒扣喇叭形，冰窟上部堆雪层处的洞口宽度不过七八十厘米，而此时曲学勤所处的冰窟直径差不多有一米五六左右，如果再往下一段距离，就算他手脚伸直让身体平躺着，也很难触碰到冰窟两侧的冰壁，除非他能像蜘蛛一样抓住倾斜的窟壁。
在与陆地接触的部分，冰窟呈现大约三至四米不规则的直径，而那根绿竹竿就位于直径的中心位置，如果有人从上面直接摔下去，按照惯性，几乎无法避免要被绿竹竿直接穿透。
他实在是好奇为什么在这海拔六七千米的冰层之下，会有一根绿竹竿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他当时就萌生出了若是能把它带回去留作纪念该有多好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当时的曲学勤做了一个大胆且疯狂的决定，他果断地放弃了将自己的防护绳与救援的绳索卡扣在一起，而是控制雪杖和冰镐的推力角度，让他身体沿着冰窟一侧的内壁滑下，直到最后落地。
当然，他也可以用变形术来改变身体的身高，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担心上面的人会发现他身高的变化。
站在地面上的曲学勤感到呼吸通畅，他有一种感觉，此处的氧气浓度并不比北京颐和园的氧气少，这里就是一个高山上的天然氧吧。
脚下的地面虽然湿漉漉的一片，却一点也不泥泞，因为整个的地面都是由岩石组成的，而那根绿竹竿就插在岩石上面。
曲学勤本就是奔着绿竹竿来的，所以他并没有醉心于周围的高氧环境，而是想用最快的速度拔出插在岩石中的绿竹竿，这样就能够在救援绳到达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免得事后受到纪律处分。
绿竹竿光秃秃的，上面的部分缺失，没有枝叶，不知道它是怎么留在这里的，更不知道它在这里待了多少岁月。
可是，当他想用一只手拔出竹竿时，竟然没有拔出来。
他又改用两只手。
为了怕把竹竿拔断，他小心用力，并逐渐加重力道，直到最后褪去手套，并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但同样无法将竹竿拔出分毫。
当时的曲学勤确实有些懵，以他当时能够将500公斤举过头顶的臂力，怎么可能连一根小小的竹竿都拔不出来呢？就算是因埋在岩石中的部分太深，他无法将整根竹竿拔出来，但这么大的力量，怎么也能把竹竿给拔折了才对。
曲学勤当时能想到的是，原来长着竹子的土地经过无数年的变化，最终变成了坚硬的岩石，竹子已经与岩石形成了一体，暴露在地面上的绿竹竿很有可能也是化石，只是有些柔软。
绿竹形成的软化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次说什么也要把它带回去！
试过了几次之后，曲学勤准备放弃把它从岩石中拔出来的打算，他想试试用匕首把它从根部切断，如果不行，再改用冰镐把它截断。
可就在他拔出匕首时，眼睛的余光突然发现一条此前不知躲在什么地方的大黑蛇向他发出了攻击。
大黑蛇首先张开嘴，从口腔中喷出了两道液体，直逼曲学勤的面部而来，接着，好像是原地弹跳起来的黑蛇张开大嘴，居高临下地向曲学勤迎面扑了过来，看样子是想将他的头颅一口咬住。
这条黑蛇将近两米半长，身体最粗的部分如同曲学勤的手臂。
曲学勤躲过了黑蛇喷射而来的液体，接着他想都没想，一手抓着绿竹竿，一手握着匕首，身体向侧后弯曲的同时，匕首飞快地划过了黑色大蛇的七寸，只一击就将大黑蛇几乎一分为二。
对付蛇蟒之类的爬虫，对于曲学勤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
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的身体向后仰的时候，握着的绿竹竿突然就被他给拔了出来，让他失衡的身体和大蛇的尸体几乎同时摔在了湿滑的地面上。
等他爬起来之后，看着手上溅了好多蛇血的绿竹竿还有些发懵。难道是自己此前拔竹竿的角度不对？这是他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地方。至于蛇血为什么能喷到竹竿上，他连想都没想。
当众人把他从冰窟里拽上来，发现被一起拽上来的还有一条被绿竹竿串着的没有脑袋的大黑蛇时，不免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寒冷的冰层之下，竟然还有活蛇的存在。
因为黑蛇的原因，让其他人的关注点都没有放在那根翠绿的竹竿上。
听小队里的专家说，通体包括腹部都是黑色、没有斑纹或色变的蛇，其实种类并不多，即便如黑虎蛇、黑王蛇、黑曼巴、黑颈喷毒眼镜蛇等，在某些部位也会有色变，但是从冰窟下拿上来的黑蛇，从头到尾所有的鳞片，都是青一色的亮黑色。
而能够将口腔中的液体直接喷射出体外的蛇却不多，就算是有，也都是眼镜蛇科一族的成员。难道被曲学勤刀斩的真的是黑颈喷毒眼镜蛇？
新疆地区虽然也有不算少的蛇类，比如沙蟒、蝰蛇、游蛇、蝮蛇等，但此前从来就没有发现过如黑颈喷毒眼镜蛇这一类毒蛇的记录。
有记录的黑颈喷毒眼镜蛇的栖息地是在非洲，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新疆，特别是在如此高海拔、高寒冷的地区呢？
而且，新疆就算是有蛇出没的地区，也多是在沙漠、盆地、平原、丘陵和丛林中，当气温低至两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蛇都会进入休眠状态。
在这海拔6000多米，超过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下，根本无法想像还有没进入休眠状态的蛇类存在。
后来，副小队长和一位士兵也下到了冰窟的底层，就是想实地确认一下曲学勤的描述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是怀疑曲学勤是否有所隐瞒。
小队的所有人都清楚，无论是谁发现了昆仑丘，就离飞黄腾达不远了。
结果，除了那颗蛇头外，他们在冰窟的底部什么都没有发现。
当天，全小队的人都吃了一顿美味蛇羹，而曲学勤更是在当天晚上就突破到了臻化境，不知道是水到渠成的巧合，还是因为吃了那条大黑蛇的缘故。
此后的一段时间，小队的所有成员都感觉自己抵御寒冷的能力要比以前强出好多，他们都认为跟吃了那条黑蛇有关。
在此后的勘察行程中，绿竹竿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曲学勤叙述完，就将绿竹竿“召唤”了出来，然后，递给朱古。
朱古接过绿竹竿，又反覆端详起来。
朱古:“学勤老弟，你是何时发现这根竹竿可以根据你的心念发生变化的？”
曲学勤:“是整个任务都结束之后，我回到了北京，终于有时间能够静下心来专心研究他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是心血来潮，好像突然灵光乍现，鬼使神差地用利刃划破了手指，让血液滴到了竹竿上，接着，好像一瞬间我就与它心意相通了。”
“呵呵呵呵，朱前辈，我想您也能够理解我当时那激动兴奋的心情，接连来的好多日子，我几乎每天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跟它的交流上。”
“它可以随着我的意念变长、变短或隐身，除了重量没有传说中孙悟空所用的如意金箍棒那么重之外，其他的功能比金箍棒还要更胜一筹。 ”
“它几乎可以做到无坚不摧，无论怎么弯曲都无法将它折断。无论用什么刃器，都无法在它上面留下痕迹。”
“我虽然从来没舍得用高温烧它，但是直觉告诉我，它应该能承受很高的温度。”
“以上这些都不算什么，绿竹竿还有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而它最令人恐怖的地方是只要是被它打折了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会让人或动物立刻丧命。就算是没有被它打折，只是被轻微打伤了，也会让人和动物痛不欲生，瞬间就会失去战斗力。”
朱古一惊，“喔，这是什么原因？竹竿有毒吗？就算是再厉害的毒，也会有发作的时间，不可能立刻毙命的。而且，只是打折了某个部位，和打伤了之间不应该差别如此明显才对。”
曲学勤:“朱前辈说的没错。在我们小队下天山和去往乔戈里峰的途中，曾经遭遇了四次狼群的围攻，就算我们随身都带着子弹，但毕竟子弹是有限的，在无法得到及时补充的情况下，其他人要想从狼群口中脱身是很难的。”
“也就是在这个期间，我发现绿竹竿的恐怖之处，狼只要是被它削断了腿，那头狼就会立刻毙命，而被它打伤的狼，哪怕只是轻伤，也会立刻倒地不起，并发出凄厉的哀嚎声。后来，死在这根竹竿下的还有新疆虎、雪豹和野牛等，而被它所伤者同样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剩下了哀嚎。”
“当然，后来死在这根竹竿下的恶人也有几个，而被这根竹竿教训过的人就更多了。”
“起初，我的想法也跟您的一样，以为是不是竹竿带有什么剧毒。后来证明竹竿本身没有任何的毒性。所以，这对于我来说至今都还是一个谜。”
那个时候的新疆，在靠近湖泊、河流的丛林和芦苇丛中，经常会碰到新疆虎的身影。
朱古没有出声，显然是在思考曲学勤关于绿竹竿那些有违常理、匪夷所思的描述。
过了一会，朱古说道:“没想到你这根竹竿还有这么多神异的地方，我想，当初那块插着竹竿的石头肯定也非同一般......”
“哈哈哈哈，朱前辈，我就知道您会想到这一点！没错，过后，我也反应过来了，那块石头绝对不一般！所以，我回到北京以后又三次单独去往当初发现绿竹竿的地方，可惜每次都无功而返。不仅冰窟不见了，连当初的那颗蛇脑袋也没找到。我可是把冰下都几乎翻了个遍。”还没等朱古说完，曲学勤就笑着说道。
朱古:“这就奇怪了，难道你离开之后又有其他人到过那里？”
曲学勤点点头，说道:“目前看来，只有这种解释能够说得过去。毕竟我们当时的小队有19个人，可能有几人的身份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但也不排除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毕竟中国并不缺像我们一样的修能者。”
朱古:“你当时后仰的时候，就算是失去了竹竿的支撑，又怎么能摔倒呢？”
曲学勤摇了摇头，“我也很纳闷，按理说就算是地面很滑，我也不应该出现这种低级失误。还有就是，以我、竹竿和黑蛇的位置，怎么说，竹竿上都不应该留下黑蛇的血液。还有，冰窟中当初那么多的氧气是怎么来的。我做过试验，竹竿不会分解水。”
朱古将竹竿还给曲学勤，问道:“我看你一直叫它竹竿，就没想给它起个名字？”
曲学勤笑着说道: “我给它前后共起了两个名字，打魂鞭、断魂杖。前一个名字是因为只要是被它打伤的人，都会让伤者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后一个名字是因为只要是被它削掉了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人就会立刻魂飞魄散。”
“只是我平时没有机会跟别人介绍竹竿，自然也就会很少提及竹竿的名字。如果我想取一个人的性命，就会称呼竹竿为断魂杖。如果我只是想教训某一个人，就会称呼它为打魂鞭。”
“哈哈哈哈，我觉得你根据要达到的目的而起得这两个名字都很好！这样，就不会让你出手时失了分寸。打魂鞭，断魂杖，善！大善！”朱古赞许道。
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