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萧远数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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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萧远数罪      


“好啦,你们几位当哥哥的以后可不能这么欺负妹妹,不然明天其他人都用棉签采样,给你们几位单独抽血,也算给你们的一点教训。”卢溪笑着说道。

就在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时候,徐俊平突然站起身,满脸怒气地朝门口坐着两个人的一桌快步走去。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徐俊平离开的背影。

萧远示意大家不要紧张,看着就好了,看样子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要偷拍我们?!”徐俊平语气严厉地质问面朝姬汉唐他们这一桌的一位青年男子。

“我没有偷拍。”那位青年并没有什么慌张害怕之色,而是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承认,是吧?”徐俊平眼神冷冷地盯着对方,好像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这句话。


“这位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在这时,坐在青年对面的年轻女子开口说道。

“闭嘴,我没问你话!”徐俊平对女子呵斥道,一点情面也不给。

“麻溜地、痛快地把所有影像都删了,这个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徐俊平继续冷着脸说道。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威胁我吗?”青年男子也是冷冷地问道,面露不屑之色,坐在那里没动地方,完全没有把徐俊平当回事儿。 


彭立发让其他人坐好, 然后站起身走向徐俊平站着的地方,用他那蒲扇大的一只手压在了徐俊平的肩上,示意他冷静。

彭立发长得人高马大,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铁塔,无形之中就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见彭立发过来,此前在座位上坐着的青年人也站了起来,警惕地注视着徐俊平与彭立发二人。 


“希望你们俩不要干扰我执行任务。”青年人看着彭立发与徐俊平,严肃地说道。

“执行你妈逼的任务!我还不知道你在执行任务,只怪你这次招惹到了我们,还不听命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彭立发的话还没说完,硕大的拳头就打在了青年人的面门上,然后,再接着一脚又踢在了青年男子的胯下,青年男子一生痛呼,用双手捂着裆部,弯腰倒下。

霎时间,卷缩在地上的青年人的口鼻就流出了鲜血,整个的脖子和面部青筋暴起,一片紫红。


此时,整个的餐厅也变得鸦雀无声,有几个西方面孔的男女,还拿出手机准备拍照,结果被彭立发一个眼神扫过后,就都将手机收了回去。


徐俊平走上前,从青年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钢笔,然后再将他戴在右手腕上的手表扒了下来,最后从他的兜里翻出了手机。

“妈的,跟你好好说话,你装作听不懂。东西我没收了,回头我会按照编号派人送给你们局的,记得以后见到我们几个人就学乖点,别找不自在。”

没收了青年男子的东西后,徐俊平又看着年轻的女子说道:“你也别找不自在,把东西都交出来,我刚才对他说的话也是对你说的。”

年轻女子并没做出任何的反抗,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她将自己的手机、口红、梳妆镜、钢笔和手表都交给了徐俊平。


“现在,你们俩可以滚了!”徐俊平对蜷缩在地的男子和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已经寂静无声的大堂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青年女子脸色煞白,走上前将倒在地上的青年搀扶起来,然后,踉跄地走出了饭店,连饭钱都没给。

所有人已经从徐俊平的语气中听出来了对方的来头不小。 


“安全部的人。估计是要开奥运会了,各个部门都绷紧了弦。没事了,让卢教授和姬教授受惊了。”回到座位上的徐俊平风轻云淡地说道,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

而打了人的彭立发更是一声不响地回到座位坐下。


“老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像刚才那种情况要先出脚,能用脚解决的就别用手,不然容易吃亏。”萧远对彭立发说道。

“我刚才就没拿他当回事儿,再说了有四哥在一边儿,我就没啥担心的。不过,我以后会注意。”彭立发态度诚恳地说道。


“徐大哥,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在偷偷录像的?那两个人好像我坐下来以后就发现了他们,我还以为是一对情侣呢。”李思琪怀着一颗好奇的心,问道。

“记得以后改口叫四哥。”徐俊平对李思琪笑着说道,一颗秃脑袋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显眼。

“右手戴表本就违反常理,就是为了偷拍方便,再加上他上衣口袋还别着一支钢笔,这身装备像不像是30年代的行头?”徐俊平看着李思琪,笑着问道。

“四哥,我看你把他俩的手表、电话、钢笔、镜子和口红都拿走了,难道这几种东西还有什么秘密?不会是窃听器吧?”李思琪问道。

“哈哈哈哈,这几种东西可比窃听器高级多了,手表、钢笔、镜子和口红,它们都是高清摄像机,专门负责偷拍的,然后通过蓝牙传到手机中储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俩应该针对的是卢教授、姬教授和你俩。如果再排出你俩,他们其实要针对的是两位教授。我记得协和医院、协和医学院和北京医大都没有两位教授的资料,两位教授应该都是最近才来北京工作的吧?”徐俊平也没隐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四,跟教授好好说话,别犯职业病。”萧远不客气地命令道。

“是,二哥。卢教授,姬教授,我最大的特点就是记性好,其实这是一种病,自己的烦恼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很难理解的。北京这几个地方的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教等,基本上都在我脑子里了。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两位教授的名字,再加上我看到那两个人一直在偷拍你们,所以就大致判断出了两位教授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如果我说的没错,你们应该是从国外来的吧,不然不会惊动安全部反间谍部门的人盯梢。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两位教授的中文说得也太地道了,你们以前是从国内出去的吧?”徐俊平说道。 


卢溪说道:“没想到你有令许多人羡慕不已的过目不忘的本领,其实,你的烦恼姬教授和我都懂。以前,像你这样的人常被认为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具有超常天赋与认知能力的超人,你们的大脑结构确实异于常人,跟记忆有关的海马区、脑白质、尾状核和颞叶等区域都更为发达,所以长期以来医学界并没有把它看成是一种病症,毕竟全球像你这样的人加起来也不超过百人。直到2000年,有此能力的人才被科学家定义为超忆综合症,医学界对此正在进行着各种探索,希望能够减轻超忆症者的烦恼。” 

“但一直到现在,仍有人在为此事争论不休,他们完全体会不到当一个人能够记住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时,会有多么的崩溃。他们至今也不愿意承认,忘记其实是上帝对人的一种奖赏。”

“回头我会把美国和欧洲现在治疗超忆症的经验分享给你,希望对你能够有所帮助。”

徐俊平急忙对卢溪抱拳表达感谢。


卢溪继续说道:“姬教授和我都不是出生在中国,而是在美国。我们俩都是第一次来中国,今天也是我们第一天正式开始工作,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华人身份的认同,也不影响我们对中华文化的认同,我们在各自的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用中文跟家人交流的。”

萧远说道:“谢谢卢教授如此坦诚,你们都是治病救人的科学家,是来帮助我们的,安全部的人吃人饭不拉人屎,这些人就是整天吃饱了没事干,或者根本就不干正事,疑神疑鬼看谁都不像是好人,白白浪费纳税人的钱。姬教授,喝酒。”


姬汉唐与卢溪在听到徐俊平让那名青年删除影像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方是安全部负责秘密跟踪监视他们的人。只是以他俩的经历和反跟踪水平根本就没发现对方。

看来以后得对那些兜里插着钢笔,腕上带着手表,或者时不时就要拿出镜子上口红的人多加小心了。


“萧先生,你们招惹了安全部的人,真的不担心会对你们不利吗?”姬汉唐还是有些不放心。

“姬教授,您就安心吃饭,其他的事不用您操心。他们不来找我还好,若是敢来,我就让他们知道萧二爷到底有多么的不好惹。让两位教授见笑了,萧二爷是别人给我起的名号,可不是我自封的。”萧远满不在乎、一脸笑容地说道。 


姬汉唐这才用心地打量起对面满脸络腮胡子的青年人。

他的面容线条清晰,轮廓分明,双眼深邃而有神,眼神中透露着睿智、坚毅和磊落,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秘密,有时候,锐利如刀的眼神还会透露出他对不义之事的零容忍态度。

对待朋友,他会眯起眼睛微笑,给人一种温和而亲切的感觉。而他高挺的鼻梁更能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与他整张脸的形象非常的契合。他的嘴唇厚实而有力,再加上微微上翘的嘴角,给人一种能量充沛而自信满满的感觉。

他在与人交谈的时候,手势舒展而自然,充满了说服力,再配合强壮有力而挺拔的身姿,好像更有凝聚力,让人有一种安全感,他好像天生就具有一种领袖的气质,难怪在坐的这些青年人都会以他马首是瞻,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年龄。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年龄并没有多么的重要,本事才是第一的。 


从以前的介绍里就能够知道,其他的四位青年人都在中共重要的部门任职,家庭的背景也肯定不简单,特别是在中共组织部工作的李晓明,如果秘密调查团能得到他的帮忙,要查找任何一个伪人的人物关系,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但是在坐的这些人里面到底有没有伪人,只能等到明天以后才会知晓,姬汉唐充满了期待。


“卢教授,姬教授,不怕你们笑话,中国的统治阶层已经腐朽到不能再腐朽的程度了,而且这在国际上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全世界也只有中国人民不知情。自从1989年江泽民掌权之后,中国就进入了全员腐败的快车道。这得益于江泽民的名字,江泽民,择民而噬如泛滥的江水,还真是名副其实啊!”萧远继续说道。

“我现在就罗列一些世界上只要是人都会痛恨的事情,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可以指出来哪一个是中国共产党没有做过的,只要有一个他们没做,就算我输,以后我每天请大家吃大餐。”

徐俊平、彭立发、王丹、李晓明四人先是朝周围警惕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又彼此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但都没有出声制止。 


“贪污腐化,颠倒黑白;强制洗脑,谎话连篇;酷刑逼供,乱杀无辜;罗织罪名,制造冤案;结党营私,独裁专制;践踏宪法,司法腐败;篡改史书,认贼作父;统一思想,禁锢自由;内外勾结,蛇鼠一窝;红色恐怖,为虎作伥;道德沦丧,妒贤嫉能;抹黑传统,泯灭人性;指鹿为马,无中生有;卖国求荣,奴才嘴脸。”

“毁林毁田,污染环境;夺人家财,抢人妻女;流人孕儿,挖人祖坟;杀人抢尸,活摘器官;掀人摊位,欺负孱弱;窃人成果,栽赃陷害;暴戾恣睢,倒行逆施;苛捐杂税,刮地三尺;焚书坑儒,破坏文物;兴文字狱,抓民主人;奖告密者,囚忠良臣。官员飞扬跋扈,无恶不作;百姓民不聊生,民怨沸腾。”

萧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罪恶,看他的样子还有好多没有说全,听得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欸,我怎么突然发现共产党什么坏事都做过呢?可我他妈的还是党员......”王丹第一个开口说道。

“真的有这么坏的政党吗?但这怎么可能呢?”卢溪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卢教授,他们的罪恶简直罄竹难书,我说的仅仅是一部分。”萧远说道。

“二哥,听你这么说,这哪里是什么政党,这就是人间的厉鬼呀!”李思琪好像给了定性。

“我刚才计算了一下,整整50大罪恶,是不是我数错了?”李元婧小声说道。

“你数的没错,如果算上后面的飞扬跋扈、无恶不作、民不聊生、民怨沸腾,那就是54个。”徐俊平说道。 

彭立发说道:“二哥说的没错,我在公安部工作,从我掌握的情况看,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又何止于54项。”


看着一群年轻人对他们国家的执政党如此的敌视,姬汉唐的内心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中国人民感到悲哀和心疼。

这么一个无恶不作的政党,有什么脸说它们是代表全中国人民利益的呢?

它们常常标榜的伟大、光荣、正确,又体现在哪里呢?

不过略一沉思,他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中国共产党的管理层几乎都被伪人控制着,而伪人的习性不正契合那54种罪状吗?伪人不都是最不要脸,却又最在乎面子的那一群非人类的生物吗?

对于伪人来说,脸和面是分开的。

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彻底消灭伪人的存在!它们才是全人类最大的敌人。

东茔外星人调查团的所有人员也正是为此目的而来到中国大陆的。


但是,姬汉唐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萧远这几个人会不会是中共派来想要接近他们的人。

毕竟他跟这几个人都是第一次见面,而且他们也明知道自己和卢溪都是美国人,虽然此前的谈话对方都很坦诚,但谁敢保证这里面到底有没有诈。

姬汉唐毕竟是一位搞科研的科学家,对于间谍和反间谍都没有什么经验,虽然在从美国离开之前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培训,但是没有实战经验这是肯定的。

他看着萧远这5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为哪个帮派服务的年轻人,除非这五位年轻人都是非常好的演员。 


“萧先生及各位,当着我们两位外国人的面聊政治,会不会犯忌?”姬汉唐问道。

萧远笑呵呵地说道:“他们都已经够无耻的了,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还有什么怕说的?别担心,姬教授,北京除了贪官污吏多以外,就是外国友人最多了,这大概也是内外平衡的需要,易经是很讲究这一点的。再说了,我们哥几个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我们又不像他们那样每天吃喝嫖赌、花天酒地,还不允许我们喝点小酒的时候抱怨几句,寻找点平衡?”

“我们哥几个每个周末都会聚一次,只要他们在北京,从来都不缺席。而且,我们通常都在这种街头小馆吃饭,接地气,有人味。别的地方不说,在簋街,不认识我们哥儿几个的店家还真没有。除了这里,九门大胡同、护国寺小吃街、南锣鼓巷小吃街、什刹海美食街、方庄美食街、烟袋斜街、苏州街、牛街的清真小吃等,这些地方都比王府井和东华门夜市更有文化、接地气。” 

“卢教授、姬教授,只要您二位在北京待的时间足够久,所有我们认为好吃的小吃店我都会让你们尝一个遍。另外,您二位觉得明天中午的时间如何?要采样,就不能来这种街头小吃店了,我找一个大一点的地方,免得惹人注目。要不我们明天去农庄吃农家乐,我包一个农庄,那里有几个种满各种蔬菜的大棚,如何?”


“求之不得。”姬汉唐笑着说道。

“我也没有意见。”卢溪跟着表态。


“两位小妹妹我就不征求意见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安排车接你们四位,只要留下电话、并把地址告诉我就行了。如果你们还有朋友,特别是两位小妹妹,如果有男朋友,那也一起叫上,人多了热闹。”萧远说道。

“我俩都没有男朋友。”李思琪直接说道。

“哟呵,像你们俩这样年轻貌美又有知识的女孩,还没有男孩追你们?不会是那些男孩的眼睛不好用,得了美女不敏感综合症了吧?卢教授,有这种病症吗?”徐俊平笑着问道,其实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还有个弟弟一直没有一个满意的女朋友,正好明天一起带上,说不定就成了呢?

常年做情报工作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一个女孩到底是不是一个安守本分的正经女孩。现在要找一个安守本分的女孩有多难,用大海捞针来形容都不为过,他今天一下子就碰到了两个。


“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你说的这种病。”卢溪对徐俊平笑着说道。 

不仅徐俊平有让两个女孩成为自己弟媳妇的想法,就连彭立发与王丹也有了这种想法,他们每个人的家里都有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弟弟,王丹的弟弟跟女朋友谈了四、五年的恋爱了,至今也没有想要成家的迹象,而彭立发的弟弟已经换了不知多少个女朋友了,至今也没有找到满意的。


“是我俩对男人有不敏感综合症,现在真正有担当的男人太少了,找男朋友好像是要进行一场同性恋。”心直口快的李思琪说道。 

李思琪的话又让大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妹妹说的不错,现在的男孩娘们化,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徐俊平说道,接着他的话锋一转,问道:“思琪妹妹,你看我二哥这个人怎么样?你先说他像不像个男人吧?”

李思琪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伶牙俐齿的她却没有马上回答徐俊平的问话。


“老四,你的皮痒了吧?干嘛三番五次地为难李姑娘?”萧远斜眼看着徐俊平,问道。

“二哥,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两现在还没怎么地呢,这就维护上了?再说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姻缘这种东西很神奇,前世姻缘今生定,有可能一个男人就在等着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出现,对其他所有的女人眼盲,而恰好那个女人也正在等着那个命中注定的男人,哪怕此前这两个人从来不认识......”

“够了,我不想听你发挥!”萧远照着徐俊平的秃脑袋就是一巴掌,却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看得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李元婧也跟着拱火,说道:“四哥,我也觉得思琪跟二哥就很般配,我觉得二哥就是思琪经常说的那种理想中的男人,思琪芳龄二四,属鼠,请问呜.....呜......”

李元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思琪用手捂住了嘴。 

“你个死棋,闭上你的嘴!”


“萧远芳龄三七,属牛,男性,身高一米79,去年的体重是79.3公斤,身体健康,各种功能正常,没有不良嗜好。”徐俊平知道李元婧想问什么,便诙谐地回答道。

姬汉唐没有想到看着非常年轻的萧远,真实的年龄竟然跟他一样。

卢溪更是有些意外,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


“牛配鼠乃是上等婚配,大吉。天做良缘,夫妻和顺,子丁兴旺,家道大盛。”李晓明又来了一句神补刀。

“老四,老疙瘩,你们俩还有完没完了?”萧远对着俩人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李思琪火红的脸庞就一直没有降温。


“元靖妹妹,我有一个弟弟,周岁二八,身高177厘米,体重76.7公斤,属猴,法律专业硕士毕业,在财政部条法司工作,没有超忆症,不知道姑娘明天是不是可以瞧上一眼?”徐俊平对李元婧笑着说道。

“我也有一个弟弟,身高大约一米85,今年好像26岁,属狗,体重不详,武功不比我弱,在北京市公安局工作,明天我也会把他带过去,给姑娘长长眼。”彭立发说道。

“元靖姑娘,我也有一个弟弟,身高大约一米76,今年也是26岁,也属狗,体重大约75公斤,在科学院物理所读硕士。明天我也会让他去。我觉得你们俩更般配。”王丹笑着说道,没敢说他弟弟现在正处着一个女朋友。

饭桌好像成了婚姻介绍所。

这下轮到李元婧脸红了。


姬汉唐与卢溪看着眼前的景象,也都露出了笑容,根本没想着要帮两个姑娘解围,对于两个女孩求救的目光,两人都很默契地当做没看到。这个时候有多窘,将来就会有多幸福。 

如果两个女孩能够找到让自己幸福的另一半,那人生才算得上完美,前提是都不要是伪人。

姬汉唐与卢溪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发出了真诚的祈祷。


“卢教授、姬教授,我们明天要去的农庄离北京市中心大约30多公里左右,在门头沟区。不知道两位教授是不是对中国的寺庙感兴趣,如果感兴趣,那里正好有两座历史悠久、非常有名的寺庙,一个叫潭柘寺,一个叫戒台寺。只是非常可惜,在江泽民主政期间,全国的道观、寺庙这些原本的清静之地也几乎都被铜臭污染了。看过了这两个寺庙,你们就会对中国境内的所有寺庙、道观的现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这两个寺庙里的建筑还是非常值得一看的。”萧远主动转移了话题。

“我对于中国传统的寺庙还是很感兴趣的。”姬汉唐说道。

“我之前只是听说寺庙都是很神秘的,从来没有去过,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能够身临其境感受一下。”卢溪说道。

“如果想参观这两个寺庙,那我们明天就需要提前4个小时出发,其实这点时间就是看一个寺庙都不够,但我们可以走马观花,寺庙是严禁行人开车进去的,但我这里有些特殊的关系,寺庙可以为我们破例,这样我们就节省了不少的时间,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可以在潭柘寺看到紫中带白、花俱双色的二乔玉兰。等以后有时间了,可以专门再去细看,如果高兴了还可以在那里住一晚上,明天主要的任务是采样、吃饭,中午就在农家乐吃饭。”萧远说道。

姬汉唐与卢溪都说没有问题。 


就在这时,徐俊平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三嫂的电话。”说着他就接起了电话。


“三哥被允许放出来了,让家里派人去接。二哥,要不你们接着聊,我跟老五去接一下三哥?”徐俊平挂断电话后,看着萧远问道。

“咱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要去就一块儿去。卢教授,姬教授,实在是抱歉,我三弟被从号子里放出来了,我们哥几个去接他一下。那咱们就明天上午准时见?”萧远说道。

“没问题,你们就去忙你们的,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咱们明天上午见。”姬汉唐说道,同时将李元婧整理好的四人住址和联系电话的纸张交给了萧远。


萧远、徐俊平、彭立发、王丹与李晓明在自己的名片上增写了自己的私人手机电话后,把名片分别递给了姬汉唐四人,然后,萧远让服务员过来,结清了账,五人便离开了。


“卢教授、姬教授,在北京的官宦子弟中,像他们五人这样的真的很少见。”李元婧见五人的身影出了饭店,这才说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估计没有见面的大哥、三哥也差不到哪里去。在医院里就能经常碰到那些纨绔子弟,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多有背景,他们完全就是两类人。”李思琪也跟着说道。

“哟,这叫的这个亲切,不会是真的动了春心吧?三月末了,也该到了思春的季节了。”李元婧打趣道。

“你个死丫头,总算是让你看着笑话了。我可警告你,舌头别太长了,小心晚上我会趁你熟睡的时候把你的嘴给缝上。”李思琪也不示弱。

“你才是长舌妇,竟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来。”李元婧回怼道。


“元靖,思琪,你们先回公寓带好明天要换的衣服,今天晚上就住我那里吧,我家里有桑拿,可以让你们晚上休息的更舒服一些。”卢溪对两个正在拌嘴的姑娘说道。

“姬教授,你明天的家又搬不成了,只能等到周日了。要不你今天晚上也在我家蒸个桑拿再回去?”卢溪看着姬汉唐,说道。

“别,给你送束花,你这个当姐姐的都像做贼似的,我再敢到你家蒸桑拿,恐怕就要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将来见到姐夫我都不敢主动打招呼了。不过,医科大学那面在专家楼还给我留了一套公寓,里面的设施听说都挺全的,只是我还没过去看。元靖、思琪,你们如果感兴趣,以后可以搬到那里去住,我有另外一套公寓。”姬汉唐笑着说道。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我们现在的房子6月份到期,这样我们一个月又可以省下来6000多块钱了。那我们就不跟您客气了,谢谢姬教授!”李思琪一点也不见外,高兴地说道。

“这是房间的三把钥匙,都给你们了。”姬汉唐说着,就把带着门禁卡和门牌号的一串钥匙交给了李思琪。

“傻丫头,谢谢姬教授啊!”李思琪一边将钥匙放在了李元婧的手上,一边说道。

“谢谢姬教授!”李元婧看着手中的钥匙,还有些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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