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跪着舔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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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跪着舔哪里  


“萧远,为师认为你的这些招式已经足够用了,剩下的就是如何提高和将周围的能量融汇到你的招式中了,驾驭好自己的能量不难,驾驭好不属于自己的能量才叫水平。另外,什么时候动起来的时候不消耗无谓的能量,一招一式不再那么呼呼拉拉的,哪怕你的境界不变,你的格斗水平也会再上一个台阶。”朱古说道。

“请师父放心,弟子定当勤加揣摩。”萧远恭敬地说道。


“为师用慢动作以同样的力量打出两拳,你看看它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朱古说着,对着几米远的一堆石头轻描淡写地挥出了一拳,这个期间无声无息,那堆石头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朱古接着对另一堆石头再打出一拳,空气中有刺耳的爆鸣声传来,站在很远地方的人都能听到,接着就看到那堆石头泛起了一团烟尘,就如被一颗炮弹击中了一样,有无数的碎石块、石屑朝四下纷飞。

巨大的爆炸声吸引了远处游人的注意,多数人都认为寺庙是被炮弹击中的,所以即使是看到了泛起的烟雾,他们也没有靠近看热闹。


寺庙的一个管事闻声赶过来,远远地看到了萧远,便双手合十,笑着问道:“萧公子,发生了什么,公子有没有受伤?” 

萧远也改用双手合十,说道:“我没什么事,烦请告诉方丈就说萧远刚才打扰了。”

管事的急忙说道:“不打扰,不打扰!只要萧公子没事就是万事大吉了。我就不打扰萧公子的雅兴了。”

说完,管事就离开了。


姬汉唐看着离开的管事的背影,说道:“萧师弟,我怎么感觉他不像是一个出家人?”

“自从有了功德箱之后,寺庙里像他这样冒充出家人的凡人就多了起来,都是为财而来,谋生的手段而已。如今的潭柘寺已经不是从前的潭柘寺了,这都是江泽民的功绩,他不仅破坏了朝堂、民间,连道士、尼姑和僧人这样的修行者都不再是与世无争了,现在很难再看到有清净的道观寺院了。”萧远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朱古让姬汉唐与萧远去两堆石头那里看看这两处之间有什么不同,对他俩刚才道观寺院的讨论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来到了第一堆石头那里,姬汉唐蹲下身想要拿起来一块石头观察,结果没想手刚碰到石头,石头就像是粉化了一般,最后被姬汉唐抓在手中的就是一把石粉。

“这?!......”姬汉唐吃了一惊,接着他又用手抓向了另一块石头,结果还是一样。

“萧师弟,这真的是师父刚才整出来的?” 姬汉唐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是的,师兄。我也没想到师父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无声无息地就让这一堆的石头变成了齑粉!”萧远点点头,说道。


萧远从一开就并没有伸手去触碰那些已经粉化了的石头,因为他从这些石头的外观上已经发现了它们的异样。

哪怕已经得到了萧远的肯定,姬汉唐还是难以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事实,而且这根本就不符合任何已知的科学原理。

在姬汉唐看来,要让一块坚硬的石头完全粉化,且从外在的形状上又看不出异样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同时做到这两点。 


被打飞的另外一堆石头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就很符合姬汉唐与萧远的认知。

石头被外力暴击变成了碎块,自然要飞往不同的方向。而且只有受到足够攻击力度的石头才会破碎,其他受到波及的石头虽然也会移动位置,但是并不一定会破碎,这也是常识。


朱古走了过来,说道:“情况你们俩也都看到了,并不是声势越大破坏力就越强。如果你们能控制好发出去的力量和周围的能量,哪怕是石块已经碎裂成了无数块,它碎裂的声音也不会传出来,而是把这些节省下来的能量让更多的小石块变得更碎。对于被攻击到的物体本身来说,无声无息的破坏力才是最大的。如果是想要声势波及的范围更大,更有震撼力,那就需要采用第二种方式。”

“所以,这两种方法不能说谁好谁坏,而是要看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攻击、防守和闪避也是这样的,来无踪,去无影,踏水无波,履雪无痕,伤敌毙敌于无声无息之间,并不只是传说,这也是萧远你现在这个境界就能达到的水平,但不是现在。你的匕首目标太明显,平时携带不方便,为师送你一对穿云箭。”朱古说着就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看上去像是女士常用的首饰盒。


姬汉唐心想,师父说的穿云箭不会就装在这个首饰盒里吧?

萧远虽然也有些疑惑,但却并不耽误他伸出双恭敬地接过了师父递过来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后,里面只有两个像戒指一样的圆环,每个圆环的上面还挂着一个像铃铛一样的小黑疙瘩,每一个黑疙瘩的大小与耳钉相当,只有仔细看才会发现,在每一个黑疙瘩的上边都有一个最多半厘米长的纤细的流线型镖头。

“这就是穿云箭?跟箭可是没有一点的相像之处!”萧远一边暗暗思忖着,一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师父,觉得是不是师父在跟他开玩笑。 


朱古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手从盒子中取出一个圆环,然后将圆环套在了中指根部,黑色的小疙瘩位于手心方向,再轻轻向外一甩,握拳后,又把圆环卸下放到了盒子里。

姬汉唐根本就没发现什么,萧远就不同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20米远处的一块立在路边的大青石,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汉唐,你也过去看看。”正在姬汉唐不知道萧远在看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朱古对他说道。 

“是,师父。”姬汉唐说完,也走向了萧远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萧远,手里正拿着一根能有9厘米左右长的松针,伸入石头上的一个与松针粗细差不多大小的小孔中,直到松针全部没入了小孔,他从地上又捡起了一根松针,继续伸入小孔中,新的松针顶着里面的松针进入更深处,直到第二根松针剩下不到一厘米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师弟,这个小孔有什么讲究吗?”姬汉唐问道。

“师兄,这就是师父刚才用他的穿云箭新打出来的孔洞,深度大约在17厘米左右。”萧远说道。

“刚刚师父只是轻轻地甩了一下手,就在岩石上留下了这么一个深孔?穿云箭?”姬汉唐显然有些无法接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任何的物体从师父的手中飞出来,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这还是师父他老人家为了让我看清楚穿云箭飞行的轨迹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然,不仅它飞行的距离会更远,在石头上打出来的孔洞也会更深。”萧远点了点头,说道。

“但是,师弟,那两个像戒指一样的圆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跟穿云箭有什么关系,师父是用什么东西打穿了石头?”姬汉唐问道。

“师兄,等一会儿师父肯定会告诉你的,我现在想不通的是与穿云箭连在一起的细丝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它会不会断。”萧远说道。


师兄二人边说着话边往回走,来到师父的面前,萧远对朱古说道:“师父,弟子刚才看到了穿云箭的厉害,但是跟穿云箭连在一起的细丝不会折吗?”

朱古说道:“你如果用蛮力它当然很容易断掉,你如果能够解将外部的能量融合进去,想让它断掉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一对武器是为师很多年以前炼制的,30米之内可以轻取任何人的性命,连防弹衣在它面前都不管用,如今你正好可以用上。” 

“汉唐、萧远,在借势境,不仅穿云箭可以取人性命,松针也可以取人性命,甚至是头发丝、纸屑和水滴等都可以取人性命,这就要看你们如何借用外部的力量了。借势境的关键就在一个借字,能借到什么就看每个人的本事了。” 


朱古说着,地上的一根松针就自己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朱古对着面前能有一人合抱粗的松柏树干,将松针轻轻地扔了过去,这一次的速度不快,连姬汉唐都能看清楚松针飞行的轨迹。

只见轻易就能被手折断的松针有一多半扎进了树干中,看得姬汉唐与萧远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二人心想,像师父这样的人要想取谁的性命,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踏水无波,履雪无痕,伤敌毙敌于无声无息之间真的都有可能做到。 


姬汉唐心想:好在师父不是恶人,更不能随便对人出手,除非是有人主动找死,但也很可惜师父现在不能随便对他人出手,不然,那些伪人就不需要他们这些人绞尽脑汁去除掉它们了。


“汉唐,萧远,为师再传授给你们一种穿墙术,这样,就算是你们被困、本禁锢,也不用担心逃不出来。”

见姬汉唐与萧远的精神状态有些迷离,朱古笑着说道。


“穿墙术?!这个弟子确实亲眼见过,在印度孟买的街头就有一个艺人表演过这种穿墙术。”姬汉唐说道。

“弟子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穿墙术的神奇,但确实听到过许多人跟弟子提到过有人能够自由穿墙出入的事情,弟子至今还有些半信半疑。师父,没想到您还有这种术法!”萧远有些激动地说道。


“为师刚才也说了,不管是在天界还是魔界,是虚还是实,万物都是由能量组成的,只是它们存在的形式不同而已。所有的能量都是由最基本的能量所组成的,这种最基本的能量就叫虚无,所以,无中生有也并不完全是贬义词,而是真是存在的。”朱古说道。

“穿墙术是遁地术中最简单的一种,要想学成穿墙术,必须做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人不是人,看墙不是墙,当然了,看自己也不是自己的境界,只有这样,才能够做到穿墙而过后不会在墙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朱古继续说道。


“看自己不是自己,师父,这如何能做到呢?”姬汉唐问道。

“呵呵,汉唐,没想到你最关注的是这个,很好!”朱古赞许道。

“师父,您这话是何意?弟子不懂。”被师父夸赞,姬汉唐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多数人最难做到的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人不是人,而你不同。”朱古笑着说道。

“这......师父,弟子以为看什么就装作看不到而已,唯独看自己做不到......弟子其实没有师父说的那么好。”姬汉唐说道。 


“欸,此言差矣!萧远,你能看到自己吗?”朱古看着萧远问道。

“能......看不到......全貌,除非有镜子或者水塘什么的配合。”萧远刚想回答能看到,突然想到原来的说法不严谨,于是改口说道。


“对,修为不到归真境,所有人都是看不到自己的全貌。汉唐,这回知道答案了吧?”朱古看着姬汉唐,笑着问道。

“这......这怎么能算数呢,师父?弟子看山、看水、看人,也同样看不到全貌。”姬汉唐说道。


“但是你的心里暗示是你随时都能够看到自己的全貌,所以你才会那样问,不是吗?” 朱古问道。

“这?......弟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但是弟子确实感觉对自己的全貌都有所了解。”姬汉唐回答道。 


“这就叫慧根,也叫神识。其实,有好多人天生具有慧根和神识,只是他们自己不知罢了。汉唐的穿墙术或许比萧远更容易修成,这跟修神的天象七境到了什么程度没有太直接的关系,有些时候气虚境就能修成穿墙术,而如果想让遁地术修炼大成,修为最少要达到萧远如今的借势境。所以,萧远要比汉唐更早修成遁地术。”

“遁地术等功法是肉身能够达到的修炼极限了,而你们要坚持不懈修炼的是天象七境。”

“修能者修炼修的是什么?是神识,不是肉身,这一点你俩必须要牢记。肉身只是灵魂的临时居所,修神识就是修灵魂。现在为师就将穿墙术的修炼方法告诉你俩,以后要勤加修炼。” 


“是!谢谢师父!”姬汉唐与萧远异口同声地说道。


随后,朱古便将修炼穿墙术的方法告诉了姬汉唐与萧远二人。

朱古看的二人按他所说的方法修炼了两遍之后,便说到道:“这种功法并不难,你们以后只要勤加修炼很快就会看到结果的。”


“师父,弟子怎么觉得如果修炼了穿墙术就可以让人返老还童,甚至能够长生?”姬汉唐问道。

“不愧是学遗传学的,汉唐,你说的没错,凡人肉体的返老还童,甚至是长生都不是什么难事,人类未来肯定会做到这一点。”朱古说道。

“师父,如果人类能够长生,何苦要修炼让自己成为神种?能不能成神有那么重要吗?”萧远说道。


“汉唐,你是否也跟萧远有同样的想法?”朱古没有直接回答萧远的问题,而是转头对姬汉唐问道。

“师父,弟子认为萧师弟的想法是人之常情,但是弟子也认为,人的身体无论多么的年轻长寿,都是禁锢灵魂的牢笼,作为灵魂来说,只要是有可能,就不应该放弃走出孳蕃禁域的梦想。”姬汉唐回答道。


“萧远,瞧你这点出息,听听你师兄的想法,你就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你的师兄。”朱古对萧远佯装严肃地说道。

“师父说的是,是弟子的心胸有些狭窄了,把监狱当成了家。”萧远诚恳地说道。


“师父,没想到连弟子也能修炼穿墙术了,真是好期待啊!师父,您这么厉害,竟然连北京城都不能进入,弟子还是无法理解。”担心朱古还要继续训斥萧远,姬汉唐主动转移了话题,说道。

听到姬汉唐如此说,萧远有些吃惊地看着朱古,显然他并不相信凭师父的本事进不了北京城。


“汉唐说得没错,为师确实无法进入北京城。”朱古笑着说道,他当然知道姬汉唐的用意,这也让他更多地了解了姬汉唐的心性。


“师父,弟子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能进入北京城?”萧远问道。

“师父是因为恶魔皇的原因进不了北京城的,恶魔皇就是毛泽东。”姬汉唐说道 。

萧远当然不相信姬汉唐的说法,不要说是毛泽东已经死了30多年了,就算他现在还活着,师父要想进入北京城,甚至是进入戒备森严的中南海取毛泽东的项上人头,谁能拦得住?

再说了,毛泽东为什么会被师父称为恶魔皇? 


“萧远,你师兄说的没错,有关的事情他以后会跟你说清楚的。为师如今确实是因为毛泽东,但也不完全是,还有其他的事情约束为师不能进入。”朱古说道。

“师父,既然您都进不了北京城,那么对弟子是不是也有什么限制或影响?”萧远问道。

“你又没被为师下禁制,跟毛泽东之间又没有什么因果牵连,只要你远离它的寝陵和故宫,对你就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为师就不同了,为师是被你们的师祖,我的师尊下了禁制,北京和沈阳等有些大城市都不得为师进入,一旦强行进入,我的修为将被禁,功力甚至连一个常人都不如。”朱古说道。 

“师祖?师父,师祖跟毛泽东还有渊源?但是沈阳又是怎么回事?”萧远问道。

“当然不是跟他,而是跟大清国的历代皇帝有关。努尔哈赤是你师祖的记名弟子,为师的师弟,只是因为他修炼的资质太差,成了大清国的开国皇帝。”朱古说道。


修炼资质差?大清国的开国皇帝?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姬汉唐与萧远都没法把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厘清,难道如果努尔哈赤的修行资质不差,就没有此后的大清国了?

既然师父跟努尔哈赤是同门的师兄弟,那师祖为什么要限制师父呢,是担心师父跟他抢夺皇位?

如果努尔哈赤也修炼过天象功法,那为什么只活了67岁?还是另有什么其他原因?

而姬汉唐还想到了:师祖,会不会就是佛祖?如果努尔哈赤是师父的同门师弟,那岂不是说明了他是我们二人的师叔? 


“你们俩也不用费尽脑汁想东想西的了,你们的师祖当初在辽宁的抚顺碰到了当时只有20多岁的蒙古人努尔哈赤,大概是看他有帝王之相,便收他为关门弟子,传给了他天象功法。本来为师才是你们师祖的关门弟子,没想到让后来的努尔哈赤占了便宜。”

“努尔哈赤如果不是因为成为了你们师祖的关门弟子,他也成不了大清国的开国皇帝。而为师如果不是因为被剥夺了关门弟子的身份,如今早已入天象境了。”

就在姬汉唐与萧远二人狐疑不定的时候,听到朱古说出了真相。


“哈哈哈哈,师父,师祖这是担心您去找大清历代皇帝的麻烦吧,或者是担心您夺取他们的皇位?毕竟师父的易容术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萧远笑着问道。


“为师如果真想去找他们的麻烦,夺其皇位,还需要在沈阳和北京吗,他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龟缩在皇宫吧?再说了,修炼之人谁会对皇位感兴趣,整天被琐事缠身?我师弟杀心太重,你们师祖是担心我忍不住出手教训他。”朱古有些悻悻然地说道,但是,从朱古的语气当中,姬汉唐与萧远二人都能够听出来他对师祖的不满。

“师父,既然努尔哈赤、师叔也修炼了天象功法,那他为什么死的那么早?”萧远主动转移了话题。

“受伤太多,如果不是因为他修炼了天象功法,恐怕都死好几次了。”朱古说道。

“师父,师祖让师叔建立了大清朝,是不是就是为了彻底断绝明朝朱家王朝的国祚?师祖难道对我们汉人有仇?”萧远问道。


“朱家王朝的气数已尽,改朝换代已经成为了必然,如果没有清朝的建立,统治中国的就将是李世民、张献忠、刘宗敏这些的异类,人间就将变成真正的地狱。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让原来的明朝变成人间炼狱,还不如让外族的人类来统治,这也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朱古说道。

“师父,师祖为什么就不能从汉人当中再培植一股能够取代朱家王朝的势力?”萧远问道。 

“一个奴性十足的族裔,就算能够从中产生出一位皇帝,也不过是第二个李自成、张献忠和刘宗敏之类的异类。”朱古说道。

“师父,当时我们的汉民族为什么会这样呢?”萧远问道。

朱古回答道:“这是因为汉人被蒙古人吓破了胆,心甘情愿地成为蒙古人的奴才,他们见到蒙古人就会屈下双膝,完全失去了脊梁,在这样的族群里面怎么可能会产生出一位好皇帝呢?”

“宋朝没有灭亡之前,由成吉思汗于1206年建立的蒙古帝国称霸的是欧亚大陆,却并没有对汉民族展开大规模的杀戮。到了1279年,忽必烈灭了南宋,建立了大元大蒙古国,一直到1368年结束,汉族人被蒙古人统治了89年,这89年,汉族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很少有历史学家敢记录这一块儿。”

“后来,哪怕是朱元璋推翻了元朝建立了明朝,奴性不改的汉民族的双膝也依然是软的,更不要说是挺直脊梁了。所以,明朝后期出现的几位昙花一现的皇帝,都是从有奴性的汉民族中产生的。奴才的本性就决定了他们一旦有了权势,就从来没有什么底线,没有亲情、友情,也从来不知道感恩,他们比以前的皇帝还要血腥暴虐。”

“奴才的性格决定了他们大多的行为滑稽可笑,无法得到同情。他们要么过度顺从,几乎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没有任何的主见,随波逐流;要么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思想,但这些人却极易被他人的思想所左右,替他人充当打手和炮灰。他们对权力既顺从、依赖、崇拜又渴望,缺乏自信,不愿意承担责任,却又非常渴望拥有指挥、奴役别人的权力。” 

“他们在面对冲突、困难和挑战的时候,多表现为恐惧和回避的心态,哪怕明知道对方是错的,也不敢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但凡有可能,他们就会寻求别人的庇护。”

“有危险的时候,他们会置自己的所有亲人、同伴于不顾,对别人的痛苦、死亡和求助无动于衷、视若无睹,有的还会幸灾乐祸,暗暗庆幸倒霉的不是自己,只有关乎到他们本人性命的时候才会发出呐喊,希望得到他人的帮助,这种行为与猪是不是非常的像?”

“他们极容易被他人的批评和贬低所伤害,对自己缺乏自信和自尊,点火就着和沉默寡言都是缺乏自信和自尊的外在表现。”

“还有更让人瞧不起的是,他们常常为了取悦他人而放弃自我,牺牲自己的利益、亲情、良心和价值观,他们常常以摇尾乞怜的方式迎合他人的期望,以谄媚求得到他人的认可和接受,这又具有了走狗的行为。”

“一旦他们的手里有了一丁点的权力,就会挖空心思让自己的权利最大化,贪婪、腐败、淫乱、算计、栽赃等比比皆是,对于昔日同伴的凶狠堪比毒蛇。”

“亦猪亦狗亦蛇的品性,就是奴才独有的品性。1989年的时候,汉民族有过挺直脊梁的觉醒,但还是被邓小平残酷地镇压了,并换了一个没有脊梁的异类奴才当了这个国家的首脑。”


“师父说的极是!师父口中说的这些人就是在当今的社会也是遍地都是,弟子连想帮他们的欲望都没有。”萧远说道。

“师父,下跪与臣服对人心理的影响会那么大吗?中国人以前对于君主不跪吗?”姬汉唐问道。


对于出生于主张人人平等的西方世界的姬汉唐来说,对于下跪的理解并不深刻。

西方世界也有双膝下跪的,而且多出现在宗教活动中。西方单膝下跪的历史也很长,多是臣子面见君王的时候,反倒是普通的平民见到君王时,不必行单膝下跪礼,仅以鞠躬示意对君王的尊重。

还有,弱者对强者的臣服,这本来就符合自然法则,要不然还能用鸡蛋去碰石头吗?


萧远说道:“师兄,双膝跪在中国是有很长历史的,但那个时候的跪和现在的跪,其意义完全不同。以前没有椅凳,古人经常在讲学或者宴请的活动中,所有人都是习惯性地以双膝跪坐在垫子或席子上,屁股放在后脚跟上,古时候称这样的跪为‘坐’或‘跽坐’,彼此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而跪拜叩首只用于祭拜这种仪式,不是活人交往之间的礼仪。”

“对于同样跪坐的长辈、先生或尊贵的客人,其他同席的人用低头的方式,对他们以示尊重,日本现在还保留着这样的社交礼仪。春秋时期,臣子和帝王都是以跪坐的方式进行日常的社交,所不同的是帝王一般都是坐在中间的位置。”

“有了凳子以后,帝王便开始坐在凳子上,而臣子们还是跪坐在垫子上。一直到宋朝时,才出现了龙椅,于是,变成了皇帝做龙椅,大臣们开始站着上朝。北宋时期还将在朝堂上行跪拜礼的行为视之为失仪,犯者夺俸一月。”

“让大臣开始跪着上朝的,是从蒙古人建立的元朝开始的。元朝的臣子们在面见皇帝时,常以双腿下跪的方式表示尊敬与臣服,之后便渐渐形成了一种惯例。明朝和清朝也沿袭了元朝的这种惯例,这是因为跪拜之礼让帝王很受用,能够找到高高在上的感觉。”

“朱元璋掌权之后,于洪武三年颁布的《大明会典》中就规定‘凡百官奏事,皆跪。有旨令起,即起。’而到了清朝时期,臣子们不仅要跪在地上,还要自称‘奴才’。从此,中国人的膝盖就没有再硬过,臣子跪君王,百姓跪官吏,弱者跪强者,直到民国取代了大清,情况才有所好转。虽然人民不再见官就跪,但是软下来的膝盖好像被遗传了软骨病。现在的中国,人们不仅要跪,而且还要舔!”


“呵呵,萧远的跪舔二字用的非常形象,中共的下级对上级,百姓对官员,弱者对强者,就是以跪舔的方式相处的。稍有对他们这种做法不满的人,就会受到各方打压,有的人还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投入监狱、判处死刑。”朱古笑着说道。


姬汉唐自从进入北京以来,除了见到萧远跪拜朱古外,还没有看到有下跪的人,所以,他不知道师父跟萧远所说的跪舔到底舔的是哪里,于是问道:“师弟,跪好理解,但是,舔就不好理解了,是像狗那样用舌头舔吗?跪着舔哪里?脸、脚、屁股,还是私处?有性别和年龄限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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